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停着,车窗缓缓降下来。
傅容辰冷峻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
我只能泪眼汪汪地上了车。
两个月前,我酒胆包天非礼了他。
可是我对天发誓,他绝对是故意诱惑我犯罪的!
那晚我参加完庆功宴,有些喝多了。
一回到家,就看见傅容辰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喝红酒。
我穿着高跟鞋没站稳,扭了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立马过来扶我,单膝跪在地上握住了我的脚踝。
我一喝酒就浑身发热,他的手很凉,凉得我神志都散了。
然后……我就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第二天醒过来,我果断地装断片。
结果傅容辰这个可怕的男人,淡淡地说:「忘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捏着我的肩膀,吻住我的脖颈。
我当场就尖叫一声,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小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狗胆包天,是我色迷心窍!你留我一条小命啊。」
傅容辰只是好整以暇地弹了弹我的手背,轻笑道:「蕴蕴,你是真学不会乖啊。想嫁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个不停。结果一结婚,你就整天拍戏,躲得不见人影。现在不想负责,又来卖惨卖乖。」
傅容辰跟我说,他从来没想过跟我玩儿过家家的假结婚游戏。
他给我两个月的时间,让我适应做一下心理准备,打算坐实这桩婚事。
如今,两个月的时间到了。
车子里,没人说话。
我呜呜地假哭着,偷偷瞄着傅容辰。
他最见不得我掉眼泪,看见我哭,肯定会放我一马。
结果这次他根本没理我,在闭目养神。
车子一路开进了公馆,我真是透心凉。
车门一开,我拔腿就跑!
傅容辰捏住我的衣襟,把我怀里一带,打横抱起我。
「啊啊啊啊,小叔,你这是犯罪!犯罪!」
「张妈!救我!快救我!」
我在他怀里扑腾着。
一路上的佣人都低着头,根本不敢理会我。
进了卧室,傅容辰把我丢在床上。
他站在床边,深邃的目光盯着我,慢条斯理地松着领带: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他往前一步,单膝跪在床榻上,俯身过来,在我耳边说道:「还是一起洗,嗯?」
5
洗澡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我裹着被子疯狂地在床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嚎啕大哭。
姐妹们,听过杀猪吗?
我就是那么哀号的。
傅容辰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嚎叫,还不急不缓地开了一瓶红酒。
我余光扫到他那个看戏的模样,瞬间觉得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也许是我嚎叫的声音太大了,张妈都来敲门了。
张妈敲了敲门,在门口着急地大喊道:「荣少爷!有什么事情好好讲啊!小姐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再打她了啊,女孩子家是要面子的!」
「张妈,救我!」我像是看见了救星,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打开门哭哭啼啼地说道:「张妈,傅容辰要跟我洗澡了,快救救我。」
谁知道张妈一听,按住我的脑袋,把我又塞回了卧室。
她「哎哟」一声:「年轻人就喜欢玩儿花样!」
「砰」的一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被绝望笼罩着。
傅容辰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看了看我的脸,终究是没下去嘴。
他把我抱进浴室,把我放在洗漱台上,给我用热毛巾擦干净脸:
「你长这么大,我就打过你一次,张妈倒是记得清楚。」傅容辰捏着毛巾,仔仔细细地给我擦着脸上的泪痕,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