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顶进来了,本来就肿了的小逼又撑又涨,林臻扭了扭腰,听见沈述南喘出声,他顿时不敢再动。

这感觉,和在充气娃娃里又不一样。无与伦比的真实,硕大的冠头把他一寸寸地撑开,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肉被挤开,又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阴茎,被上头环绕的青筋磨得痉挛。

沈述南做得温柔极了,比他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都温柔,性器一次次地嵌进来,不轻不重地撞,甜美的快感慢慢地累积在他下腹的位置,林臻摇摇晃晃的,突然被顶重了,轻哼出声。

“这里……对吗?是这里吗?”沈述南问他,朝着那块软肉用力地顶了几下,快感突然爆发出来,林臻的反应变激烈,险些咬破自己的嘴唇。

“臻臻,别咬,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你不舒服吗?我好舒服,你里面又紧又热,一直吸着我……”

沈述南这么说了,却并没有给他叫出来的机会,摸着他的下巴,吮吻上来,这个吻比下半身的动作还要暴力一些,林臻的舌尖被咂得发麻,沈述南找到他自己咬出来的齿痕,不停地舔吸着,手隔着衣服去揉他的乳尖。

“呜……呜呜……”

林臻完全没意识到,沈述南在温水煮青蛙一般地对他,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甚至被沈述南顶得身体往床头上窜,逼里越来越酸,越来越涨,淫水流出来的感觉像是失禁,他想叫沈述南停一下,刚张开嘴,对方把舌头塞进来胡乱地舔着他的口腔内部,腰也被掐住不容逃脱,林臻耳朵里全是水声,下面被插出来的水声,津液交缠的水声,混乱得像是要炸开了,他躲着沈述南的嘴唇“啊、啊”地叫了几句,眼前一个个璀璨的小烟花在黑幕上炸开,被干到了潮喷,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腰摆动,肿逼还含着鸡巴不停痉挛着喷水。

“才干了几下就喷了……你摸摸自己的水,多不多……喷了我一身……”

沈述南抓着他的手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泛滥得可怕,林臻摸到他坚实的性器根部,发现还有好一截在外面,他害怕地抽回手,又被沈述南攥住,他的另一只手也被抓过来,一齐被沈述南按到头顶,一个危险的姿势。

沈述南沉腰,干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刚刚高潮过的媚肉疯了一般地颤抖起来,发骚地挤压着阴茎,鸡巴前端明显地撞上一个小小的肉口,又滑又嫩,林臻直接哭出声来,扭着屁股挣扎,“呜呜啊……!沈述南……!呜太深了……!不要……!”

“这是什么?你的子宫是不是?臻臻,乖,打开,让我进去。”

和林臻的慌乱相反,沈述南一点剩余的温柔都没了,他一手按着林臻的双手,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开始疯狂地开凿那个小口,龟头重重地把那个橡皮筋似的小口撞到变形,把里头丰沛的汁液挤压出来,腰眼被吮得发麻。

“呜啊啊啊啊……!呜呜呜……”

林臻哭得眼睛疼,他胳膊高举过头顶,在沈述南身底下像是被钉在了床面上,一个固定的位置,无论怎么扭动挣扎都没用,鸡巴死死地抵着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开拓抽插,强烈的诡异酸麻感一波波打在他身上,他甚至能听见龟头每次恰恰好地撞上宫口,被吸住再拔出来,那种仿佛要把他给干烂一样的声音,他脑子一片空白失智,嘴巴含不住自己的口水,在脸颊上流淌。

“啊啊啊沈述南……呜啊啊啊……我不要娃娃了……你出去……呜痛……”林臻口齿不清地喊。

沈述南显然已经听不见他说话,突然松开了按着他双手的那只手,转而一同掐上了他的腰,握着往自己的鸡巴上坐,那个被反复蹂躏到充血的神秘小口猛地把龟头吃进去了,紧紧地箍在冠状沟的位置,敏感脆弱的肉腔痉挛地吮吸着龟头,林臻霎那间像是被人卡住了嗓子,干渴得说不出话,他有点想要干呕,窒息般地吐着舌头,痛苦地捶打着沈述南满是肌肉的胸膛,反而捶得自己手疼。

鸡巴残忍地往外抽,又把那个小口外圈的淫肉带着剐出来外翻,林臻全身都抖得像过电,沈述南安抚性地停下动作,亲他一口,把灯给打开了,紧接着又掐着他的腰,重重地把鸡巴往里送。

林臻的脸已经呆滞得和充气娃娃没什么区别,在沈述南的视线里,他甚至都没感受到光线的变化,眼神涣散,瞳孔失焦,眼白控制不住地扩大,舌头颤抖着搭在下唇上吐出来,被操傻了。

沈述南吃他脸颊上的口水,含含糊糊地说:“臻臻,好想让你看看自己的婊子样。”他说完这句话,继续往林臻子宫的位置顶,那小口被破开了,却还是紧得不行,需要用点巧劲才能插进去,鸡巴又操了一阵,对准它反复地磋磨,终于把它操得暂时软化,成了个乖巧的肉套子,每次都能被干到子宫壁的位置,含着一截鸡巴吃。

林臻完全地失了说话的能力,他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呼吸上,像个老旧的风箱,身体的每一寸都痉挛着,他的脑袋里一片混乱,只有那种单一而疯狂的抽插动作带来的,洪水般的快感,感觉全身都绵软无力,要融化了,像个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冰淇淋。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要爆炸了。

沈述南用手去按他的小腹,就是子宫上方的位置,他用的力气不大,掌心很明显地感受到那一小块被插得鼓起来,他兴奋地揉着林臻小肚子上的肉,让子宫里头的软肉和他的性器贴得更粘合。林臻空洞的目光突然回神,从淹没口鼻的快感中艰难地浮上岸来,哭泣,沈述南发疯般地吮他的眼泪,阴茎再次顶到了要把他捅穿的位置,精液灌满了子宫,林臻腰上的指痕发青恐怖,快要被撞散架了。

林臻耳鸣了一阵,才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他累得想阖眼昏迷,沈述南抽出来阴茎,看着他被过度摩擦到快破皮的骚红穴口,抓着林臻的手神经质地发问:“臻臻,我射进去的东西呢?怎么没有流出来?”

“……”林臻费力地用昏沉的脑子思考他的问题,沈述南射进来了,为什么没流出来……他想了想,带着浓重的哭腔说:“射得太深了。”

“不对,”沈述南揉他逼上发烫充血的软肉,“没把你的逼给灌满,才没流出来。”

林臻感觉到他又半硬了,他现在只能直线来回的脑子对自己发出警示,他困顿地闭着眼睛,在毒药般的眩晕中努力地抬起酸软的腰,用手扒开肿得可怕的穴口,身体收缩,浓稠的白色精液从糜烂的逼缝里挤出来,很多,他给沈述南看,祈求着一个结束,说:“……满了。”

沈述南没有错过这一幕,有种变态般的满足感,他顺着林臻的眼睛一点点地吻下来,找到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舔,一个吻还没接完,林臻已经睡着了。

林臻实在是累惨了,他已经一个月多月没睡好觉,因为过于疲累,被嘬得红艳的嘴唇还微微张着。

沈述南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把灯重新关上。在黑暗中,他睡不着,手总无意识地跑到林臻身上,碰到他温热汗湿的皮肤便一阵战栗。

一切的触感听觉都在告诉他,这是真实的林臻。他不知怎么地,竟然有种旁边的人下一秒就会变成充气娃娃的恐惧感,把林臻严严实实地抱在了怀里。

林臻睡得熟,被他摸来摸去也没醒。这个姿势让林臻的呼吸声就打在他的颈窝上,沈述南入迷地描摹着林臻的轮廓,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居然轻微地打起了呼噜,像只睡沉了的猫咪。

沈述南笑了两声,终于有了点实感,把林臻抱得更紧了些,闭上了眼睛。

第十四章 死对头真的烦人

林臻感觉自己像是熬了十个通宵赶论文死线那么累,仿佛从此就能长眠不醒。不知道睡了有多久,有人拿了条温热的毛巾给他擦掉了一身黏糊糊的汗液,下体还钝痛着,林臻一点扑腾的力气都没了,昏昏沉沉地任由对方摆弄。

擦过了全身,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地打开,林臻紧闭着眼睛,继续睡觉,对方却不遂他的愿,一直来弄他,揉揉肚子摸摸脸,手脚都没放过,比宿舍里的蚊子还要烦人上万倍。

林臻一个没有起床气的人,硬生生被逼到了想要发火大喊,然而他嗓子哭得难受,努力了半天,只沙哑地嘟囔了句:“我困……你再动我生气了。真的。”

“臻臻,喝口水再睡。”沈述南轻轻地说。

“……不喝。”林臻拒绝。

他胡乱地挥手去打那两只作乱的手,一巴掌拍在沈述南光裸的腰上,只摸到了柔韧的肌肉。沈述南反客为主,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从肘关慢慢地摸到了手腕,才把他放开了。

这种摸人的方式,能把人摸起一身鸡皮疙瘩,十分腻歪。

早上快九点,天已经大亮。房间里的窗帘并不厚重,透进来点隐约的光。沈述南几乎是一夜没睡觉,后半夜听着林臻的呼吸倒是闭上了眼睛,瞌睡一阵,就忍不住再醒过来去确认林臻的存在。

林臻现在躺在他的床上睡觉。

所谓,梦寐以求。

林臻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昏睡。沈述南就一只手支着脑袋,魔怔般地在一片昏暗里看着他的睡颜。林臻右边眼睛下方,眼睑的位置有个小小的黑痣,他睫毛长,不仔细看,其实看不清楚。

他曾经听林臻抱怨过这颗痣,说看起来很怪,很丑,像是没洗干净脸。但沈述南很喜欢,见到林臻的第一面,短短的眼神相接,他就注意到了这个特征。

他见林臻又睡着了,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摸一下那颗小痣。

“沈述南!”林臻痛苦地翻了个身,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咬牙切齿地叫道。

林臻脸上皱成一团,沈述南撑起身子,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我说了我要睡觉!我要睡觉很难理解吗?你到底是不是人啊,你上了我一晚上,不对,一个月,还不让人放一天假是不是?我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