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婆子?脸上那副咧嘴嘲笑的小人得志样还没散去,怒从心头起,抓起地上散落的苞米芯子?,朝她□□猛地一桶。
“我叫你犯贱!我叫你犯贱,你个实打实的寡妇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也很寡很久了,叫你尝个新鲜!”
孙婆子当场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周围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论男女身?下都是一紧。
“卧槽!”
“我的妈!”
“刘活寡子?,不是,刘大婶子真彪啊!”
你别说,孙婆子?还有几分歪才,你瞅着这绰号取的,又恶毒又上口?还上头,等着吧,虽然刘大婶现在把孙婆子?打成这样算是有几分威慑,但保准不出几天就会在村里暗里流传开。
宋软深深地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对系统说:“你别说,我之前以为孙婆子?已经是女中猛虎,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东风大队这小地方,真?是卧龙藏虎。”
怼精系统沉默良久
【以后你和人动?手,先把力?拔山兮气盖世装上,咱们宁可把人打坏打飞,也不能,也不能……】
它看着捂着胯撇着腿嗷嗷叫的孙婆子?,觉得CPU都在烧,组织一下语言
【遭此蹂躏】
宋软深以为然地点头。
昨天刚来就因为鹿汤分配刘大婶发生冲突、想着要给她一个教训的的新知青们,此刻哆哆嗦嗦地挤在一起。
“这个村子?里的人,真?是太可怕了!”那女知青带着哭腔道。
蚂蚱作为冲突的直接造成者,自觉被刘大婶记得最深,此刻心有余悸地小声道:“幸、幸好,昨昨天没有打起来。”
其他人颠头耸脑地表示赞同。
“慢着!”他尖叫一声,惊恐地摸着自己?的蚂蚱脸,“没听?说她是活寡子?吗,讲不好万一憋变态了,朝我们下手怎么办?我这么年轻鲜嫩的,万一,万一……”
他讲不下去了。
如果是年轻好看的女人,他还挺乐意的,毕竟又不是他吃亏;要是其他大娘,他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至于如此惊惧,主要是这个,这个活寡子?大婶她会用工具啊!
你瞅她那熟练狠辣的动?作,万一到时候突然奇想,给他来一棒子?怎么办?
虽然只是想象,都叫他不寒而栗了。
另两位位新来的男知青都沉默了他们觉得自己?长得也很危险。
那位女知青左右看看,下乡之前她妈特意叮嘱她,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她一个年轻的姑娘不比男人,尤其要注意,千万不能一个人行?动?,最好跟着顾均他们,但现在看来,男的、男的也不安全啊。
顾均沉默中带着沉痛他是这几个中长得最好看的。昨天晚上也认识了其他老知青,不是他自傲,也没一个比他好看。
而且昨天他给蚂蚱打圆场的时候还展示了他聪明的头脑、优秀的语言表达能力?以及识时务的组织协调能力?,这不是更显眼了?万一,万一……
半响,他开口?,有些艰难地说:“以后,我们一起走,不要落单。”
“对对对,”几人连连点头。
四个人空前团结。
大队长气得脸都红了:“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还不把她们拉开!”
碍于大队长的面子?,周围的人磨磨唧唧地围上去,不情不愿地伸伸爪子?探探手,看似开始拉架了,实际上衣角都没碰到一点。
这俩老娘们打架可真?狠呐!他们可不敢碰,万一误伤到他们怎么办?
大队长气得两眼一黑,目光扫到还站在人群外探头探脑的赵为民?,终于找到个发泄口?:“赵为民?!你妈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看什么玩意
??????
儿!还不过来拉开。”
赵为民?躲不过去,只能撇着腿踩着小碎步过来,好在别人都以为他是不想去,虽然有些不耻他连亲妈都不帮,但也没往别处想。
刘大婶杀红了眼,又通过收拾孙婆子?掌握了某种?打架秘术。
赵为民?过来一弯腰,还没来得及伸手呢,她腾的就是一脚朝他裆处踹去,正中他昨晚才受到重创的关键部位。
宝贝根子?受到二次打击,赵为民?当场惨叫一声,重复昨晚的动?作,捂着跪下打滚惨叫。
“老三?!”孙婆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她家老三?那地昨天才被踹,今天又被蹬,万一坏了怎么办?她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子?,但绝对不想看见他断子?绝孙啊!
当场悲愤地大叫:“我和你拼了!刘活寡子?,我看你就是太久没被你男人碰,憋变态了!自己?男人不行?,就想把别的男人也弄成太监!”
“卧槽!”
咋一听?还挺有道理,周围人齐刷刷地向后退了一步,目光惊惧地盯着刘大婶。
“刘大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的男人心有戚戚。
“对啊对啊,再怎么样也不能……”
“不然你和你男人好好说说呢……这也不是个事啊。”
泼天的脏水啊!
刘大婶气得都哆嗦了,恨不得自己?变成磨豆腐的那带磨杆的磨盘,转着圈抽这些开口?的傻逼们一人一巴掌。
但她好歹还有几分理智,知道她的战力?对战孙婆子?一人已是勉强,扑上去猛抽这个罪魁祸首:“我叫你胡说八道!我叫你胡说八道!你看我不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