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洗个澡。”说着把人拉进了洗浴室。

“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历柏泽深呼吸,试图和景烁谈判。

“我做的事情哪个地方显示了可以谈判的样子。”景烁轻笑。

的确,正常人不会在低头上猥亵人,也不会有手铐,更不会轻轻松松地要把人监禁起来。

从小锻炼出来的坚韧神经让他在这种情况下愈发冷静,历柏泽看了看景烁银灰色冰冷的眼睛和露出来的浅笑,决定,先配合他。

习惯性忍耐(H)

已经做好了选择,历柏泽忍着心里的屈辱感,绷紧身体,躲开景烁的眼神,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他是那一种明显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人,小臂上全是锻炼好的流畅肌肉,腰腹有基本已经成形的六块腹肌,宽肩窄腰,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好身材。

不等景烁说话,他就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在他身上略微凸起的小腹,和微微翘起的阴茎都格外显眼。

景烁抬手打开了淋浴喷头,温度适宜的热水浇在身上,他膀胱里的尿液被一再刺激得想要释放出来,他的后背猛地汗毛直立,一种酸涩的急促感,逼迫他绷紧了小腿肌肉。

他的唇瓣又白了几分。

“你是要坐下还是跪下。”景烁随口问了一句。

都到这个地步了,历柏泽那双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睛闭了闭,坐上了淋浴头下的木凳。

这个姿势压住了鼓涨的小腹,他忍不住把身体往后仰。

他的性器在这个姿势下展露无遗,虽然没办法硬起来,但作为男主所需要的硬件条件绝对不差于一般男人。

没有怎么使用过这根东西,还是粉嫩的颜色。因为憋尿稍稍翘起,龟头的马眼处分泌出了些许水液,挂在两侧的两个囊袋饱满圆润,一看就是没怎么释放过的样子。

景烁在把人淋湿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想起来,他的东西还没有拿过来,随手关上了浴室门,不一会就拿了一个箱子过来。

“你要做什么。”历柏泽沉声问道。

他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打湿,水顺着发梢,一滴滴落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又从鼻尖滴在了地上,不仔细看,还以为他在流眼泪。

“帮你解决这种难受的状态。”景烁打开小箱子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拉珠尿道棒。

那是一根铁质的,长度约18cm的棍子。表面像串联在一起的珠子,凹凸不平。

景烁半蹲在历柏泽面前,拿起他那一根翘起的阴茎。

用掌心握住茎身,这根东西不是正常意义的硬起来,所以手感偏向于柔软。

先用大拇指戳了戳湿润的马眼,这个小洞因为前一天塞的药已经变得非常的绵软了。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确定了尿道口的容纳度后,景烁把手上的尿道棒顶上了口子,尿道棒顶端是圆滑偏窄的,轻轻松松就被吞了井区。

历柏泽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身上重要的男性器官被人握在手上,还准备要塞根东西进去。

埋在大脑深处的那些痛苦记忆在眼前闪过,他的眼里出现了惧色,僵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张口发不出声音来。

景烁看出了他的状态不太对劲,没太在意,拿着那根尿道棒,往更深处插了进去。

这根拉珠式的珠子是8mm大小,被药物浸染的尿道黏膜对这根东西完全无法抵抗,摩擦中产生了怪异的酥痒快感。

插入的过程阻碍很小,而且这根棒子的长度够长,很轻易的从尿道碰到了敏感的前列腺。

一种恐怖的酸涩感席卷了他的整个下体,历柏泽的身体几乎要弹跳起来,拉珠在尿道里旋转、抽动,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从里面传来。

“快放开。”他的额角冒汗,声音变得沙哑低沉,伸手抓住景烁拿着尿道棒的手。既不敢用力,也不敢收回,生怕一动就让他的阴茎彻底报废。

景烁把整根都塞了进去,棍子上的凸起擦过尿道内敏感的黏膜。又顶上前列腺,快感不断的积累,混合着要失禁的诡异感觉。

“嗯……啊他的大脑感到了眩晕,闷哼出了一声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沉积在身体里多年的欲望伴随着尿液,在景烁抽出的那一刻喷薄而出。

他的每个细胞几乎都活跃了起来,身体里积郁杂质好像在这一刻全都射了出来。

实在憋得太久的尿液在释放的这一刻相当舒爽。他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大脑感到了晕厥,爽得淋漓尽致。

景烁把他的阴茎压下去,没有让那股尿液喷到他身上,通红的马眼在挤出最后一滴尿液来后,微颤着射出了黄白交加的精液。

饱满的囊袋急速收缩,想要把体内积压了是十几年的精液全都喷射出去。历柏泽耸动着腰,第一次真正尝到了射精的快感。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紧绷的肌肉开始抽搐,他陷入了一片失神中,灵魂都快飘了起来。

等他再回过神来就发现,他已经泡在了浴缸里,淋浴处的一片狼藉全都被冲洗了干净。

浴缸足够大,他被摆出了跪趴的姿势,趴在了浴缸壁上,后臀挺翘起来,清澈的温水没过臀缝,在水波下小穴若隐若现。

“你的后背怎么这么多疤?”景烁的声音在他的后背传来。

景烁很意外,历柏泽后背的肌肉锻炼得紧实又漂亮。但上面有着不少陈年疤痕。一条条的遍布了他的整个背部加腰腹。

一看就知道不是新鲜的伤痕,都是已经恢复好了,伤后留下的褐色加夹杂白肉的痕迹。而且从伤口上形状来看,像是用鞭子抽加烟头烫出来的印记。

历柏泽把手放在了浴缸的边缘,头靠在了手背上,呼吸变得沉重又湿热。

幼时的痛苦回忆在他在又一次被这样对待时涌了上来。

“你这个死孩子,爸妈都死了,怎么就只有你还活了下来。”

“还敢打我的儿子,看我不打死你。”

“看什么,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