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1)

地中行 历中行中行 2514 字 7个月前

历中行后穴吞吃着肉棒,一下一下坐到两只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臊得双颊通红,可表情镇定,盯着摇荡的水,启唇飞快地掷出去,“姚哥。”

姚江的阴茎搏动,但言而有信,静下来用牙口在他颈侧做标记,等他喝完水才又往上顶。

这次姚江本想帮他堵着马眼坚持到两人一起,可历中行是忍不得拖泥带水的性子,吻他舔他,舌头顶他的上颚,叫他放开,然后在他顶弄下一股股地射精。

不知到了几点,历中行倦意上涌,居然看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家受不了。他一个男人,也几近虚脱。一半累得,一半爽得。

再射不出了。历中行阴茎流水,下面咬住他性器根部,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姚哥……姚哥,不行了。”

姚江臀肌紧绷,在穴肉挽留中艰难抽出半支,狠撞回去,双唇堵着他的嘴,泄出浓精。

61 双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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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历中行被时隐时现、均匀轻缓的敲击声唤醒。那节奏像拾级而上的稳定足音,穿林过雨,绕山绕水,从现实踏入茫茫雾地,把他从梦境中找回。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

身旁,姚江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穿浅灰色T恤,戴一副银框眼镜。

几乎是看到镜框架在他鼻梁上的一瞬间,历中行就又不行了。

没做过还好,做过之后,怎么看这副打扮,都是“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他翻身侧躺,伸胳膊环住这家伙,微微扬起下颌,说:“我要你。”

姚江没想到上来第一句是这个,手停下来,低头微诧:“现在?能起来吗?”

历中行心有余而力不足,拧了一把他的腰,恨恨道,“下次。上你。”

姚江忍笑摸了摸他颈边的爱痕,一只手把电脑端到床头柜放下,说,“好,先吃饭。”

“真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历中行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姿势正常地下了床,只穿一条黑色平角裤,躯体颀长健美,骨肉亭匀,背对着姚江,坦然带一身欢好印记,在一天中最明亮的光线里穿衣服。

窗外城市嗡鸣,是庞大的整体,唯屋内为水中空泡,静如幻影。

“粥。”姚江简短地答,有点不想告诉他接下来的消息。

“你做的吗?”他低头把衬衫扎进裤子,心想好惨,只能吃粥了吗。

“嗯。”姚江也下来穿鞋。

历中行穿好了,抓了抓头发,侧过身,目光乱扫:“看见我表了吗?”昨晚两人从门口到卧室丢了一地,他的衣物都是被姚江捡回房间的,不记得把手表扔哪儿了。

姚江已经走到他身后,人转过来,便握着他的小臂抬起手腕。银色表盘搁上去,翻到手心朝上,深蓝色鳄鱼皮表带贴合动脉,调整长度,穿入针扣。最后,将一只旧表放回历中行掌中。

江诗丹顿历史名作系列,1955年牛角形表耳,铂金款。

仿佛只是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历中行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搞什么啊姚总,这抵得上我四五辆车了吧。”说完就想摘下来。

姚江抬手按住他的手指,左腕上同款异色,深棕表带,蓝色秒针默然移步,这一刻,恰对准他的方向。

历中行一下子被细细的针尖戳中,停了动作,抬眸看他,“你之前,不戴表啊。”

站得近,姚江温热的呼吸扑在他侧脸:“收下吧?不然两只都白买。”

“谢谢,很帅。”历中行也痛快,只是头一次领教这个级别的手笔,多少有点文人学者那一路的纠结。姚江无疑很清楚,一掷千金搞情侣款,做到这份儿上了,这么幼稚的真心,哪拒绝得了。

“幼稚。”低头再看一眼两人的手腕,笑着吐槽。把自己的旧表揣口袋里,转身去觅食。

姚江跟上他,那背影轻快,分明很高兴。

电饭煲一开,鲜味腾起,原来不是白粥,加了瑶柱、海蛏和虾仁,一起煮成海鲜粥,香气勾人。姚江给他盛了一碗,一一告诉历中行碗筷餐盘、刀具厨具都在哪里,又给自己添了半碗。

历中行吃了一口,忽然想起,问:“你怎么也不上班?”

姚江淡淡笑,看他的目光用了点力:“昨天你一醒来就找人,今天不能再让你找了。”

犯规,太犯规了。历中行下一口粥送进嘴里烫了舌头,手背摁得两片嘴唇鲜红丰润,盯着他直皱眉这人吃饱了满足了开始了?都多大岁数了,肉不肉麻!

对方慢条斯理地给他递凉水和纸巾,最后抬着手臂,拿拇指指腹抚按他的唇珠。过唇峰时,几乎变成揉。手指顶压开上下相合的红润软缝,与一隙雪白的齿列打了照面。历中行坐直不动,后颈冒汗地发现,这家伙眼神还是饿的。

正在担忧不知要停职多久,一入虎穴再难脱身,姚江收回手,收敛眸光,开口说:“中行,明天开始会联系不上我,短则一天,长则三天,别担心。”

62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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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江留下了大门钥匙和密码。

历中行在他家又住了两天,收到复职通知当日,祁望也由河梁赴洛安就任项目负责人。走之前,小祁帮姚江做了最后一件私事:长青园小区十六栋一单元的楼内墙面,全部雇人粉刷一新。

扫了自家门前雪,还管他人瓦上霜,不为别的,请诸位擦亮眼看看这墙是黑是白,这人是斜是正那两行红字是谁下笔,这家爷俩不追究,如若邻居所为,这皓皓新墙即是最高轻蔑。

此等文明人做法,对恶棍流氓不起作用,但这人自以为正义,每日归家先“面壁”,当知自惭形秽。

历中行不知情,两天后回家进了楼洞,还纳闷一贯神隐的物业怎么突然如此殷勤,待到家门口掏出钥匙串,看到新多出的那把钥匙,才怀疑到姚江头上。

姚江联系不上,他问小祁。做好事不留名,但正主都问到头上了,小祁就乐呵呵认领了,同时也懵然无知:“历教授,您捏着我们老板什么把柄了?能让他上赶着帮忙还不吱声……我可真大开眼界!”

历中行在电话这头摸摸鼻梁,顾左右而言他:“谢谢你啊,辛苦了,还帮忙办这种私事。我请祁总吃个饭吧。”

小祁奇怪,他帮自家老板办事,就算要谢也是Jon谢他,何况他本来就承了Jon大恩情,做点事不算什么,历教授越俎代庖请他吃哪门子的饭?

想是这么想,理由还是讲:“不用不用,我马上到洛安,不在河梁了。心意绝对领,饭就不吃了,祝您工作顺利!”

历中行那边回复妥了,他按照姚江给的地址,准时找到县城北大街的小酒馆。大白天,里面灯亮着,黑胶在转,但门上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