只是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任薇身上,黏腻,沉重,令人厌恶。
孟津言已经主动和他们讲了张晋川暴毙这件事,肖敏敏略一沉吟,拿出了探妖镜,仔仔细细地从还散发着浓郁血腥气的人皮上扫过。
在场的人都掩着面不敢直视,任薇同样捂着脸,目光从指缝中跃出,落在了这摊血色模糊的人皮上。
这人皮剥得极为干净,比起剥下,更像是从内里将人体融化了,只剩一层皮。
探妖镜发出微光,肖敏敏与季祉辰对视一瞬,朝孟津言解释道:“世子殿下,此事确为妖物所为,但具体情况,还需――”
“殿下!殿下!不好了!”一名小厮跌跌撞撞,进门时还差点被门槛绊倒,“郡守大人,他,他被砍了手脚丢在了门口!”
张治今年五十三高龄,发丝已然花白,此时全身上下都被纱布紧紧裹住,那张因苍老而满是褶皱的脸上是痛到极致的木然。
刚包扎完,又传来了粮草车队失联的消息,孟津言握紧了拳,最终还是没忍住掀了桌子:
“他们都怎么做事的?运个粮食也干不好!”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还是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东厢房的路上,任薇凑到肖敏敏跟前,眼中满是好奇:“敏敏,这张晋川确是妖物所杀?”
“是,”肖敏敏叹了口气,“但非常奇怪。”
“那人皮上遗留的妖气极弱,几近于无。”
任薇思忖一息,“说明这个妖物很弱?”
“还有另一种情况,”季祉辰同样眉头紧皱,“就是这个妖物异常强大,已近半神,几乎探查不到妖气。”
肖敏敏三人已经去给流民把脉,任薇就坐在后厨熬药。
眼前的陶罐冒着乌黑的泡泡,她又梳理起原着剧情。若真的是琢雪所为,倒是与季祉辰的说法对上了,可事实真是如此吗?
这其中,似乎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问题――
既然琢雪与赵熙两情相悦,又为什么要三年后再来娶她?而且为何要先降难于普通百姓,再对罪魁祸首张晋川复仇?
已经杀了张晋川,又为何要刻意将人皮送到郡守府,是想给谁看?
委屈巴巴躲在门口盯着任薇的书琼,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撇过头看向半空。
呜呜呜我好糊啊(发出空巢老人的声音)
按照这个更新频率,一个月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写到八九万字了(还挺能写)
浮生桥(4)
唐?状ㄎ?什么讨厌任薇?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原因。
就像现在,唐?状ǚ置骺醇?了任薇衣衫半解,手中紧握着缚在书琼脖颈上的锁链,一步一退,像遛狗一样玩弄着这个修为高深的男人。
不知为何,他移不开眼睛。
任薇的衣袖堆迭在抬起的手臂之间,纤薄的背在发丝间若隐若现,动作时,胸口柔软的半碗圆月似乎也在微微颤抖着。
唐?状ǘ阍诨ù院螅?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腹下一阵火热。魔族对待情事向来肆意开放,别说是随处苟合,便是一群人混乱交媾也并不少见。
他向来鄙夷于此。
任薇将绳索在纤细手腕上缠了几道,又一次向前拉扯。
书琼手脚均被绑住,被她这样一拉,差点扑倒在地,只能踉跄挪动膝盖在地上跪行。
修长的脖颈上,是一道道被铁索划出的血痕。
可他仿佛不知痛,只是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在日光下,用黏腻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任薇。
她发出几声清凌凌的笑声,抬起脚,踩在了跪坐在地的书琼的喉结上。这一下或许并未收力,书琼很快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角也渗出几滴泪来。
可任薇并不在意,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脚背在阳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当真是晴光映雪。
“你今天忍住了吗?”
她足尖缓慢下行,踩到了男人腿间,轻轻磨蹭着。
“我,我听薇薇的,一直有在忍……”
即便是美人如云的修真界中,书琼这副样貌都是上上乘。青丝如瀑,皮肉如雪,琉璃眼,朱砂痣,冷时清逸似仙,笑时玉齿粲然。
俊极,美极。
而他此时虔诚地昂着头,面上一片潮红,眼中雾气弥漫,瞳光涣散,好似蝴蝶凭着本能在追随花蕊,他急切地向前,颤抖着声音解释道:
“我没有弄出来,真的。”
“是吗?”任薇仍握着那绳索,只是松开了脚,蹲身拂开了书琼腿间的衣摆。
唐?状ǖ纱罅搜劬Α?
书琼这副白净的身体,居然生了两根紫红粗长的性器,此时被铁环箍在一起,直直挺立着,虬结的青筋乍起。
任薇只是将视线转移到那性器上,两根硬物就迫不及待地跳动起来,从顶端渗出晶莹的黏液,顺着棒身向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