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地中行 历中行中行 2885 字 7个月前

“你还有被吓到的时候?”历中行不信,“万汇改方案,为什么不把人情单独送我,而是到大家面前说?”

一个两个都是聪明人,将心比心,灵犀瞬至,何需多言半句。

因为姚江看到他摘了表,知道他要避嫌。没滚到一块儿的时候,历队长自然坦荡,可一朝被翻红浪,相处时就很难再划清好友和爱侣的举止界限。即便时刻谨记要扮演朋友,不经意间的互动或习惯,往往要在人前露出端倪。

于是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姚江没生他的气,碰面后心领神会,接下来配合无间。万万没想到,历中行看他就这样滴水不漏地顺从纵容自己,反而不是滋味儿。

“要是放在五六年前,我怎么会这样畏手畏脚……要是再年轻六七岁……”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怕,绝不会这样委屈他对象。借酒放肆,几分醉意几分冲动,怎么说得清。只知道哪怕仅有一瞬间,也想把心底珍爱昭示众人。他想冒这个险哪怕只是为了哄姚江高兴。

“没事,没关系……中行,别人知不知道不重要。”姚江上身后仰,噙了点笑看他的眼睛,“当你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这动作牵起肩部三角肌,让衬衫拱出迷人的长弧,历中行脑中闪出这片肌理横亘在他视野上方真正发力时,覆满薄汗的美景。

一句话就能勾得他心痒难耐。偏偏说得那么正经坦然,好像情难自抑的总是他。

可是历中行不害怕先吐露爱意,不介意一再跟他道歉。他觉得并非自己比较勇敢,而是眼前这人从来不会因此视他为弱势。

人们总担心交付得太多太快,在“谁先追谁”的问题上咬定对方,把爱意变成一桩高利贷,要求回报的同时,最好还保有最终解释权。只因太多人只要得到对方一点真心,就攥在手中拿捏把玩,争相暴露他们恃强凌弱的本质。

姚江可以轻而易举主导一段关系,却甘愿在他这里一再放低身段。

“你真没有不高兴?”历中行跨上车坐下,拽着他不松手。

姚江站在门口一顿:“当然有。”

“在洛安,你告诉我为了前男友想过跟认识的朋友公开。当时我觉得,你可真喜欢他。”姚江握着他的手。

“是有这事,但我跟他分手很多年了,”历中行急切地接住姚江的目光。都忘了还和他说过这个,恨不得穿梭时空回去把自己嘴缝上,“真的过去了,不喜欢他了!不喜欢了……现在我……”

“知道了……我知道。”姚江弯下腰,探进车里吻住他,舌头沿唇缝重重碾过,“宝贝儿。”

历中行浑身上下的血哗一下沸了。

双臂缠住他拉上来,抱着人倒退摔进最后一排的三人座。

整个后背拍进座垫,姚江撑在上面,好笑地屈膝碾了碾历教授双腿间那一柱擎天的豪笔,把人弄出好听的鼻音。自己硬得皱眉,破天荒有点责怪之意:“车里没润滑。”

“有”历中行挣出一只手,伸长了指头到自己的公文包里摸,竟摸出一管祛疤膏。

姚江玩味地看着自己送出去的东西,隔着裤子顶胯撞了两下他的腿心。

“姚江,唔……”彼此的肢体语言都已无师自通,历中行和他一向有默契,然而这回似乎打定主意不依,奋力撑起来,一边献吻一边费劲地和他换位置。

“想多久了?”换过之后,姚江平躺,挺腰抽了皮带,好整以暇掀起眼皮问他,“祛疤膏,还有这辆车?”

车厢里满是历中行的呼吸声,他被当场戳破,有些不想承认,俯身隔着衬衫舔上右侧那枚乳粒,一手探下去拉裤链。勃起的阴茎太大,拉链卡在隆起处,历中行不得不再次直起身,双手配合,按住那峥嵘的家伙,解决了姚江的裤子。

“呼……姚总可真难伺候。”他满脸通红。怕不好用,挤了好多乳膏到后面给他扩张。姚江闭上眼睛,感觉到他伏下来,湿热的口腔再一次透过布料包裹了乳头,一条贪吃的软舌不断舔舐,还有只手在揉另一侧胸肌历中行感觉他饱满的胸一下子绷得硬邦邦,又随着情欲高涨的按捏主动放松,恢复软弹。

“姚总……”长长的手指在他身下捣按,动情地喊他,“跟你从洛安回来那天,就想在这儿……干你。”

姚江不禁睁开眼,看见历中行近乎痴迷的神情。那张眉眼深俊的脸趴在胸口,将衬衫吮出两块湿透的深色圆形。挺立的乳头撑起软塌的布料,殷红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顶推那其中一个塔尖。

后庭还在艰难开拓,他前面已经怒张滚烫,直挺挺戳着对方腹部。

“历教授真有本事……”姚江笑了一声,鼻腔中吐出粗重的喘息,“那天返程的车上,你全程跟严廉聊工作,我没记错吧?”

“哼……”历中行压在上面,被他那凶器硌得难受,终于拱起后背,拉开空间。

姚江伸手过去揉了揉他胯下膨大的欲望,指尖沿着阴茎的轮廓上滑,撑开松紧裤腰,帮人把裤子褪到大腿,再拉下内裤。一条腿高高架上前座的椅背,拍了下历中行的胯骨,“进来。”

历中行一手撑住车顶,把姚江的衬衫下摆推上去,露出强韧的腰腹,耸立的器具。

“还有……那天晚上你抱我回酒店,嗯……你怎么,那样抱我!我想你想了一晚上……”他咬着鲜红下唇,低头注视自己的性器撑开那处紧窄穴口,没入身下火热的酮体。

然后盯住他:“姚总,今晚不把你操射……我不姓历。”

“宝贝儿,别瞎说。”姚江把他的脖颈揽下来,舌头一卷,含住了耳垂。

79 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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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中行喜欢听姚江的喘息声。

前戏漫长,他无论痛还是爽都不怎么出声,就好像平时说话不怎么用语气词,丁是丁卯是卯,不拖泥带水。操进去之后,历中行要先忍住甬道内那阵要命的收缩,避免刚兵刃相接就缴械投降。

这时候姚江总要逗他,收腿勾一下他的屁股,或者用舌头捣他的耳窝。气息不太稳,像粼粼的波纹,一圈圈在鼓膜上荡开。身下温柔似水,臀肌尽力放松,不折腾他,也没把他夹痛过。只有泛海无涯似的快活,深厚广阔,无边无际。

历中行眼前五光十色晕头转向,不止一次想,他要死在姚江身上了。

这么想着,他屏息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给人咬住,再狠狠插入到根部。没干几下,姚江就让他从座垫顶到车窗上,坚实的肩背撞得隔音玻璃砰砰作响。

姚江舒服了,喘息很沉,很长,在他快速的抽送中,缓慢而顿挫地叫他的名字,或者讲让他脸红的情话。

历中行想给他垫垫后背,他说不用,操得真好……嗯……中行,你好长。

空调制冷似乎毫无效果,姚江额头、脖颈上全是汗,吐出的字句也湿漉漉。历中行耳朵滚烫,硬得要炸,咬住他的肩膀往里捅。捅一下哼一声,催情得很,姚江听得兴奋,喘息化成雨点,短短地敲在耳畔做应和。他便愈发受不了,气喘吁吁越干越凶。旁边的工业园要是有人下晚班,听到那“嘭嘭嘭”的动静,第一反应恐怕不是旖旎之事,而是有人正从里面砸车。

历中行这次分外持久,车里又不好换姿势,发力干得腰酸背痛。最后精关告急,眼见自己定下的KPI岌岌可危,撕了脸皮抱着人说浑话:“姚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在这儿?”

姚江正爽呢,那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睛眯起来,一边手法粗糙地撸着自己,一边拨弄把玩历中行那片软红的耳垂,哄他说:“为什么?”

“以后工作……谈生意的路上,唔……和别人一起坐这辆车……姚总都得,想起今晚”他已先面红耳赤,仍不断向上挺腰,凿出滞重的水声,“被我压在后座,用你送的药膏干你……只能贴在窗户上挨操,被我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