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虞知聆笑着?躲他,墨烛脸皮厚,她?躲一寸他追一寸,很快就?把人堵在了最里侧,她?再无退路。
墨烛将人翻过来面?对面?,双目相对,虞知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不知羞,你一点都不听话,我都喊了停!”
她?根本没用多少?力道,墨烛也装模作样配合她?演出:“师尊,好疼。”
陪她?玩闹了会儿,待安静下来后,墨烛抬手抚上虞知聆的侧脸,温声?解释:“不是?故意不听话的,我太喜欢了,这种跟心?上人水乳交融、亲昵到极致的事情让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因为我知道,这是?最为亲密之人才能做的事情,而师尊只会跟我做这件事。”
只属于彼此,每一次亲吻和每一声?喘息都是?他们在对彼此诉说爱意,所以他只要看她?一眼,便会不受控制。
虞知聆捏捏他的脸:“我又没怎么着?你,你这么委屈,搞得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明明就?是?你在欺负我。”
墨烛凑近了些,啄了口她?的鼻尖:“哪有欺负,不是?欺负,是?爱。”
虞知聆嘟囔道:“就?你嘴甜。”
他的嘴确实很甜,从不吝啬夸奖,好像在他眼里,无论虞知聆做什么,都是?一件值得被夸的事情。
锦被只盖住肩膀往下,两人并未穿衣,墨烛的掌心?无意识摩挲虞知聆的肩头,漆黑的眸子与她?对视,看到她?眼底倒映出的自己。
她?的眼里有喜欢,有浓重的爱和依赖信任,这些都让墨烛心?里软成一滩。
他小心?翼翼覆上她?的唇,在柔软的唇瓣上舔舐轻吻,并未撬开她?的齿关。
虞知聆翻身?平躺在榻上,墨烛顺势挤开她?的腿压上去,双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并未实打实压在她?身?上。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虞知聆主动回吻,攀上他的脖颈搂紧他。
在他吻上耳根的时候,虞知聆问他:“现在还吃阿归的醋吗?”
墨烛顿了瞬,撑起身?体看她?。
虞知聆的长?发披散在枕上,脸颊酡红,眸若秋水。
细长?的手抚摸墨烛的眼尾,她?笑着?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们会是?一个?人,我也没想过,只有那?七日?的相处,就?能让你为我送了命。”
墨烛握住她?的手腕,侧脸贴在她?的掌心?轻蹭,柔声?道:“或许师尊不明白,您的出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个?失去所有的孩子在外奔逃两年,数次濒死却又死里逃生?,揣着?满心?的仇恨和不甘,即将被挖心?抽骨的时候,遇到了唯一对他伸出手的人。
年少?的他视她?为救赎,为至亲。
十七岁的他在得知她?是?这般勇敢坚定,温柔强大的人后,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他觉得这么好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她?这般圣洁善良,怎么可以死在无人知晓之处?
虞知聆喃喃问道:“追杀的那?二十年里,你可曾后悔吗?”
“不悔。”墨烛坚定道:“从不后悔,我的命是?师尊给的。”
虞知聆又问他:“那?重来一次后,你怎么那?么快就?喜欢我了?”
“人总会向温暖靠近的。”墨烛眉眼弯弯,轻吻她?的红唇,“师尊是?很好的人,所有人都会喜欢您的。”
“小嘴真甜。”虞知聆仰起身?子,双腿攀上他的腰身?,主动吻上他的耳根:“这么会说话,奖励你再来一次。”
墨烛一点也没客气,她?既然?这般说了,那?就?是?缓过来劲儿了。
虞知聆不会委屈自己,尤其是?在墨烛面?前,她?想要,他比她?还想给。
最后又被他抱去沐浴了次,虞知聆趴在汤泉旁闭目养神,而墨烛则撩起水仔细帮她?清洗。
外头的天彻底亮了,墨烛贴上她?的脊背,吻了吻虞知聆的肩胛骨。
“师尊。”
“……嗯?”
“我们办合籍大礼吧。”
虞知聆顿了瞬,转过身?与他面?对面?,问他:“怎么忽然?想起这个??”
墨烛神情认真:“该有的都得有,我有足够的灵石,我在颖山脚下购置套宅院,合籍之后搬出去如何?”
还未等虞知聆说话,他又主动开口:“不搬过去也可以,师尊喜欢听春崖,但我们也得有个?自己的小家,我买一套宅院,合籍礼在那?里办,以后师尊想在哪里住都可以,怎样?”
他想的很周到,担心?虞知聆住惯了听春崖舍不得。
可住在听春崖,她?的屋子是?她?小时候的闺房,不能单独作为他们的婚房,两人自打结了婚契后,往往都是?住在他这屋。
这屋子不大,墨烛总觉得亏欠她?。
虞知聆问他:“你想搬出去住吗?”
墨烛与她?额头相抵:“师尊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喜欢我们的家,也喜欢听春崖。”
虞知聆眼眸弯弯,轻啄他的下唇。
“墨烛,颖山很大很大,山下是?个?好地方,你去买套宅院吧,我们合籍礼在那?里办,上山也就?一个?时辰,想住哪里都可以。”
墨烛唇角弯起,笑着?应下:“好。”
她?答应了,合籍大礼。
虞知聆问他:“要请谁来?”
墨烛道:“三宗四家我都会请来,为师尊办一场中州瞩目的合籍大礼。”
虞知聆挑眉问道:“想不到我家夫君回了趟冥海,这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