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主也补偿我一下。”萧见渊一手托着千岁大人的下巴,一手拉开自己衣袍的前襟,缓缓道,“夫主前面这张小嘴的第一次,也给了见渊吧。”
“啊?”夏闻书瞪大了双眼,还没等他做出决定,一根暗红硕大青筋环绕的巨棒已经塞进了他微张的口中,单是那饱胀的龟头,就将他的嘴给堵了个严实。
清新的皂角味传入了他的鼻中,带着年轻男子炙热的气息,却意外地并不让人讨厌。
“嘴张大些。”男人暗哑却异常强势的声音传入了耳中,提醒他这是来自主人的命令。
然而毫无经验的千岁大人并不知道该如何张开嘴,才能将这样的巨物纳入口中。
托在下巴处的手指帮了他一把。
千岁大人的下颌骨被向下拉开些许,头向后仰,让口中的鸡巴能进得更深。男人的指尖隔着脖颈轻轻捏住了他的喉管两侧,也不知按到何处,绷紧的颈部肌肉突然就松弛了下来。
“唔”夏闻书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被入侵,他的喉道在被缓缓撑开,饱满的、带着浓郁男性体息的肉棒穿过了他的口唇,压着他的舌,不容拒绝地进入了他狭窄的食道,并试图将自己整根全都埋进去。
体内的阴蛊似乎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突然兴奋起来,散发出欢迎的信息,让宿主的肌肉再度放松,肉道尽量张开以便更好地容纳。
夏闻书呜咽了一声,身子顺从地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调节着角度,他开始反呕,喉道肌肉筋挛着抽紧,却又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被主人使用的兴奋,纠结地抬眼向上看去。
萧见渊正低头看着他,目光专注神情愉悦,整个人透出一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惬意和满足。
夏闻书舌尖微动,轻轻舔了一下柱身,脑袋顺势摆动,一下一下套弄起口中的肉棒,满意地感觉到自家二公子肌肉猛地绷紧,托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也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下一刻,萧见渊的手已经插进他的发中用力一抓,牢牢控制住了他的头。
巨棒再度在他的喉中向深处压去,轻抽慢插,不断地在他的脖颈上撑出鸡巴的形状,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搅弄声。直到整根巨棒完全进入的那一刻,萧见渊停了下来,闭目享受了片刻,放任自己射了出来。
他轻轻地喘息着,足足射了十多股,才长出一口气,将自己的巨棒从千岁大人的口中拔了出来。
“夫主做得很好。”萧见渊轻声夸了一句,俯身将人抱起,先检查了一下咽喉,确定没事后,眉心却微微皱了皱。
与他预想的不同。体内忍耐已久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一次发泄而得到些许满足,反而越发剧烈,宛如突然掉入了火星的一堆干草,转眼就铺天盖地地烧了起来。
他抱着人转身来到内室,将夏闻书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绑缚在一起,拉开挂在屋中垂下的两条铁链上,身体彻底打开,拔出夫主肠内的珠串,将自己勃发得越发惊人的性器顶在那已经被彻底打开的穴眼上。
“夫主,您准备好了吗?”萧见渊低声问。
“没……不是,等……”夏闻书眼看着萧见渊眼底的血丝越来越重,只得咬了咬牙,“你做就是!”
萧见渊微微一顿,干脆伸手扯了条巾帕绑住了夏闻书的嘴,将那柔软的舌牢牢压住,轻声道,“夫主忍着点,别喊得太累了……”
话音未落,火热的巨棒猛地撞开了肛口,深深滑入那柔软湿滑到极点的肠道,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中尽情撞击起来。
“唔唔!”夏闻书被悬挂在半空中根本无处可逃,更无从借力,只能无助地任由萧见渊近乎疯狂地一次次撞进最深处肆意操干,花心淫液四溅,体内阴蛊狂欢肆虐,高潮迭起,喷得根本停不下来。
呜呜这混蛋能不能慢点啊!夏闻书真的很想将身上的家伙一脚踢开,再帅都没用……所以这人每次都会把自己绑好,就是怕自己半路跑了吧!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光渐暗极星沉落,遥远的地平线上,辉光隐现。
两人已经转战多处,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夏闻书完全不记得这家伙射了多少次,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阴蛊正在被一点点喂饱。
呜呜够了……夏闻书口中的布条终于松脱,他的哭声瞬间就传了出来,“萧见渊,够了……停下……求你了……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要死了……操你娘的萧见渊,你给我停下!……操,萧见渊,你别给我装……呜呜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萧见渊紧紧搂着人,脑中已经渐渐恢复了清明,但心中真的一点也不想停。
夫主此刻的身子简直就是男人的极品恩物。
只要轻轻一动,那肉穴便疯狂颤抖抵死缠绵,随便一顶,龟头立刻就被滚烫的淫液浇个通透,当真是人间极乐,舒服死了。
这个时候能停下来的男人,不是傻就是呆,不是阳痿就是早泄……
“我知道你醒了!”夏闻书咬着牙骂道,“萧见渊,你再敢动一下,我保证,你定北军明年的军费,一个铜板都拿不到!”
“……”
13彻谈交心世子爷情不自禁,巨龙刚入穴被大公子粗暴叫停
昨夜明复院中鏖战了一夜,夏闻书根本不知道自己何时昏睡过去,醒来时全身发热,窗外斜阳残日,早已是黄昏时分。
他不出意外地又发烧了。
萧见渊将他半搂在怀中,拿着一块湿巾轻轻擦拭着他的额头脸颊,试图为他降温。
“我没事。”夏闻书软软地哼了一声,虽然依旧头晕目眩全身无力,但还是说了一句,“饿了……”
这人就喜欢看他吃饭,只要知道他想吃东西,总是会高兴些。
虽然萧见渊昨夜将他做到近乎昏厥,但夏闻书还真没法怪自家的二公子。
他知道这些年萧见渊忍得有多辛苦,也知道他为了能在交合时保持神智想了各种法子,更不用说当年要不是为了他,萧见渊也不会被种下阳蛊。
“厨房送了些雪鱼粥,一直温着,我尝了味道不错,一点也不腥,要不要用些?”萧见渊将人扶了起来,说道,“穆柯在旁边熬药,等你吃了粥休息会儿,就能喝药了。”
“什么药?”夏闻书有些意外,这段时间他正吃着严太医开的养身药,一般情况下穆柯不会另开,免得药性混了反而不好。
“月见草,他说或许能让阴蛊毒性降低些许。说来也是运气,此草在中原罕见,若不是昨日之事,平日里我就算见到了,也决计认不出来。”萧见渊拿过粥吹了吹,目光漂了夏闻书一眼,突然问道,“只是昨日在书店,夫主明知那刘喻飞不妥,为何还让他接近?”
“我也不知。”夏闻书也有些奇怪,但当时真的完全没感觉到半点威胁。
“他看起来直白又傻气,很难让人生出戒心。”萧见渊事后想起也有些后怕,淡淡道,“可就是这样的人,顺顺利利地走到了你的身边,甚至还给你看了画。”
“他身上带了毒!”萧见渊只觉得自己昨日那脚踢得太轻,冷哼了一声,“所幸不是什么触之即死的剧毒。”
“他是蠢些,但也不是真的傻子。”夏闻书分辨道,“他事先定然试过,哪里敢带着剧毒来找我。”
“所以我只是让刘沭阳送他去见官。”萧见渊淡淡道,“他身上所带之毒对寻常人无碍,证据不足,若太傅府愿意保他,应该也就是关上几日。但无论如何,刘沭阳定然会被整个刘府不喜。他一向在府中地位尴尬,生父已亡,生母乃是陌河逃难来的贱户,如今做了这事,被赶出府也不是不可能。”
夏闻书突然笑了一声,目光盯着萧见渊的脸,低声道,“我家二公子可真是为夫肚子里的虫,什么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