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1)

春有馈 占摇光梁之衍 2249 字 7个月前

占摇光呼吸骤沉,只觉腹下肉茎被吃得又紧又热,绵绵深陷在里头,筋骨都要叫这湿盈盈的小穴溺软了。

他鼻尖沁出一些汗迹,掌心压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间,趁她不备之际发力朝内顶去。

少年人心火旺盛,他又太久没做这事,一时有些难以自抑,又顾及人在车中,外间还有两人在,并不似在帐帷之中大张大合,只死死扣住她纤条条的腰身,抽填的动作温吞缓慢些,却每一回都深深凿入花芯。

舒芙哼息急促,两腮浮出粉云,下颌微微绷紧,脑中一片混乱,眼底浮起粼粼水色。

好胀,好硬,他动得这样慢,研濡得这样细致,几乎叫她能感受到茎身上滚烫的经络是如何碾磨敏感的穴壁的。

她两腿微微颤抖,只觉快感全在那交合之处累聚起来,穴心被抽弄得酸酸软软,根本禁不住他再多的动作,没多时便挛缩着溢出大股大股春液。

舒芙眼前一白,被这阵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意迫得无处遁形,不管不顾地咬住了他一侧脸颊。

那里好舒服,她仿佛快要死了,以前也是这样么?

还是说一壁之隔有她的未婚郎婿,她还不能出声,这种微妙的背德叫她紧张又期待?

但无论哪种,她此刻都已经濒临极致了。

占摇光脸颊一痛,却不见一丝怒火,反倒耳尖通红一片。

她今日反应这样大,他当然感觉得到。

“阿芙,你是不是流了好多水,还咬得这么紧……唔,好热,”他双眼璨亮,薄薄眼皮浮着深深浅浅的红,“我好想你的,你也这样想我么?”

他手指压住她腰心,被她一动,反而在雪肌上一触即滑,沿着内凹的脊骨落到臀尖,只片刻后又朝内探到底下两人交合之地。

好多水,真的。他自己感受到的,她绝对辩驳不开。

他脑中一茫,只闪过这个念头,不知怎么想的,微糙的指腹抵住湿淋淋的蜜口,轻而又轻地蹭了半圈。

“啊”

舒芙身上炸开无数战栗,瞪圆了眼看他。

他们之间已经毫无罅隙地亲密了,他还这样摸她……

简直要色死了。

舒芙羞恼至极,埋在他颈窝间,闷声道:“不要乱摸,快拿出来!”

占摇光顿了顿,到底如她所愿,将蘸着暧昧淫丝的手指抽了出来。

舒芙长出一口气,岂料这口气还未喘匀,便亲眼看着占摇光竟然拿指尖勾开她衣襟,将指尖沾染的腻黏水液全数抹在了翘生生的乳尖儿上。

乳尖细如莲子,翘点在雪脯上,被湿泽一润,湿漉漉泛着粉泽,别样香艳蛊人。

少年指骨修长,皮肤白皙,做完这一切后,便用手指将幼圆的白乳包入掌心,轻轻缓缓揉捏,他抬眼,抢在舒芙开口质问之前,看着她双目认真道:“阿芙的胸好漂亮。”

舒芙颅中一热,穴儿被他一句话刺激地痉缩不已,偏偏他话一落,就捧起她身前两团莹软挺翘的乳,俯首舔吻起来。

他吃得极细致,将嫩尖抿在唇间濡湿了,再露出舌尖沿着突起的蕊心上下挑弄,摹圆划圈,如同兽物细心呵护最心爱的同类。

她喘息不已,很快便熄了继续斥问的念头。

二人在车中细致温吞纠磨之时,一壁以外的梁之衍忽然喝出一声:“谁在那里!”

舒芙意乱神迷中听得梁之衍这么一句话,眼前登时一清,穴儿不住紧咬夹嘬。

占摇光没忍住“啊”地一声,心窝一麻,尾骨发酸,差点要就此射在里头。

“阿芙”他才叫她一声,便被她着急忙慌捂住了口。

“别出声,外面、外面……”

她心中有些骇,恐梁之衍发现了他们,极力将耳朵贴在车壁上,企图听些外面的动向。

占摇光依她所言,将话吞了下去,动作却不停,只比刚才更加缓迟,手掌将紧翘桃臀托住,挺着性器一点点往蜜穴深处寸寸抵进,动作温吞深刻,间余些腻黏水声。

她支撑不住,浑身都在颤,背脊蝶骨微突,随着呼吸起伏,仿佛一点一吹即散的雪尖,说不清紧张多些还是快感多些。

车外梁之衍未听到回应,顿过几息以后,竟然离了那行首身旁,往前走了几步欲探查清楚。

舒芙觉出他这动向,心脏几乎要从喉口跳出,恍然回过眼,想叫他赶紧拔出来。

她话还没出口,梁之衍却骤然停在车外几射之地,突地骂了声脏口:“竟然是个哑巴,外头那么多热闹不去追,倒晓得躲在暗处窥探别家亲热,真是晦气!”

梁之衍将袖一甩,回身过去牵起行首:“那人咿咿呀呀一阵什么也没说出来,不知道几时来的,今儿遇到他可算晦气……二娘,我同你另去别处。”

行首自无多话,点点头同他出了巷子。

那两人走后,舒芙勉强松了口气,旋即忽然想到,梁之衍说的不是他们,那这条巷中必然还有别人!

她心口噗噗乱跳,还未想出对策,耳边车壁就陡然响起一阵笃笃敲叩声。

0115 照夜清(八)【H】

那人竟然是来找他们的!

舒芙立时紧张起来,呼吸都迟滞了,双腿死死缠缚住他,温热的脸颊贴在他颈间,一动也不敢动。

占摇光呼吸亦轻了,腹下偾张的性器被绞缩得近乎崩溃,只得轻声央她:“阿芙饶了我罢,别咬这么紧……”

少年一手捧起她的脸,手指勾拂开她颊上的乱发,微渺的眼目央求般看向她。他额角全是汗,太阳穴涨跳不已,如被细毫刺搅,四体麻软到使不上分毫力气。

见久等不来她回应,他有些负气,缓缓沉出一口气,手掌下滑,摁住少女软白的腰,不管不顾冲着穴心顶了一遭。

这一顶却如山雨骤来,敏感柔嫩的芯子乍然一挛,酥麻酸软之感顺延着脊骨漫上来,几乎将她迫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