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舒芙愣住,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就在她问完的一瞬,占摇光又往下斜倚了一点,引得她身下一阵颠簸,腿心那种腻粘的潮湿感觉瞬间直抵脑颅。
她明白了。
他肯定是还惦记着她咬了他三回这事,此刻故意与她为难,蓄意要捉弄她!
“讨厌鬼!”舒芙有些恼羞成怒,从占摇光身上收回一条腿,跽坐在他身侧,没忍住,还是拿膝盖撞了他一下。
占摇光照单全收,片刻后,他抬眼看向黑暗中那道清影,问:“你要睡了么?”
“没有!”舒芙稍稍支起上身,悄悄脱下湿透的底裤,趁占摇光身处一片黑暗中,看得并不分明时,探出手去扯开了他贴身的里衣。
占摇光起初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直到衣衫散开,腹间微凉,再是她又一度跨坐在他腰腹上,几乎是感受到她身体的同一时间,那点曼妙的、细致的、如脂膏一样腻软温热的穴瓣轻轻舐上他腹部的肌肉。
她将亵裤都脱了,还就这么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
占摇光脑中一白,一时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想挣开手,继而拢住她的腰,再请求她稍微动一动,予他一丁点快活。
腿心水液淋漓,舒芙一时竟没坐住,微微往下一滑,虽极快地稳住了身形,但却被他腹部的肌块磨开了阴穴,露出内里湿嫩的穴肉,舔覆在他身上,勾连出一簇细细的热。
两人几乎同时哼出声,然他反应似乎更激烈一些,直到她抑住了喉腔的呻吟,她都能清晰地听到他剧烈的呼吸声。
舒芙终于有一种扳回一成的快慰,于是伸出手指戳住他的脸颊:“小郎君乖一些,不要跟我作对嘛。”
她一面说,一面轻微地拧动腰肢,绵热湿泞的阴穴朝下压覆在肌理间,一点点蹭磨起来。
他这处肌肉很硬,他这刻又十分紧张,腰腹绷得极紧,正成了给她寻乐的器物。起初触感微凉且坚,但她身上是热的,腿心也密热一片,两相交叠,渐渐把他身上也磨出温来。
舒芙十分聪明,在情事上也是,很快便琢磨出点别样的韵味。
她双腿分置他身体两侧,蜜穴便也被分露些许,露出极细嫩的一点蒂尖,蹭着肌肉边缘的线条碾过去,激起脊骨一阵长长的麻颤。
穴内一阵挛缩,连带着穴口处腻软的嫩肉也一阵吮合,楔住一块硬肉,极尽细致地蠕动嘬吸。
占摇光心神俱荡,目色都微散,脸颊浮上热潮,再维系不了之前那种若有似无的幼稚相争,张口就是他心底最坦诚的想法:“阿芙好厉害,里面好湿,好软,我好喜欢你。”
舒芙双膝不由一拢,臀部下压,翘立的花核被肌块碾陷入瓣肉当中,快感急剧堆聚,化成热意往脑中冲蕴,花穴内吐出一股热液,咕叽咕叽碾作了沫子,从交合处流泄而下。
臀肉被力道压扁,嫩穴却游弋在肌理间,被其间坚硬肌肉磨开又碾合,数度刺激着那点嫩尖,将快意塑成尖锐形状,磨得人心如火炙。
她没忍住哼吟出声,呼吸开始紊乱,觉得自己成了雨天里的潮湿的一蓬棉,轻轻一拧,便要滴滴答答渗出水来。
于是她耳边真的听到了极黏腻的水声,穴心悄然漫出的、抑也抑不住的水液被她碾来磨去的动作,全是泞在了他腹间,他的呼吸和心跳全响在她耳畔,一下重过一下。
舒芙看他一眼,觉得他似乎微微在随着自己动,胯骨不自觉地朝上抬,以至于即使隔着他的底裤,她也觉察到了后腰被个硬炙的棍物戳来点去。
她不由缩了缩臀,他却轻轻颠了颠她,迫使软弹的臀瓣分开稍寸,将将把那物含了个首。
少年呼吸更加深重,似乎用气音叫了她一声。
那东西硬极、热极,又仿佛在跳,一下下撞进她心坎,叫她再无法忽视。
少女捏住他脸颊,故作凶狠:“那里为什么一直在跳,你是不是想进来?”
占摇光心口一麻,觉得她好会说,每一个字都极勾人,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快感。
他冲她点点头。
舒芙却不甚满意,继而得寸进尺:“那你求我。”
0080 纸鹞子(八)【H】
舒芙叫占摇光求她,本意是想看他迫切又强忍着不愿屈服的样子,但她实未想到,一个少年郎的脾气可以这样软,几乎是她说完的同一时间,他便极自然地接口道:“求你。”
他这样,舒芙反而不知道如何行事了,只耳垂热得几乎滴出血来。
占摇光等不到她的动作,只觉得快要被那种抓挠不住的痒给迫疯了,胯间孽物硬胀难耐,于是不自觉又动了动身体,嗓音再哑半分,极轻地央求:“我已经求了,阿芙不要抵赖……”
舒芙骑虎难下,只得先将手探到他裤沿处,思绪激斗几息,才缓缓将那点裤料往下拨弄些许。
硕物立时弹立而出,热烫触觉顶在她后腰处,她甚至能极清楚地感受到那物顶上羚口渗出的清液的腻黏触感。
她心跳一时急骤,仿佛下一场小雨,整个人被浇得雾光蒙蒙。
犹豫良久,舒芙慢慢绷紧小腹,身体向上支其些许,拖着漫溢着汁液的小穴从他身上离了。
占摇光身上稍轻,那种腻绵湿嫩的触觉一径远去,徒留一片微凉水渍。
舒芙无师自通,腰臀朝后挪了挪,轻而易举叫那根粗长性器滑入腿心软罅。
那处湿哒哒、热绵绵一片,她早已动情,于是蜜眼翕张些许,轻易被肉茎顶端戳开,将其浅浅含入一截。
占摇光呼吸骤沉,颈间青筋凸起,汗液从额角与鼻翼一点点渗出。
是他有些熟悉的,湿滑吸裹的感觉,又韧又紧,一圈圈媚肉密密匝匝泞在棱头上,爽得他脊骨都要软了。
但舒芙不敢就此坐下去,腿心胀得异样,于是难耐地扭了扭腰,竟又让其滑出来,挨蹭着湿成一片水泽的肉缝,重重碾过前段敏感的阴核。
舒芙轻吟一声,差点要跌坐下去。
占摇光则百般难磨,他此前明明都进去了,只要稍往上一顶,便可深深埋入湿暖穴径。但她这样一动,叫他力气空使,登时难受得烧心一般。
从前的几次性事都是由他主动,几时受过这样温吞的折磨,只觉得她的动作实在慢到了极致,化成了一根尖细的毛刺,一点点在他的骨血中穿梭钻曳。
他周身热得荒诞,又一遍遍央起她的名字。
他从前在族里就是那一辈中年龄较小的那一类郎君,平时求人做事,阿兄阿姊叫得毫无压力。这会儿他将那种卖乖的本领用在床榻上,从阿芙到小二娘叫了个遍,听得舒芙快要烧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捂住了他的嘴,暗声威胁:“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