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喜欢吗?”李棋真的爱极了那美妙之极的开拓感,用鸡巴将大人肠内紧窒纠缠的嫩肉肏开的感觉实在太好,每一次都爽得他全身发麻,龟头舒服得都快炸了。
尤其是大人开始喷潮后。
肉道越发湿滑火热,更容易肏开,也让他能进得更深,忍不住噗哧噗哧地又狠肏了数百下。
“唔”夏闻书被干得涕泪横流狼狈到极点,屁股死死夹着,后穴却喷得根本停不下来。
“大人准备好了吗?”李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千岁大人光滑柔腻的肌肤,调笑道,“都灌给您好不好?大人一定能生下最漂亮的小马驹……”
“唔啊……嗯”夏闻书嘶声闷叫,只觉得身后仿佛真的是一匹发情的公马,被射得泪流满面,只一次,就似乎被灌满了。
然而那家伙并不是射一次就心满意足的公马,而是个得到主子许可后越来越没有节操的男人。
最要命的是,这还是个精力充沛耐力十足正处于性饥渴状态的男人。
千岁大人彻底高估了自己,也大大低估了自己的侍卫统领。
他被迫戴着马嚼子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刑架,让自家该死的护卫肆意交配灌种,直到两个时辰后,九千岁崩溃大哭,被干得差点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匹马,身后意犹未尽的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作家想說的話:】
原本这章想写一段剧情的,但实在写不完,还是发一章全肉的吧。(????)
谢谢留言票票和礼物,月光努力日更中。
第19章:19灭门大案引出千峰山来客,互为猎物九千岁心生妄念
第二日清晨,在自家护卫怀中舒舒服服睡了整晚的九千岁还未从梦中醒来,京郊农庄的灭门大案已经传遍了整个上京。
报案的是一个每日清晨为农庄送菜的农夫。
天子脚下竟然出了如此惨案,京衙里值班的典吏脸都白了,几乎把所有当值的衙役全都派了过去。
案发现场一片混乱惨不忍睹,却没找到任何线索。
没有凶器残留,没有活口,没有目击证人,只有遍地的血污和混乱到无法辨认的脚印。
看起来就像是武林中常见的寻仇。但麻烦的是,死者中居然还有失踪已久的六皇子,吓得巡捕房立刻上报。
然而直到刘太傅亲自赶到了庄子,三司的人都还没看到影子。
他不敢妄动现场,但一眼就看到了自家二弟的死状,眼中热泪顿时滚滚而下,一边举袖擦泪,一边对着身旁的男子颤声道,“轩辕公子见谅,老夫失态了……”
随着他的目光,身后的刘府侍从忍不住又偷偷看了好几眼。
那是一名风流俊逸贵气逼人的年轻公子,一拢白衣玄文云袖,气质斐然仿佛与世隔绝的谪仙一般,此刻却难得带了几分薄怒,冷声道,“刘太傅不必介意,这等人间惨案,实在骇人听闻。”
说着,他扭头看向身后,问道,“大师兄,你怎么看?”
人们似乎这才注意到,在刘太傅和轩辕公子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男人修眉凤目身姿挺拔,身上穿着一件极简单的布衣道袍。明明是非常夺目的长相,却总是让人莫名忽略,仿佛大自然中的一件极为寻常的风物,又仿佛一堵毫不起眼的院墙,让人过眼即忘。
听到师弟的话,原本看向院外的明司谕回过了头,目光缓缓扫过被一箭穿喉的少年和护在少年身前的妇人,扫过手中拿着烹饪用具的仆人、满脸惊恐的女子和被一刀毙命的护卫,忍不住皱了皱眉。
满门屠灭,凶残至极。
“并非武林寻仇。”明司谕看向自己的师弟,又对上了刘太傅带着乞求的目光,放缓了语气道,“杀人者人数众多,训练有素干净利落,事后不慌不急,至少花了三刻钟清除所有痕迹……真是令人不解,此处荒僻,一把火烧了岂不是更简单。”
“若烧了,六皇子的死讯又如何能传出去!”刘太傅流着泪道,“可怜我那二弟,不过是同情六皇子的遭遇,竟然也招此毒手!”
明司谕沉默,看向那名死状凄惨的少年。
轩辕落华脸上怒意更甚,“院长的意思,这是皇室之间的倾轧?”
“除此之外,还能有何解释!”刘太傅咬牙道,“轩辕公子,我知你们一向不涉朝堂,更不管帝位轮替。只可惜阉党当道,六皇子素有仁孝之名,自然就成了那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东厂行事阴毒,手下暗卫无数,肆无忌惮无视国法,即使是皇子也想杀就杀!如今朝堂之上俱是那阉人的一言堂,这天下,恐怕又要乱了!百姓之苦,到底何时才是尽头!”
“院长既身为太傅,为何不直谏皇上?”轩辕落华问道,“若能三司会审,总能查出些什么。”
“皇上早已被蒙蔽试听。”刘太傅满脸沉痛,“三司会审又有何用,别说证据早就被清了个干净,就算有,难道这朝中还有人敢查他九千岁不成!”
“既无证据,”明司谕的目光淡淡扫了过来,“院长又为何能确定是九千岁所为?”
刘太傅恨恨道,“九千岁掌控京城防卫,就连三大营都是他的人,这世上还有谁能在他眼皮底下犯下如此大案,居然正好替九千岁除了最想杀之人!”
明司谕收回了目光。虽然听上去有道理,但这依然是刘太傅的猜测罢了。
“院长说得没错,此人不除,天下必将大乱。”一旁的轩辕落华却真的动了怒,转头看向明司谕,“大师兄一向格守门规,但此等凶残暴虐之人,断的可是天下百姓的福泽,自是当杀!”
“师弟幼时虽在太傅的书院中读书,但已经十年未曾下山。”明司谕有些无奈,劝道,“说到底,你我并未见过九千岁此人,单凭道听途说,全无证据,又怎能判定其为大奸大恶之徒?”
“这满地的血腥还不够吗!?”轩辕落华脸色隐隐泛起一抹冷意,“大师兄实力冠绝千峰,但对世情并不了解。无风不起浪,从古至今,权阉当道必定生灵涂炭!”
“说得好!”刘太傅抬袖擦了擦泪,感动道,“轩辕公子心怀百姓怜悯众生,当真是天下之大幸。”
“院长过奖了。”轩辕落华淡淡道。
明司谕垂目又扫了一眼满地的尸骸,目光在六皇子手中的匕首上微微一顿,没再争辩。
“只是,”刘太傅轻叹口气,有些忧心地道,“那人京中势力实在太大,身边又收罗了许多高手,想要伤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太傅既知我二人从何处来,又何必出言相激。”轩辕落华挑眉,“不过就是些俗世的高手,比起山中仆役尚且不如,怎么可能挡得住我的剑……”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瞟了眼旁边垂目不语的明司谕,微笑道,“何况还有我这位即将登临超凡的大师兄,这世间,恐怕还没有他不能杀的人。”
刘太傅心中一跳,目光猛地看向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明司谕。
他这一日只顾着轩辕落华这位千峰山主之子,没想到那明司谕的实力竟然堪比山主,只差一步就是当世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