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边流下,苏应淮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热烈、黏腻又亲密的吻,呼吸跟不上来,手扶上了景烁的肩膀,闷哼出声。

运动短裤已经被景烁脱下,紧实的小腹因为这种轻柔的抚摸下意识的缩了缩,那根白净的性器已经微微抬了头。

景烁把人转了个方向,压上了床。

“嗯……”纠缠中的唇舌慢慢放开,苏应淮缓过一口气来,微张着嘴,看着景烁。

“你已经做好扩张了吗?”景烁那张俊美的脸凑近了他的耳畔,用着磁性的声音说道。

“嗯。”苏应淮用左手小臂挡住了眼睛,耳尖发红,点了点头。

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抬起,压在了胸前。

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完全展露在了别人眼前,浓烈的羞耻感让他的脸变得滚烫。

两根手指摸上了他后穴的褶皱,苏应淮在来之前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自己清洗了里面,粉嫩的小穴忍不住缩了缩。

手指慢慢的插进他的后穴,产生了一种怪异的饱胀感,他自己用水洗干净的时候只感觉到了难受,现在被自己的弟弟这样插进去,并用手指撑开,各种混乱的情绪交杂在了一起,他屏住了呼吸。

很快他就感觉到冰凉的液体倒进了后穴,一个圆润滑硬的东西抵上了他的穴口。

苏应淮的心脏加快,耳边都出现了过载的轰鸣,后背冒出热汗来。

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插进身体里,景烁进去的速度很缓慢,所以苏应淮只感觉到了轻微撕裂的痛感,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感觉,被润滑油带来的凉意一点点被这个滚烫的巨物给熨平,深处在慢慢被撑开。

“哈……”苏应淮忍不住呼了一口气,额头泌出汗来。

“你好棒。”景烁把手插进他的黑发里,夸了一句。

就是这句轻巧的夸赞,让苏应淮面红耳赤,心里生出怪异的满足感。

“不要忍着,叫出来。”景烁又亲了亲她的唇,轻声说道。

然后景烁挺腰开始发力,润滑油的作用让它的抽动变得没有太过于干涩,肠肉无措地包裹着景烁的阴茎,被冠状沟刮得发红。

正常的直男很难这么轻易的获取快感,但是苏应淮的体质不同,在景烁还没有找到前列腺这个敏感点的时候,苏应淮就在这种抽插中尝到了快乐。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嗯……啊……”他刚开始还抿着唇试图堵住呻吟,但景烁又凑上去和他交换了一个吻,让他没办法再压抑住,强烈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后穴被撑开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

苏应淮的颈脖流下汗液,眼睛朦胧地看着在他身体里抽插的景烁。

幼时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叫他哥哥的孩子,怎么也没办法跟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融合在一起。

“啊……嗯……”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倍,景烁知道这是顶到他的前列腺,就对着那一块软肉使劲撞去。

“别顶那里……啊……”苏应淮的呻吟声从最开始的干净开始变得娇媚起来。

苏应淮的身体试图往后缩,但穴里的嫩肉又咬住性器不放,分不清他到底是在排斥还是在渴求,

“你的身体好舒服,哥哥。”景烁又凑到他耳边,带着磁性的喘息,轻声说道。

这句哥哥产生的背德感让苏应淮头皮发麻,发出了一声类似泣声的闷哼。

抖着腰,前面一直没人管的阴茎居然在这个时候射了出来,高潮着夹紧了景烁插在体内的阴茎。

“你好敏感。”景烁压住他的腿,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个紧绷的小口里进出,里面慢慢分泌出了肠液,让他插得更顺利了。

“呜……别说了……”处于高潮中的苏应淮身体发抖,被肉棒顶住前列腺让他的高潮变得绵长而舒爽。

噗呲噗呲的水声加上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小穴含住这一根粗大的阴茎,生涩又热情地服侍着这个让他感觉到快乐的东西。

“嗯……啊……慢一点……”苏应淮被顶得不停地往前窜,呼吸变得混乱起来,说话声都被不停涌上来的极致快感给打乱。

“太舒服了,里面好湿好热,夹的好紧。”景烁说的每一句话都凑近苏应淮的耳朵,看着他的耳尖红的几乎滴血。

后穴也因为这些话夹得更紧,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对方叫他慢一点,景烁当然要加快力度,九深一浅,一次又一次的撞进最深处。

强烈的快感让苏应淮的声音都变了调,淫乱的呻吟变成了沙哑的喘息。

在精液被射进来,身体猛烈高潮到达顶峰的那一刻,肠壁开始疯狂的痉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他的舒爽。

被压在落地窗上(H)

在苏家别墅住了一个晚上之后,景烁又回到了他监禁历柏泽的别墅。

通过监控他可以看到,历柏泽在他离开的那一天里,不下十次的试图逃出这个别墅,每一次都被他的保安给抓了回去,现在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他一打开门就看到历柏泽正坐在沙发上敲笔记本,这个电脑是景烁放在别墅里的,由系统监控着,会阻止一切历柏泽联系他人的行为。

他脸色看起来比较憔悴,眼下青黑,一看就是没睡好的样子。

听到门开的声音,历柏泽看了过来,看到是景烁,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意,很快转过了头。

“这一天过得怎么样?”景烁返身关上门,随口问到。

“你不是都知道吗。”历柏泽敲打着键盘,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监控镜头。

景烁发出了一声轻笑,走到了他身边,历柏泽应该是随便在衣柜里找了衣服穿,白衬衣加牛仔裤的搭配让他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露出了他颈脖上那个被保安抓回时不小心留下的伤口。

伤口从耳后延伸到锁骨,长长的一条血痕,看起来是被尖锐的东西挂到了,景烁又拿出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医药箱。

“过来。”坐上沙发,把医药箱放在脚边,景烁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历柏泽躺上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历柏泽姿势生硬地躺在了景烁的大腿上。

伤口处突然的刺痛让历柏泽身体下意识一抖,是景烁在给他清理伤口,这点伤和他以前受的伤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他就冲了冲水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