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晏廷应着她的话,顿了会又道:“此去路途遥远,且你我二人轻装简行到时一应所需一并置办可好?”
洛羽嘴里还包着块点心,囫囵道:“自然是好的。”
晏廷并未与她说去何处,她也不问,只欢快的吃着糕点。
这糕点真是甜,竟比御膳房做的还要好上几分。
马车一路行驶至城门处,外头有城门守卫巡查的声音,洛羽本以为还要掀开帘子查看有些惊慌,听着动静外头赶马那人好似递出去一块牌子,城门守卫立马变得毕恭毕敬,言语中还带了些许奉承的意味:“大人慢走!”
方驶出城门,晏廷便解了她的惑:“寻得太子太傅的令牌。”
洛羽点点头,靠在软垫上掀开车帘,外头已然不是街道,变成了羊肠小道,路径看着便不平坦坐在车里却没什么感觉,看了半晌觉着无聊了,洛羽勾住身侧的人衣角,扯了扯,道:“晏廷,我们何时可以到,现下我便有些无聊了。”
晏廷由着她扯衣裳,手拉开小桌下的檀木柜子,里头是几本话本子,瞧着是戏音阁新出的。
“白芷未曾买到,你从何处得来的这几本?”洛羽结果话本子,翻开最上头一本翻看着。
“太子殿下寻来的,说是你喜爱的。”
“哦,这样啊,不过皇兄向来不是很喜欢我看这些东西。”
晏廷垂眸不语,却从眼尾处泄出来了一丝懊悔。
早知如此便不用那个由头了,先头问洛璟时他也未曾说明,只道让他去寻那几本便好,这样看来,那厮是在挖坑给他跳。
马车极为宽大,洛羽去了鞋子躺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本话本子看着,时不时因着本子里头的内容笑出声,晏廷喝着清茶,眼神却一直粘黏在她身上。
夏日衣衫轻薄,洛羽又在软榻上左滚右动的,领口的布料被弄得大开,颈边一根红绳隐隐现现。
本是清火的茶送进嘴里并不解渴,晏廷喉结滚了滚,又斟了杯茶,心里却想着白术布置得不够妥帖啊,怎的这茶越喝火气越旺盛了,看来回程后便可打发了他去竹林扫扫落叶了。
许是看到极为好笑的地儿,洛羽半撑起身子与他搭话,“晏廷,你且看看这处。”
洛羽将话本子捧到晏廷面前,却还是隔了些距离,嘴里催促他道:“你过来些,与我一同看看,晏廷?”
晏廷依言理她近了些,只隔了几指的距离,她身上的皂荚味扑进鼻腔,晏廷垂下眸子看着话本上的内容,只消一眼便知是极为好看的,只是周身全是她不似往常的淡香,内容只是进了眼便忘了。
恰在这时,洛羽翻了页,忍着笑意想与他说些什么,动作幅度略大了些,本就领口大开的衣裳一边领子直直滑落,偏生她还未觉。
晏廷脑子里那根弦越绷越紧,直直绷成一根再也没法弹奏的弦,马上就要断裂。
晏廷:好你个洛璟,你坑我!
来了来了,下一章就上肉肉!
断裂(微H)
偏生她还半点都未曾察觉,又靠近了些。
“噌”的一声在脑子里荡着,那根弦绷到最满到底还是断了。
洛羽正笑着念那话本子里头的词,腰身陡然被箍住,手上的画本子掉在了马车上铺好的白毛垫子上头。
她也没空管这些了,晏廷直把住她将她往他那头带过去,接着她又被他转了个方向,双腿下意识的分开跨坐在他大腿上头。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肩头,洛羽下意识的偏头去看,晏廷勾住了她不知何时滑落的衣领,往上勾,给她弄好了。
他靠近她,在她耳边出声,原本清越的声音变得微哑,“阿衿,我是不是说过,轻易不要勾我。”
洛羽呼吸一窒,手下意识攒紧了晏廷腰身的布料,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衣领无故滑落与她无关,且印象中晏廷有说过么,她竟一丝印象也无。
洛羽僵坐着不敢动,双腿之间能感觉到原本有些绵软的物什在胀大,她都不知道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软了嗓音求饶道:“晏廷,不可以,外头有人,这儿还是马车上头。”
晏廷垂着眸子看着怀中的人头上的发旋,因着自己梳发髻,只是简单的将发丝挽了起来,多余的珠翠一概没有,原本还算淡的皂荚清香现下扑了个满怀。
他自认不是个重欲的人,若不是溪湖那夜他对她的心思极淡,稍许遮掩便能遮掩过去,只是现下却是不愿了,他做事向来随着自己心意来,既是说开了那便由着自己一些罢。
晏廷微微偏头,有些凉的唇瓣贴上了在眼前晃的擦了淡粉色口脂的唇,她很乖,虚虚搂着他的腰,任他汲取。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在唇瓣之上流连,偏头错开一点留了些许让洛羽喘气的时间,见着差不多了,晏廷道:“张嘴。”
洛羽还未察觉其中意思,唇瓣微张,晏廷顺势贴了上去,舌尖再无阻拦的抵入里头,勾住她的舌,车厢之中响起靡靡声响。
晏廷的手顺着洛羽脊背往下划去,勾住她腰身系着的细绳,微微挑了下,开了。
洛羽还未察觉,身子软在了晏廷怀中,小手死死揪住他腰间的布料,上乘的料子遭了她手的蹂躏变得皱巴巴的,脑子里的一片空白,胸腔里的呼吸好似全被他吸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洛羽拍了拍他的腰身示意自己不行了,晏廷见好便收放过了她。
洛羽喘着气,都没法讲话了,眼里染上了一层薄雾似的水汽,只是看着他,满脸的委屈。
晏廷顺了顺她的发丝,安抚道:“你且缓缓。”
说完似觉不对,迟疑着问道:“这都几回了阿衿怎的还是学不会。”
这话不是好话,洛羽过了一次回味过来,手摸到他腰身处一拧,她手上没了力气晏廷却是被她拧痛了一般还微蹙了下眉头。
洛羽哼哼唧唧的扑进他怀中,全然忘了方才的小心翼翼,还调整了下坐姿,腿也下意识的勾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晏廷,怎的我从前未曾发觉你竟如此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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