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江柠的脸色,自觉自己没有说错话,反正在boss爱人面前夸就完事了。
两人丝毫没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裴君泽和梁特助。
裴君泽面色冰冷的看着江柠有说有笑地和别人说话,镜片下的眼神锐利的如同寒冰利刃,路过的员工都被吓得不敢和他打招呼。
站在身后的梁特助有些无奈,心里估计白弦过不久就会被调到分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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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一起回到家,江柠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具体的却说不上来。
吃完饭后裴君泽照常进来书房,江柠想了想,也跟着进去。
“你是不是在生气呀?”江柠凑到裴君泽面前问。
裴君泽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集中到电脑屏幕上,修长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淡淡道:“食堂的饭好吃吗?”
“啊?”江柠眨了眨眼睛,虽然疑惑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道:“还挺好吃的。”
裴君泽哼笑一声,也没说话,专注的看着电脑。
江柠站在一旁皱眉思索,片刻后豁然开朗:“你就是生气!”
裴君泽眉尾微挑,有些意外的看向江柠,询问道:“我为什么要生气?”
江柠眨眼,语气肯定的说:“因为我今天没陪你吃午餐。”
“呵。”裴君泽气笑了,他关掉电脑,伸手一把拉过江柠到怀里,语气古怪:“老婆,你今天不乖。”
江柠坐在男人腿上一脸茫然,手腕忽然被抓住,下一秒,传来刺疼。
“嘶!疼!”江柠挣扎着想抽回手,却别男人牢牢抓着咬住,手腕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
“裴君泽,我疼……呜……放开……”急得甚至连名带姓的喊。
裴君泽不为所动的用力咬着他手腕的侧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江柠抽噎着,被咬的地方逐渐麻木,男人终于松口了。
江柠连忙抽回手,看到咬痕逐渐变得青紫,排列整齐的牙印甚至泛着血丝,他怒视裴君泽,有些生气的质问:“为什么要咬我?我都说我疼了!”
全然不知他鼓着脸颊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杀伤力,像是生气了的小猫,奶凶奶凶的亮着爪子张牙舞爪。
“那乖乖也咬回来好不好?”裴君泽缓声诱哄,主动亮出手腕递到江柠嘴边。
江柠正在气头上,有发泄的途径自然想也不想的就用力咬了上去,尖锐的虎牙轻而易举的刺破了皮,口腔弥漫着一股铁锈味。
裴君泽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眼底满是愉悦,有些漫不经心的想着小猫的牙口还挺锋利。
最后还是江柠的气消后觉得过意不去,松开口用软绵濡湿的舌头舔舐着男人手腕上的伤口,疼痛伴随着酥麻的触电般感觉瞬间直冲头皮。
裴君泽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下身立马顶起帐篷,直冲冲抵在江柠软绵的臀瓣。
江柠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推开男人的手腕,开口抱怨:"你怎么老是发情。"
裴君泽低笑出声,笑声性感至极,他的手乘机掀开江柠的衣服,覆盖在嫩滑的乳肉上,低声道:"因为你是我的春药。”
“只需要轻轻一碰……就让我情难自禁。"
江柠脸颊连着脖颈绯红一片,含水的眼眸轻轻瞪了男人一眼,被揉得轻喘出声,忍不住挺了挺胸脯。
捏了几下后,裴君泽有些急切的直奔目标,手掌下滑钻进江柠的裤子里,隔着薄薄的内裤揉着多汁甜美的阴户,掌心很快就感受到了湿意。
裴君泽声音低哑无比,压抑着可怖情欲:“乖乖,你水真多。”
江柠已经没力气反驳,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水一般倒在男人怀里,白皙的肌肤透着色气的薄粉,被揉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双腿绞紧在腿心作怪的手,不知是想阻止还是想要更过分的。
指尖隔着布料划了划,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准确无误按住已经被刺激得挺立的阴蒂,隔着粗糙的布料就这样快速的摩擦起来。
江柠猛得睁开眼睛,被强烈又直白的刺激缩成小虾米,手指哆哆嗦嗦的虚握着男人印着他咬痕的手腕,咿咿呀呀的哀声尖叫。
“啊啊啊啊不要!停下呀啊啊!哈啊!不……啊!”
快感如狂风暴雨般侵袭江柠的身躯,他的身体本就敏感,更何况拥有无数神经末梢、敏感上百倍的阴蒂,被隔着粗糙的布料这么磨蹭,他尖叫抖着身体潮喷了。
内裤压根吸不了多少水,湿哒哒的弄湿了裴君泽的手掌。他丝毫不在意的抽出手,动作迅速的把江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齐扒下扔在低声,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在灯光的照射下美得动人心魄。
裴君泽分开江柠的大腿,露出了透着粉红的阴阜,小蝴蝶似的阴唇超两侧分开,刚承受苛责的阴蒂红肿着颤巍巍挺立,已经被?H熟的花穴张合着穴口饥渴的滴水,能清晰的看到里面艳红的穴肉。
和第一次时粉嘟嘟,紧闭成细缝的嫩穴对比鲜明。裴君泽看着这朵被自己一点一点浇灌成熟的小花,心中情绪澎湃。
手指插进嫩滑湿软的穴里草草抽插了几下,江柠哼唧几声,被男人调整姿势面对面坐着。
西裤链被拉开,火热粗大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出,恰巧打在滴着水的阴户上。
“呀!”江柠轻轻叫了一声。?
47操穴抠尿口,三穴齐喷
【作家想说的话:】
估计过两天我就可以离职了,到时候要找房找工作,可能会断更两天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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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君泽的忍耐被这声轻吟给刺激到了,他抽出插在花穴里的手指,摘掉眼镜后一只手分开阴唇露出穴口,另一只手压着龟头,抵着娇小的穴口塞了进去。
好在花穴已经被玩弄得不停的流出花液,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只是穴口一如既往的被撑大发白,紧紧套在茎身上。
江柠被男人扶住后背,随后就是熟悉的暴戾操干,他被干地不自觉张着唇,嘴角溢出银丝,吐出的呻吟被顶撞得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