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男人将她抱到内室净池边,她肚子里早让他灌了不少精液进去,赵邺就这样在她小穴射了两回,才搂着她下水。
仁明殿这池子一早便有了,后赵邺登位,将这处重新修葺了番。不过陈令安虽奢靡,还一次都没有用过这地儿。
池里此刻蓄了大半温水,赵邺终于离了陈令安的身子,让她仰躺在池边,双腿垂着,只小腿以下没入水中。
他自己则站在水中分开她的腿,粉嫩的花瓣又有些红了。此刻微张开了个小口子,随着甬道内媚肉痉挛,不断吐着白浊的稠液,全是他射进去的那些。
赵邺低头看了会儿,伸手往她穴里掏弄了数下,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只叫陈令安心中咯噔。她欲起身,却叫男人一手压制在石上。
“赵叁!”她喊了他声。
赵邺“嗯”句,手上动作没停,待将里头精液都弄出来,他又帮她把下身都洗了遍,洗得干干净净。
不止是穴肉,连后头紧闭的褶皱都没有放过。
陈令安隐约觉得不对,赵邺已俯身埋进她腿间,张嘴含咬住那娇嫩的穴肉,接连吮吸了好几下,将舌尖送了进去。
陈令安扭了扭身子细细地叫,赵邺这半年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比前二叁十年的都多,知道的她喜欢让人舔,他也常伺候她这。
她完全抵挡不了。
且他在这上头耐性越来越好,开始不熟练胡乱戳个两下就作罢,如今能在那处吃许久,吃得她又酥又麻,舒服至极。
上回他将她给舔睡了,男人觉得羞耻,她竟会在这时候睡着,还是她哄了几句才把事情给翻篇。
今儿也不晓得他打得什么主意。
陈令安不大喜欢这感觉,自己这会儿躺在池边石头上,如同刀下俎,只能任由他肆意弄。
“赵叁。”陈令安神志不清,低低唤他,“我有些冷。”
果然赵邺一听这话,再顾不得旁的,忙从她腿心挪开,抱着她下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泡在温水中。
“安娘,好些了么?”他问道,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往她身上浇着水。
陈令安半眯着眼道:“唔,你先出去罢,我让人进来伺候。”
“不急安娘。”
等他再把指往自己后穴蹭的时候,陈令安终于觉出他要做什么。
“赵邺!”
他却仍将身子凑过来:“安娘,我想试试这儿。”
陈令安不愿意,上回他暗示了回就让她否决了。要依着她原来的性子,早打掉他的孽物,让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但如今这话她说不得,说了这男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她几乎瘫在他怀里,娇声道:“赵叁儿,你可学坏了,记得我头回给你吃那地儿,你还像个雏儿似的。你这整日无事惦记着,难不成有别的癖好不成,还是前头腻味了?”
赵邺忙否认,但他心里那点子隐秘的心思说不得,他也没那个脸开口。
他拥着她轻声道:“我只有些好奇而已,本想与你试试。事不过叁,你既不愿,我定然不再提了。”
却在水中略抬起她的身子,硕物沿着尚未闭合的口子捅进又抽出,紧致的内壁完全被捅开,吞咬着穴内的棍子不肯松口。
甬道里头似有自己的意识般,缠绕着入侵物。
两人周围水波一圈又一圈蔓延开来,池里景象叫人看得清楚。
那眉心一点红痣的美貌娘子,让男人拦腰抱住,一手托着她的臀往身上套弄,看着的骇人的玩意儿直挺挺竖着,在柔软的小穴里进出。
妇人身下涌出不少汁液,都流进了池子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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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官家将圣人娘娘迎进宫,这后宫彻底成了摆设,连朝臣循例奏请赵邺选秀,皆让赵邺以“我已有叁子,何故劳民伤财”给拒了。
众臣知道这不过是官家的托词,谁不知道官家这两年牵了好一出大戏,就是为了圣人娘娘。
民间甚至将官家与圣人的故事写进话本子里,都道这先帝第叁子原歆慕国公府的贵女,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心。贵女他嫁,皇子无奈另娶,然而姻缘天定,后这贵女和离归家,皇子称帝以后位相邀,终成一段佳话。
因着这段传言,民间对赵邺的评价却是极高,都叹官家纵然是天子,也免不得折服绫罗裙下,与个普通人无异。
至于事实真相如何,普通老百姓过好自己日子,闲时听听书,哪个会去刨根问底。
而宫里头的那一位。
这宫中诸多琐事,但凡下头举棋不定都要她操心,上至皇太后俸禄钱,下至六尚二十四司吃穿用度。而她像天生就该当圣人娘娘,心中跟明镜似的,入宫这些日子以来,从未出过差错。
连曹太后都忍不住跟身边内侍孙全举叹道:“这陈家倒是会教女儿,你看她说是不大管事,可连那些个太妃的起居都能照拂。”
孙全举在旁应和了她几句。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自家儿子爱极的缘故,连曹氏都不得不偏心。
待到六月初的时候,陈令安的母亲林氏往宫内递了喜讯,说国公夫人生了,生了个小郎君。
陈令安令人赏赐了不少东西。
连赵邺那处也有恩典,待陶幼金出了月子,便下旨册封她为一品国公夫人。又将年仅叁岁的希姐儿赐给赵恒为妃,待她年满十六便可成婚。
官家这乱点鸳鸯谱,圣旨下来顾氏顿时懵了。
她在殿中枯坐了小半天,后才对宫人道:“请官家来一趟。”
赵邺上回来她宫中还是她生病那会儿,她不声不响,赵邺对她的亏欠也最重。她既开口,赵邺人晚些时候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