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了一句渣男话语之后,也到了水池旁,把人抱着走进去,有点低的水温让穆景澄抖了抖,听到这句话,抿了抿唇,应道:“嗯。”

这只是个意外,他们的关系不会因此有任何的变化,这是对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穆景澄的心口闷闷的。

水池颇深,只能站立其中,在掏出体内浊液的时候,为了方便,他搂着景烁哥的颈脖,靠着那宽厚的肩膀,心跳不由自主地疯狂跳动起来,后穴被扯开,兄长的手指在里面,带起了酥麻的快感,穆景澄努力压抑住不该有的反应,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纠缠起入侵的手指来。

好不容易洗完,穆景澄明显感觉到后穴内部泛起了湿意,含了三天性器的地方不适应现在的空虚了。

整理好一切,景烁把人抱回原位靠坐着,自己出去找一些吃的东西回来。

出洞没多久,刚走到树木没那么茂盛的空处,一只雄壮的战鹰如闪电般从天空飞驰疾下,落到景烁的肩膀上,这是他饲养的传信鹰。

拿出鹰上的传信筒,景烁拟声发出了哨音让战鹰返回复命,待鹰飞走后,他才打开那张纸条。

“看来,时间充裕。”看完信息,景烁喃道。

纸条上的信息是已经找到他们了,不过这附近敌方看管极严,一时半会没法救他们出来,希望他们再等些时日。

这不是什么好消息,要是他们真的在这里苟延残喘的话,这简直让他们绝望,不过显然,他们的状态都还不错。

而景烁说的时间充裕是指他和穆景澄的相处时间,和对穆景澄的改造时间。

说来很巧,他在接这个任务前抽到了一个能力,那时候看起来鸡肋无用,现在看来,可太实用了。

那是个改造类能力,只要是把精液射到别人体内,那精液就会对那个人进行改造,会提高身体敏感度,欲望强烈,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情等等……总之,景烁偏好什么样的,就会往那个方向改造。

沉迷H

把情况告诉了穆景澄,在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时候,他的表情明显不太好,自己的腿处于残废状态,还和兄长发生了这种关系,多相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过了三天,吃完一只烤兔,两人就坐在洞口,相隔一臂距离,微风吹来,还有几丝凉意。

下午的暖阳洒落进洞,景烁看向明明吹着凉风,却脸色潮红,额角还泌出了汗液的穆景澄,对方以相对别扭的姿势靠着石壁,手放在小腹处。

他的精液发挥作用了,这两天,穆景澄对他的接触十分敏感,摸头,扶肩,搂腰,这些简单的动作都能让穆景澄浑身一抖,脸色绯红。

上次他帮忙给穆景澄沐浴时,假装无意用手滑过他的腿根,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立马挺了起来,害得穆景澄面红耳赤半天才压了下去。

今早起来时,可以看出穆景澄的反应更强烈了,帮他晨起小解时,可以看到腿根处的晶亮的淫水,薄裤上也有明显的湿痕。

“景澄,我先出去一趟。”景烁突然开口。

一半心神都在压抑自己欲火的穆景澄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低应了一声。

“那你先坐进洞内,等我回来。”景烁走过去抱起穆景澄,初一触碰,就感觉到了对方不同寻常的体温。

被腾空抱起,穆景澄一手遮住生理反应,一手稳住身形,因为是被公主抱,景烁哥的左手捞着他的大腿,右手揽住他的腰身,随着走动轻微摩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穆景澄身体又软了几分。

自从那次……过后,他的身体就变得很奇怪,体内像是有一簇火星,一点小小地摩擦都能迸发出大量的热度来,衣料在行动间摩擦身体,都会带来细碎的快感,和景烁哥接触更会有各种难堪的反应……

昨夜景烁哥帮他沐浴,替他擦拭腰背,他竟然情动得直接在水下射了出来……想到这里,穆景澄呼吸急促起来,那个地方随之收缩,挤出一股淫水来。日更七衣^龄午_扒扒,午!九龄(

等被放下时,穆景澄咬牙保持理智,看着景烁走了出去。

“呜……”看着人出了洞口,穆景澄再也坚持不住,倒下身侧躺,右手一把握住阴茎,上下撸动。

“哈……啊哈……”穆景澄仰头喘息,手掌按揉着龟头,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整个手,快感源源不断,很快就射了出来。

可是还是不够,穆景澄感觉身体越发火热,特别是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深处生出钻心的痒意,想要被狠狠地捅弄一番。

“呼哈……这是怎么回事……”他双手都摸上了阴茎,扣弄马眼,撸动茎身,会的手段都用上了,体内的热度却只增不减。

“呜……”再也忍不住那股痒意,穆景澄的手慢慢往后穴伸去,只是刚摸到穴口褶皱,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叹。

饥渴的后穴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小口,主动且热烈地含住那一小节指尖,怪异又满足的快感让穆景澄头皮发麻,白玉般的手指进得更深了,模拟性交抽插起来。

“嗯啊……景烁哥……呜……”手指长度完全不够,已经被粗大的性器填满过的后穴欲求不满,哪怕手腕已经酸痛了起来,手掌上也沾满了淫液,也还是不满足。

不行,里面好痒,穆景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委屈感,忍不住发出呜咽的哭腔,叫出了他最近最依赖那个人的名字。

就在他开口之后,后面传来了一句迟疑地询问:“景澄,你这是……”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穆景澄顿时如遭雷击,慌乱地抽出手,扯着衣料想盖住自己淫乱的身体,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住了他,根本不敢转身。

一只温热的手摸上了他的腰,毫不介意上面沾着的几滴精液,略一用力,就把人给翻了过来,露出了那即使在这么难堪的情况下都还没消下去的性器。

穆景澄一手遮着脸,一手想要遮住自己胯下,要是现在地上有个洞,他会立即钻进去。

“是蛇毒未解吗?”看着穆景澄红得滴血的脸,景烁很好心地给他递了个台阶。

无颜见人,羞愤欲死的穆景澄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张开应道:“嗯,那蛇毒又发作了起来,难以压抑,害得我……”

挑了挑眉,景烁伸手,坚定地拉下穆景澄遮脸的手,让他看着自己。

“那可要兄长相助。”

缓缓抬眼,景烁语气冷静平淡,他眼睛瞳仁是纯粹的墨色,搭配冷质的银灰色虹膜,一向给人以淡漠的感觉,穆景澄这会却觉得兄长的眼睛如同幽深的秘境,引诱着他踏入陷阱。

“嗯。”

……

“啊哈……”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体会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穆景澄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丢脸的声音,硕大的龟头刮过肛口,直直往内里挤去,空虚的甬道被一寸寸塞满,直至整根粗长的阴茎全都插入,穆景澄前面的那根早就射了出来。

“啊哈……景烁哥……”没给适应的机会,景烁就动了起来,胯骨狠狠地撞上那丰盈的臀肉,没用任何技巧,每一下都全根没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穆景澄一时承受不住,只能不断地发出呻吟。

后穴早就在等着这份大餐了,自发缠住入侵的性器,蠕动着服侍这根让自己快乐的东西,每一处软肉都绵密水润,把肉棒吸吮的晶亮,抽出时都会带出不少淫液。

“很舒服吗,景澄。”景烁微喘,边问边俯身咬上那胸前诱人的红豆,含在嘴里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