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成川的特殊成了成川制服他的武器,在成川最后一秒冲进来的时候竟还有一丝欣喜,但成川做的还是践踏他心意的事。
他为什么会期待成川会向他解释,会告诉自己你是不同的。他太蠢了。
成川用舌头撬开席谙紧闭的唇,勾引他跟自己的唇舌纠缠,席谙侧过头躲开,成川蹙眉,“啧”了一声,重新把席谙脸扳回来。
“你不用担心我纠缠你,我说了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席谙的睡袍被剥落,成川握住席谙性器,重新跪下去含住,“你硬了,席谙。”
席谙闭上眼睛。
然后他听到成川笑了,看不到他的表情会让自己好受些。
成川垂下眼,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碰了碰自己脸颊,湿润的触感...他哭了?
有股陌生的情愫在体内冲撞,成川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一片白雾里,他隐隐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哪,但他无论如何都碰不到。
成川烦躁不安,亟需一个熟悉的身体和怀抱来将他带离陌生的情愫,他将席谙压倒在床上,席谙柔软的头发缠绕着他的手指,成川将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给自己扩张。
席谙感觉到成川的呼吸轻扑在自己的胸口,成川额头抵着他锁骨,过于粗暴的手法疼得他身体微微颤抖,几乎蜷缩在席谙身上。
席谙撑起身体,成川立刻抬起头吻他,席谙没再推开他,成川被他抱着坐起来,席谙的性器抵在他臀间,成川反手握住席谙性器,想直接??插??进????去:“第一次也是这样。”
成川的小腹绷得很紧,像是被行刑一样钉在那里,进退两难。席谙也在喘息,性器被紧紧包裹的快感和对成川的独占欲让他失去理智,翻身将成川压在身下,从床头摸出润滑剂。
润滑剂是成川买的,有甜腻的香精味道,做到最后会跟成川肉体的味道融在一起,在席谙感官中代表着爱欲。
席谙一闻到熟悉的味道,就好像那些被Omega信息素勾引发情的Alpha一样,变得冲动粗暴。
他故意折磨成川,将前戏拉得很长,润滑剂抹到胸口,他掐着成川乳尖,将他平坦的胸部掐得红肿,乳尖高高翘起。
他想吻成川,却又觉得没骨气,便换成啃咬,在他皮肤上留下深红的齿痕,成川愣是一点没反抗,反而越疼越兴奋,双腿紧紧夹着席谙,未插入就去了一次。
席谙想抹开那滩聚在小腹的??精???液??,刚碰到成川肚子,成川却突然僵住了,双手捂住小腹不让席谙碰。
“?”
成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怕席谙碰到肚子,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爽得脑子坏掉了。
席谙却好像要跟成川对着干,他将手覆在成川手背:“不能碰吗?”
“不...不是...”
席谙用力往下一压――
抵在?穴???口??的性器同时往里重重顶入!成川猛地夹紧腿,在极致的快感中生出了肚子要被弄穿的错觉,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眼泪瞬间沿着眼角滑到耳朵,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更敏感地颤抖。
“求你了,求你了...”成川口齿不清地求饶,席谙慢慢退出去,成川的心脏被高高提起,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颤栗地等待席谙下一次顶入――
席谙紧咬牙关,下颌都紧到酸痛,成川?被?操???到流泪的样子让他失去理智,每一次顶入都擦过生殖腔,带出不少清液。
成川夹不住他的腰了,但双手还是紧紧捂着小腹,生殖腔已经被撞开,但席谙一直没??插??进????去,成川感受着性器擦过入口的酥麻,受不了这样不断积累却无法达到顶端的??高????潮??。
“??插??进????来好吗。”成川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他妈跟个Omega一样,生殖腔麻得难受,都快被你玩死了。”
席谙的声音比他冷静多了:“慢慢来。”
成川腾出一只手去摸席谙小腹,一路往上,压着席谙胸口,拇指在席谙乳尖蹭来蹭去,席谙还是不为所动,成川又抬起另一只手去揉捏席谙耳朵,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抱住席谙脖颈,借力撑起身体去吻他。
在他亲到席谙的瞬间,席谙按住他小腹,重重顶进生殖腔,成川瞬间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猛地窜起――
席谙在他体内成结,卡在?穴???口??,成川被剧烈的快感刺激,性器断续地流出精水,硬胀着不断跳动,???被??干???到干性??高????潮??。
席谙垂眼看着他??高????潮??的样子,足足半分钟,才忍无可忍地把他压进床垫里,用力吻上他一直合不上的嘴唇。
成川还是第一次在易感期外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他抱紧席谙不让他后退,直到席谙重新在他的勾引下???抽???插???起来。
厚重的窗帘遮住所有阳光,房间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身体交叠纠缠,好像再也不会分开。
席谙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披上衣服走出房间,在家里找了一圈,发现成川自己走了。
bunny过来扑他,项圈上狗牌反射灯光,成川把席谙扔给他的狗牌重新放回来了。
如成川所说,最后一次结束,他不会再纠缠席谙。
席谙揉了把bunny脑袋,菲佣从厨房出来,问席谙要不要用餐,他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
席谙点头,问她:“你给成川收拾行李的时候,东西都放进去了吗?”
“按您交代的都放进去了。”
席谙点头:“他走的时候什么样?”
“很狼狈,走的时候我把bunny放出来了,他又跟bunny玩了一会儿,很舍不得的样子。”
席谙蹲下去,捧着bunny的脸,很轻地叹了口气,bunny黑亮的眼珠子认真地盯着他,呆呆地哈气。
-
成川的电话是第三天晚上九点来的。
他缓了几天才打起精神收拾那个行李箱,他一想到已经跟席谙彻底结束就觉得头疼欲裂,行李箱里不过是他换洗的衣服,但他收拾到最后,发现底下还压着一个首饰盒。
成川打开来,里面是一枚男士戒指,镶一颗钻石,亮得刺眼。
“阿姨,你是不是收错了东西?箱子里有枚戒指。”
“没有收错呀,那个盒子的东西不是小席给你订的吗?”阿姨说,“他之前说了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