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愉悦戛然而止,你陷入茫然,内裤底部被他搓成绳状夹在你的花唇中,你揪住赵月桥的领口,他抱着你,察觉到你的不安,额头与你的相贴,一触即分。
说着,赵月桥把你放到床上,匍匐在你的双腿间,好像虔诚的信徒在叩拜他的真神,他垂首,俊俏笔挺的鼻梁嵌入花唇的缝隙中,原本夹在中间的内裤被顶深了几分。
他双手托高你的臀股,痴醉迷恋地轻吻你吞吐不断的穴口,仿佛是一切仪式的开始。
小心地用小指挑开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他并没有选择脱下它。
你穿戴整齐接受本该赤裸交合的性事,这种念头光是在脑子里想想就足够让他完成一次自泄。
充血勃起的小豆豆格外突出,他啄吻了这一处,接着含住,用灵活的舌尖挑逗。
并非只有坚硬庞大的物品相撞才会产生冲击力,他的舌头柔软又富有弹性,快意在你的身体里游窜,那是一种信马由缰的快乐,无实质的火花绚烂冲击着你与他的唇舌相连的下体,盛开在彼此灵魂的缺口中心。
先是舌尖,然后是舌面,轻松覆盖住了你的穴口,从上到下,大幅度来回舔弄。
类似某种大型猫科动物喝水,他用舌头卷起自己亲手刺激出的液体,滚动喉结吞咽。
“唔……”你反手捂住呻吟的口,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被赵月桥再次掰开,他抬头,鼻尖亮晶晶的,分神亲了一下你的大腿内侧。
像是嫌没有完全探究这处,他用手拨开两边的花唇,再次埋头吮吸,动作变得更加急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虽然躺在床上,可你的腿依旧软了,阴道止不住收缩,舒服得快要死掉了,赵月桥还在不断为你口交,想要把你抛到更高的极乐天堂。
事毕,他又亲了亲你的私处,把湿哒哒的内裤展开,有始有终。
重新抱住你,将一切复原,他继续道歉,只不过你的耳朵沾到透明粘腻的液体,你本人像一只被掏空棉絮的玩具熊,只能软软地依靠在他身上。
“你不是……你怎么会这些?”你推开他企图吻你后颈的脑袋,可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口。
他又咬你!
赵月桥含糊不清:“看av学的。”
你沉默,根本无法定义刚刚的纠缠算什么,他没有插入,连做爱都算不上,你现在很混乱,可赵月桥不给你思考的时间,朝你的耳边吹气。
“想亲后背和屁股可以吗?”
这样商量着,可是他已经先斩后奏把你翻了个身,这个姿势说不出来的羞耻,像抱着小孩打屁股一样,赵月桥的手臂横在你的胸前,你的膝盖枕在他的大腿上,裙子被撩开卷成一团,他让你自己提着裙子。
顺着脊背突出的骨头一寸一寸往下吻,你有点痒,忍不住向前躲,可是横曳胸前的手臂将你拦了回去,屁股被惩罚性捏了一下。
*浅擦边
涩涩起来才发现本鱼的知识这么匮乏
连云周骨与夏娃
下面是本鱼为连云周后期精神状态做的总结
黑泥周周独白:
她是完全契合我的夏娃,我迷恋她,逼近患得患失的地步,任何无法掌握她行踪的分秒都使我痛苦焦灼。
我祈求上帝命令她全心全意爱我,不只是嘴上说爱,我要她的眼睛,她的心,甚至她流动不止的血液都来爱我。
可我又舍不得她为我做出改变,那我来做这一切好了,把她重新塞回自己的肋骨中,这样所有因她而起的病症就都能痊愈了。
28
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进屋内,浅纹窗帘随之高高荡起,萤白朦胧的月光投射到地板上,散落的啤酒罐被照亮,反射出幽绿的光芒。
脑子晕晕沉沉,清醒时明时灭,李青源横起小臂遮挡布满血丝的眼睛,下身赤裸,性器疲软于两腿之间,如同一条丑陋的无力的虫子。
床单皱巴巴,耷拉下一角。他所有的小玩具都和酒罐一起躺在地上,完全没了平日干净整洁的形象。
深深喘息过后,李青源在枕头下摸找手机,锁屏界面打开的一瞬间亮出刺眼的光,他半眯眼拨通一个号码后就把手机扔到旁边,颓唐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喂,妈,你和我爸现在在家是吗?”
·
你臀部隆起的最高处正在被舔吻,伴随牙齿轻轻啃咬,内裤夹在臀缝中,可怜脆弱的布料看起来像某种情趣绳索,腰身贴合柔软的床铺,屁股却高高翘起,承受赵月桥荒淫的行径。
尽管他的动作称得上温柔,可偶尔暴露出的真面目让你无法完全沉溺,就比如此时他越加掩盖不住在床上的掌控欲,只要你向与他相反的方向躲移,他就会从身后扣紧你的腰,将你重新拖到怀里,重重地在你的肩头、后腰、手臂内侧还有腿根处留下牙印,最后再讨好地亲吻这些印记。
他真是个重欲的变态,刚开始道歉也许是发自内心的愧疚,但是现在……他的两根手指来回在你的穴口打转,徘徊着,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帮你好好扩张一番。
被他只用手和舌头就弄泄了好几次,你疲惫地翻了个身,平稳进入贤者模式。
赵月桥显然不满足,他捞起汗涔涔的你,思考往哪个地方下嘴合适。
“原谅了原谅了,赵月桥你让我歇会。”你歪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求饶,手臂也搭够他的脖颈无力垂下。
“嗯。”轻不可闻的回应,他抱紧你,静静相拥片刻,他问道:“今天晚上……还回家吗?”
你趴在赵月桥怀里都快睡着了,迷迷瞪瞪让他看看几点了,实在不行今天在他这将就一晚。
“不行!我现在就回家!”
你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探出的阴茎用若有若无的力道摩擦你的花唇,本来你红肿麻木的小穴已经开始倦怠,对外界的刺激都淡然处之,可他的性器存在感根本不容忽视。
见你没有明确阻止,他越发肆无忌惮,有几次甚至沿着溢出的前精滑进你无比湿润的穴口里,刚进去就被卡住了,可他不敢挺腰深入,只能小幅度顶撞。
对于你的要求他没有反驳,沉默不语加快身下的攻势,像是末日前的最后狂欢。
“嗯啊…赵月桥……”
粗长的肉刃在肉缝里抽插,抬高屁股只吃进去了一个头部,听到你动情时喊他的名字,他发了疯地吻你,双手扶住你的腰慢慢下压,又吃进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