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简直和李若秋第一次满怀期待地和他做爱时一样。
但贺予又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娇软的意味仿佛在请求男人的怜惜。
可少年的嗓音里却是压不住的莽撞,镇不住的情潮,甚至好像有一种要把他生吞了的激烈情绪似的。虽然也软,也炽,也纯,却不会给谢清呈任何主动的机会,更由不得谢清呈避让。
那声音好像在告诉他他给他的,他全部都要生受下去。
“谢哥......我感觉我要......” 少年急喘了一下。
喉结滚了滚,大概因为太爽了,爽的魂魄都要出窍,他都没把这话接着说完。而是更用力更疯狂地插了起来。
“啪啪啪......” 凳子剧烈摇晃。
贺予紧箍着谢清呈的手臂上都青筋暴突,皮肤也越来越红,发出的爽到的喘息越来越重。
谢清呈真的是受不了了,他觉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可贺予操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了,脖子上的动脉耸起,他看着谢清呈的眼神都不再一样。
谢清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抽插中变得比之前还硬,还烫的可怕甚至还有些许的战栗,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贺予是要射了。
谢清呈到了这一刻,终于再也装不了镇定了,他扶着贺予的肩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要......别射在里面......你......你先出来......” 嗓音里都有些颤抖了。
“你射外面贺予......你射在外面......” 可那声音在贺予听来简直带着一丝哀求。
贺予只觉得内心的雄性侵占欲和施暴欲被更深地取悦了。
他哪里肯抽出来?
他回应给谢清呈的,是非常粗暴的力道。
年轻男孩子不容置否的按着男人重新在他腿上坐下,因为谢清呈刚才站起来了一些被狠按住重重坐下的时候反而让贺予进的更深了。
“......!!!” 谢清呈忍不住闷哼,贺予也爽的粗喘一声干脆就势将他托抱着站起来,将他抵在镜子上,让他整个人凌空,唯一借力的点只能是被他插的地方,还有背后冰冷的镜子。
这个姿势让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太可怕了......那么深那么重......贺予根本不完全抽出去,就那样抽出来一点就狠命地往里耸,插的极快极狠,啪啪地嚢袋撞击声和插了许久终于有了些非常润湿的水声混在一起,性器在他体内硬烫惊人,突突搏动,然后全程都忍着没有叫出过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最后,能清晰地感受到要被贺予粗喘着狠猛地內射的时候,他终于承
受不住这种耻辱,沙哑地叫了出来,嗓音里甚至有了那么几分非常明显的惊恐的意味。
“贺予!你......你别......不要 射......你出去,你出去......射里面......啊......啊!!” 可他一边大叫着,贺予一边已经抱着他,低沉急促地喘着,很深很猛很浓地射给了他,往他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浓重地抽搐着射出来.射到最深的地方,好像要把男人的身子给射透,留下永远抹灭不了的印记。
谢清呈顿时崩溃了,真的是被操到崩溃......他双腿大张着,被迫环在个男学生的腰侧,胸口像濒死一般起伏...... 莫大的被凌辱感和可怖的刺激感让他眼尾不收控制地生生淌下了生理性的泪...... 贺予也压在他身上因为兴奋和刺激而粗重地低叫着:”哥,你下面好会吸,吮得我好舒服......”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发出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被这样持续滚烫的激烈内射中,承受不住地失了神地叫着:”啊.....”
.他沙哑的叫床声让贺予更加受不了了,贺予拼命耸动着顶着他,想要把他插死入死一样边突突跳动着射出浓精,一边狠狠地插他,插得整个更衣室的预制板墙都在”砰砰砰”激烈地震动颤抖。
谢清呈整个人都像是被这个事实轧得支离破碎了,那么强悍爷们的一个人,此刻眼尾却是屈辱的生理性的泪,淡薄的嘴唇还在失神地喃喃:“不要射进来......别射......别射......” 可他再清楚不过地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在他里面抽搐着,搏跳着,真的内射了属于那个年轻男人的,一股一股的,渴了忍了许久的精液,猛力地,持续不断地在他体内射出,射得极深,极浓,这种陌生的可怕感受让谢清呈浑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发抖...... 贺予在射精结束了之后中还在因为雄性想要让性爱对象受孕的本能,不自觉地往他身体里拱,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屁股紧紧嵌在谢清呈的双腿之间,依旧突突搏动抽搐的性器一边往里狠塞着,缠绵地顶着,一面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余精,性器把精液都温存地堵在抽搐湿粘的小穴里面。
贺予也是第次在一个人身体里射精,在今天之前,他不会想到那个人会是谢清呈......是一个男人......是谢清呈......被他操的那么湿润,那么狼狈,那么凄惨,又不得不张着腿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的人...... 他从剧烈的性刺激中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谢清呈的脸,一面让性器在谢清呈里面轻轻抽搐着,一面轻喘着,不肯眨眼地望着怀里的那个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胸腔内是怎么样的一种陌生又滚烫的感情在激荡,他蓦地低下头吻住了谢清呈微张着喘气的嘴唇。
好薄好凉的嘴唇,但亲上去那么软,他闭上眼,下面还抵着不肯退出来,上面地也湿润缠绵地胶着着,辗转角度地着。
贺予吻着他,傾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几近虚脱神志模糊的谢清呈轻轻在唯一的那张软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谢清呈的小腹。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战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止是自己,谢清呈对他而言好像也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和那种戴套的意义,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
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内射,竟然都在这几天,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
贺予吻了谢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开他,嘴唇移开了点,但两人唇角均还沽着暧昧的湿痕。
贺予摸着谢清呈的小腹,眼神幽深复杂:“......我射在里面了......好多......感觉你肚子都要被我弄大了”这样离谱无耻的发言,回应他的是谢清呈慢慢回神的眼睛,而后是一记发了很的颤抖着的耳光”贺予,我操你妈的!” 未曾掴上。
贺予早有预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这次没有和谢清呈计较,而是由他骂着,自己侧过脸,在那纤细的纹身上,闭目轻轻吻了下去。
“哥,你坐着吧。”
“我来给你穿衣服......”
第67章
他是 gay
恶龙无家归去,偏要宿在人处。似是央求,却又抱着谢清呈不放,大有要把更衣室里没尝够的新鲜再尝遍的意思。
龙标记了一个人,可那个人转头就把自己清洗干净了,龙很不甘心,拍了拍尾巴,自然想要再标记他遍。
几个小时后。
谢清呈目光涣散,躺在枕被间。
虽然之前他心理上已经重新建立了防线,选择了敷和接受,生理上却依然不行。
而现在,他都开始怀疑自己为了解决误他时间的障而答应贺予持续这种关系究竟是不是一个错误了。因为小畜生的体力也太好了...... 简直更影响他的安排了。
贺予懒懒地躺在他身边,手指绕着他略微长了些的黑发。
“哥。刚才我表现好吗。” 少年人的欲望很旺盛,只要看着谢清呈脸庞上浮现哪怕那么一丝情欲,贺予就好像由尾椎窜上了电,什么累都不记得了,年轻男孩子的精力怎么也用不完似的,只想求更多。
和谢清呈纯粹只想打发才和他上床不一样。
如今,谢清呈的身体对他而言是一种镇定剂。
无论谢清呈说得再狠,态度再決绝,只要贺予睡了他,人就会安定下来,牌气就会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