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即使欲望攀升,下体勃起,也依然是清隽淡然的模样,看不出几分欲色,他慢慢解开裤子腰扣,弹出的东西尺寸咋舌,李格吓得目瞪口呆。

“在这里住几夜,换不了这些东西,李格。”他扬了扬眉毛,少见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要想要这些东西,就得拿些来抵。”

说完站起来,阴茎就在李格的脸侧,陈随很爱干净,没有什么异味,只是这些事还是太超出李格的认知,他惊恐地往后躲。

别开脸的下巴被抬起来,李格的嘴唇被衔住,撕咬中别开牙关,对方长驱直入,没有任何技巧,只是碰触挂蹭。

身下的手指往雌穴里探入,一根变为两根三根,李格的抗拒和呻吟堵在嗓子里,呛咳得脸色绯红,口水也往下滴,身体止不住的后缩,又被一只手揽回来。

身体因为情欲和恐惧,害怕,穴口异常敏感地渗出水来,李格被固定着,根本说不出话,只是求饶。

“别进去……哥,别,不行的,那里,不行唔!”

勃起的阳根在穴口蹭了蹭,陈随本没有做到底的想法,只是李格现在低低跪着,双乳被掐得涨起来,头无力地后仰,让他只想尝试情事的滋味。

刚进去一个头,里面又紧又热,被挤得不好受,陈随去吻他,李格呜呜咽咽的,又痛又气,还必须得放松大敞着被人操。

“骗子!王八蛋!呜呜”

而对方只是慢慢往里进,一点一点把他操开,不等李格做好准备,就大开大合往里操弄。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陈随鲁莽食髓知味,李格吓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呻吟,动也动不了被按着跪着操,膝盖发红,身体一下一下往前倾,第一次的感受对他而言恐惧大于乐趣,特别是一丝丝阴道瓣被破开的血丝顺着流下来的时候哭得更大声了。

陈随喜欢看他哭,下垂的眼睛流眼泪时是委委屈屈的,厚厚的唇被亲得红肿,淫靡地留着痕迹,腰腹的腰窝卡住手掌,往前一挺,李格就嗯嗯啊啊地叫。

慢慢滞涩的阴道变得润滑,李格也不哭了,身前男性性器高高翘起,因无法抚慰而骚痒难耐,甚至寻求陈操他时可以蹭一蹭。

“想干什么?”

“想、呃!嗯、摸……”

陈随把他翻过来,肉体撞击在圆润的屁股上,李格受不住地哭叫,眼前一阵白光星星点点,再反应过来时手上的绳子已经解了,他撅着倒在床上,穴口滴滴答答着刚刚高潮的液体,粗大涨紫的物事依然在里面进进出出。

那种快感是十分可怖的,李格被吓得都不哭了,打了一个嗝,手迫不及待去摸身下,撸了两下就射了,床单上全是斑斑点点。

他想起刚刚骂陈随的话,被操地狠了什么都骂,骂陈随是强奸犯,但是现在却忍不住享受起来。

青春期性幻想时,李格也曾想过别的女生,却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居然是被一个男的操了,还操出了快感。

“呜不要了,不要射、呃、进去!”

那个他刚刚还试图威逼利诱的好学生狠狠往前一撞,李格像一条鱼弹起来,又被钉住。

“喊哥。”

“哥,呜呜,哥我错了,哥,爸爸,老公我啊啊啊!”

李格的口不择言换来了一顿狂风暴雨,少年人的精力旺盛,没有技巧的横冲直撞让李格求饶,爬起来往前又被扯着脚踝贯穿,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陈随的大鸡巴插成两半。

终于那人拔出来,对着李格瘫软的胸乳射了,精斑滴在李格的嘴边,被陈随卷着舌头抵进李格嘴里。

李格以为他还要来,吓得急急忙忙道:“错了、唔,钱、钱我慢慢还……”

“不用还。”陈随擦了擦他的眼睛,“以后都不用。”

洗完澡换了床单,李格很快就睡了,他妈自小把他当男孩,他也不觉得被操了怎么,只是有些恐惧起陈随来,缩着睡着,等陈随一躺下,身体又背叛心意扒在陈随身上。

陈随看着李格的脸,掐了掐还有些红润的脸也没让人醒来,这使得他说一说心中计划的想法也消弭了,他并不是冲动的人,在做事之前,就想好了后面的路。

他想,他要好好教李格,看着他不让他继续和那些人在一起,跟着他一起去更好的地方,而不是这个破旧的格子楼。

陈随和母亲不熟,和父亲不亲,自小独来独往惯了,没有朋友,他读书就是为了离开,为了洗清这一切,洗清那场血迹。

夜色沉沉,黑暗幽幽,身侧的人趴在他身上睡的很香,全然什么都不知道,李格是一种另类被保护很好的人,从小他的老妈帮他挡着,他混,他叛逆,却也不怎么十分出格,就算和陈随刚刚经历了争吵和半强迫的性事,也不怎么在意。

陈随侧过身,把李格揽在怀里,大家嘴里的“杀人犯”和“小混混”缠绵之后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19过往

陈随三岁的时候父母离婚,母亲带着姐姐离开,父亲整日喝酒赌博,除了给他钱和陌生人没有什么不同,陈随性格孤僻,不爱说话,没有朋友。

唯一一个朋友,是在化工厂中学的室友。

化工厂中学大都是b市化工厂的工人家属子女,宿舍很简陋,那个男孩叫丁一文,和他一样总是待在教室和寝室,戴着厚厚的眼镜,看见人就露出一个笑容,陈随有一次阻止了班上的人把他锁进厕所的行为,得到了同样孤立的殊荣后,两个人才有了交集。

丁一文父母离异,爷爷带大,最大的愿望是走出去,陈随给他补课,他就给陈随一颗糖,很黏牙的软糖,友谊的种子还没发芽,在丁一文请假第三天的晚自习,陈随路过学校后操场,就看见几个人围着丁一文。

“这人咋了,怎么躺着。”

陈随叫醒了丁一文,他的脸上全是茫然和痛苦,他告诉陈随,他之前欠了一个小混混钱,小混混去找了他爷爷,他爷爷有心脏病,回去的时候人都凉了。

“只是十块钱……只因为十块钱……”

丁一文失魂落魄,挣开陈随独自往寝室走,陈随回寝室时丁一文也不言不语,他只以为是太伤心,安慰了一句就睡了,直到第二天,带着血迹的尸体横躺在宿舍楼下。

丁一文死了。陈随被警察带走,警察反反复复的询问完他知道的所有,就让他回去上课了,陈随走出派出所的门时,问那个问他的警察。

“那个小混混会坐牢吗?”

警察有些黯然:“未成年,只能批评教育,也不是直接原因,够不上去少管所。”

沿着化工厂黑黑的墙壁回学校,走到一半陈随就看见自己常年不见的父亲,陈国庆过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喝醉酒的人脚步虚浮没有力气,但是还是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老子……叫你别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陈国庆就是被违法毁掉的,他好赌,赔的倾家荡产,老婆孩子都走了,从小到大,他对陈随说过最多的话,就是别干出格的事,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