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插入了也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景烁就着这个姿势,掐着他的腰缓慢地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轻易地破开紧缩的肠道,抽出时刮出温热的淫水。
绵长的快感让裴子默身体不时地战栗,但又没办法达到顶峰,习惯了被毫不留情操弄的后穴没办法达到高潮,穴口咬着那根熟悉的阴茎,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
裴子默对这种温吞的快感难得感到不满足起来,饥渴地收缩穴肉想要获得更强烈的刺激,他用一只空闲的手撑住下颌,双眼不时的失去焦距。
“回……后屋……去……”裴子默断断续续地喘道,摆上了暂休的牌子。
景烁把人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躲过人,走到了裴子默在医馆里休息的房间。
走动间的弧度让肉棒对准了软肉顶撞,不过十几步,裴子默的腿间都被撞得淫水四溅,嫣红一片。
毫不客气地把人压在了房间的床上,景烁凶猛地抽插了数百下,把臀缝里饥渴的肉穴肏得合不拢,软糯地攀附着淋漓的肉棒,任由这根东西在体内肆虐。
裴子默的白玉发冠被撞得歪斜,发丝散乱铺开,滚烫的汗液流进衣袍里,又被布料给吸收,圆润的喉结无助地吞咽,蜂拥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全是浆糊,在高潮里只能下意识做出反应,用穴肉紧紧咬住要射精的肉棒。
小腹被精液撑得微凸,饱胀感让裴子默习以为常,穴肉不断地痉挛颤抖,喷出清亮的淫水,混着精液,被堵在体内。
高潮后的裴子默浑身无力,被压着来了个缠绵的吻。
等两人收拾好再出来,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景烁没再捉弄他,难得安分地坐在一边看裴子默诊脉。
“近日好像多了些逃进京内的难民。”闲下来的裴子默突然聊道。
“是啊,丞相写了奏折,说是这半个月内,每日都有数以万计的百姓背井离乡偷偷潜进京城。”景烁翻了一页手里的话本,说道。
“可奇怪的是,不少灾名都有病在身,而且大多都是相同的病症。”裴子默拿出这两天备份的药方,仔细看了看,觉得有点奇怪。
“大多灾民都同路赶来,又同吃同住,患有相同的病很正常。”景烁合上话本,用本子拍了拍手心,表情不变道。
“也许吧。”找不出原因,裴子默只好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
看着他皱眉的表情,景烁伸手捏了捏那莹润的耳垂。
心里敲了敲系统:“系统,是下一个剧情点来了吗?”
“是的。”系统快速又干脆地回道。
转折点,就是本书的一个高潮剧情段,看这本小说的名字和女主的职业就能猜出,这个剧情点就是瘟疫。
瘟疫一过,九死一生。
小说剧情里,最开始发现瘟疫是在京城内,传染源就是那些逃难的灾民,好在京内有两名神医镇场,没有太大的影响,在后续的探查下,才知道远在南方的昭喆县早已爆发了瘟疫,可县官怕官位不保,不敢上报,在后来压不住的时候,早早就跑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原本的那位穆景铄的第一想法就是让穆景澄去处理,其实这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原小说里三王爷穆景澄是坐在轮椅上身体虚弱的废人,让他去,无疑是去送命,但圣旨不可违,男女主就自然一起去了。
也就是在那里,裴子默这个男二才正式登场,心怀天下,不惧生死,一人独身去险地,只为救治更多的百姓。
裴子默之后就顺其自然地对医术同样高明且坚韧聪明的陆锦欣有了好感,也在那里,男主穆景澄才对女主刮目相看,上了心。
而经过这件事,穆景铄这个皇帝自然是民心大失,而穆景澄没死在疫病里,还传出了爱民如子的名声,此时过后,男主才开始正式复仇。
总而言之,这是一段很重要的剧情。扣 群二散!玲‘陆﹡酒 二)三酒陆每《日《更文;
而现在的景烁的应对方式就是,顺其自然,他的任务是拆CP,这浑水都搅成这样了,他不认为任务有失败的可能。
说起来,任务是否完成要经历过整本小说剧情后开始评分,太浪费时间,景烁都要考虑自己要不要死遁了。
在裴子默这里呆到用了晚膳。景烁转身就去了穆景澄那里。
“皇兄。”看到景烁的突然来访,穆景澄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正在练习射箭,坐在轮椅上,腰背挺直,一手拉弓,一手拉弦,在火把的照耀下,锐利的箭头正中红心。
“为何夜里练箭?”景烁也拿起放在一旁的弓,虚拉了拉,问道。
“等我好了之后,皇兄再办一场夜猎可好。”放下弓的穆景澄眼睛明亮,兴致勃勃地说道。
他昨晚看了本史书,突然就对夜间狩猎感了兴趣。
这种小事,景烁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穆景澄显然心情不错,晚上在床上的时候都特别配合,上面的嘴吃了满肚子的精,下面的小口也被肏得软烂。
睡着了还不忘把景烁的肉棒含在穴里,当然,第二天,纵欲的后果就来了,小穴又酸又痛,僵了一个晚上的软肉扯一扯都是一阵酸麻,浑身青紫无力,真是痛并快乐着。
有孕
陆锦欣这几天总有点心神不宁,离太后寿宴那天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了,她的生理期迟迟没来,尽管那天她回来就立马做了避孕措施,也难保不会有意外。
她再一次给自己把了脉,有隐隐滑脉的特征,前两天还偷偷出去让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把脉,也很难确定说是月份太浅,很难确定。
这几天她都纠结要不要写封信把这件事告诉景烁。
正在自己的院中荡着秋千,陆锦欣听到门外出现嘈杂的响动,她的贴身丫鬟小月慌慌张张的跑到她旁边,焦急地说道:“不好了,王妃,苏侧妃她带着几个小厮要闯进来。”
“她又来干什么?”陆锦欣皱眉道,这个女人隔三差五要来膈应一波自己,三番五次使计都被她化解了,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来。
小月表情慌张又尴尬:“苏侧妃说是……说是……”
“妾身听闻王妃有了身孕,特此前来看望。”妩媚又尖锐的嗓音开口交代了自己的来意,苏侧妃婷婷袅袅的身姿出现在了陆锦欣面前。
同样吸引陆锦欣目光的是苏侧妃旁边眼神躲闪的老太医。
定了定心神,陆锦欣从秋千上站起来,整了整衣角,“本王妃怎么不知道怎么不知道自己有孕了。”
别的不说,气势要做足,绝对不能心虚,虚了就会直接垮台,这是她在前世面对每一个难搞病人的经验。
“哦,程大夫前两日还说给王妃把过脉,确定是喜脉呢。”苏侧妃掩着唇轻笑,满满的不安好心。
谁不知道王妃和王爷没同过房,从王妃嫁进府的那日起,王爷就没踏进过王妃的院落,要是王妃真的有孕,那只有可能是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要是揭发出来,陆锦欣必定要被赶出王府,从此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