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爱的臀眼立刻就听话地张开,顺服地被他按揉得花汁四溢,仿佛一朵沾满了露水的嫩菊一般任他蹂躏。

穆柯把玩了好一会儿,目光微微一动,撑开夫主的肛穴中倒入些许特制的药油,这才探入其中,指尖顺着层叠的肠肉转了转,找准了地方,直接对着那处手法熟练地按摩起来。

“唔”夏闻书连声音都在颤抖,四肢轻轻地抽搐着,爽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那里平时被龟头顶撞时都快感无穷,何况被灵活的指尖沾着火热的药油这般玩弄。

也不知那些来自蜀中巫医的奇怪配方到底都混了什么,却真的刺激极了。

“唔就是那里嗯,好舒服……嗯啊……阿柯……阿柯啊啊……”夏闻书只觉得一道道电击般的酥麻不断从肠内炸开,口中发出软腻的呻吟。随着那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他肠中骚处猛地一转一勾,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耀,眼看着就要到达极乐的巅峰。

然而就在他即将喷发的那一刻,穆柯突然停了下来。

“啊”夏闻书呜咽一声,回头催道,“别停”

“累了。”穆柯微微一笑,“夫主总得让我歇歇。”

“你总在这时候停!”夏闻书急得不行,全身热得简直快炸了,又放不下面子逼他,气道,“要不是本都督当年救了你,你哪里还有机会这样气我!”

“是吗,”穆柯冷笑道,“要不是当年我给了你一块饼,你这个死太监早就被贤妃饿死了。”

夏闻书身子被吊得难受之极,立刻也开始翻旧账,“你这混蛋,要不是老子当年帮你把太子他们引走,你早就被打死了!”

由于被压着,恼怒的夏闻书没回头,因此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头到尾,穆柯的神色都没有任何变化,双目微垂静静地观察着他。

“那可不一定,”穆柯双眼微眯,缓缓道,“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落水,差点就死了。”

“死个鬼!”夏闻书气道,“你又不是不会水!”

穆柯双眉一挑,突然俯身抱住人,轻咬着夏闻书的耳垂笑道,“是啊,可是夫主当年还是跳下来救阿柯呢……”

说着,穆柯拉开自己的下袍,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棒对准了夫主饥渴难耐的肉孔,猛地用力肏了进去。

“嗯啊”夏闻书全身满足地一个哆嗦,瘫软在了软榻上。

穆柯若真的想让人舒服,那当真是人间极乐。

调弄了这么久,再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夫主肠内哪处最敏感,哪处需要慢慢搔刮,哪处却需要狠狠顶弄。

夏闻书后穴被无比妥帖地侍候肏干着,全身上下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顺着筋脉和穴道一点点撑开揉散,泛起说不出的暖意和快慰,快感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就连指尖都感觉到了极度的舒适。

他被摆成了各种姿势,甚至被身高近一米九的穆柯抓着脖子按在墙上,仿佛一只受刑的青蛙一般被男人从身后顶弄后穴,艰难地用自己的肛口吞吐男人插在他体内的硕大肉棒,被肏得噗噗直喷水。

“你快点……”夏闻书到最后都开始哭了。他不知泄了多少次,连尿都喷了出来,穆柯这混蛋却依旧不肯射,将他跟个幼童似的抱在怀中又亲又摸,一边干还一边玩弄他的乳尖和半勃的阴茎。

“说来也奇怪,”穆柯居高临下地将夫主无力的双腿压在双肩两侧,身体摆成了一个完全承受的姿态,一边从上往下干着那娇软美穴,一边问道,“夫主一向对姓厉那人甚是迷恋,恨不得将自己打包送过去,怎么居然会让洛子卿弄了那么一堆假银票?”

“现在不喜欢了,看他就烦。”夏闻书啊呜一声又被狠狠撞到了底,呆愣片刻,突然怒道,“你这混蛋,原来之前在怀疑我!?”

“怀疑又怎的了?”穆柯冷笑,“你这人行事古古怪怪地,一天一个样,还不能让人问!?”

夏闻书气得双目圆睁。可眼下这个姿势他全身都被牢牢压制着,屁股高高抬起,除了被那混蛋肆意操干,连个巴掌都挥不出去,不由怒道,“你怀疑为何不直接问,非要给我挖坑……如果我答错了,你打算做什么,杀了我吗!?”

夏闻书话音刚落,心中猛地一阵心虚。

啊呀,他怎么会气成这样,就跟真的被情人猜疑了一般……

四周一片寂静,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漂亮的凤眼里全是怒火!

夏闻书顿时知道,自己那句话说过了。

穆柯嘴虽然毒,但真的对夏闻书很好,绝不可能会对他动杀心的。

“你,你别生气……”夏闻书后悔死了,低声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太生气了,你看,你也气着我了对不对?可我就没对你那么凶……”

穆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好吧这不怪你,”好友实在太精明,夏闻书只好解释道,“其实是那天我突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仿佛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一辈子似的,醒来后不但突然懂了很多东西,想法也改变了……”

穆柯眉心一蹙,“就像庄周梦蝶那样?”

“嗯,就是那样。”夏闻书点点头。可不是吗,没准他原来的世界也是一本书,不过是他身在其中不知道罢了。

如今两人合二为一,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梦中的自己来到现世。

就在他有些心乱之际,整个人突然被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既然如此,那应该是好事。”穆柯低声道,“那个姓厉的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信野心勃勃之人,眼里全是自私自利的算计,哪里值得你半分眼神,不喜欢就对了。”

夏闻书没想到穆柯对世界男主的评价居然这么低,忍不住笑了一声,“不但不喜欢了,本都督还打算弄死他。”

穆柯眼底的笑意瞬间又浓郁了几分,艳丽的五官仿佛突然吹散了所有阴霾的明月一般,透着说不出的愉悦,以及越来越难以掩饰的炙烈欲望。

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了夏闻书一会儿,突然微笑道,“夫主今日对阿柯坦言相告,阿柯奖励你一下,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

穆柯直起身,硕大的肉棒依旧插在千岁大人的蜜穴中,缓缓捅到了底,毫不客气地在夫主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帐篷般的小凸起,慢悠悠地道,“夫主也知道,我来大渊之前,不但是西蜀巫医的弟子,还是下一任的祭司。”

“身为继任的祭祀,必须从小服食大量的纯阳药草,踏火而生伴月而眠,赤阳充裕宛如药人。”

“所以,”穆柯伸手拨了拨夏闻书胯下微勃的性器,低声笑道,“夫主若能多多承受阿柯的体液,或许能再起来哦。”

“真的?”夏闻书猛地睁大了双眼,想起之前似乎隐隐有了些感觉的阴茎,心中顿时生出一抹希望。

以前没有经验就算了,如今他脑中清楚地记得前端喷发时的爽快,哪里舍得放弃这项身为男人的快乐。

“射精您就别指望了,夫主如今就没那功能。”穆柯微笑着引诱道,“但还是会爽的。”

夏闻书脸颊一红,小声道,“行吧,那你射进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