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里面的子宫还是太嫩了……”荣傅低低叹着,带着很多遗憾,“没关系,我不急着让宝宝怀宝宝。”
邬也完全听不懂这疯子在说什么。
他刚开始就要被草晕过去了,荣傅就抓着他的手去摸交合处,那居然还有约两寸多剩在外面,因为男人只是试探性地撞撞宫口,小孩的眼珠子就直往上翻,只能作罢。
还在外面的这一截,只好用邬也的手包裹着,柔嫩的手心被磨得发烫,也消磨掉了邬也所有的困意。
他无比清醒地感受着,他被最信任的哥哥、最敬仰的老师、最依赖的养父从里到外奸了个透的过程。
对方完全不在乎自己也算是他从小养大的小孩,一泡泡浓精,肆无忌惮地射在邬也的幼穴里,还惋惜着不能射到子宫里,让他怀孕。
最后直到天色微亮,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抱着他去清洗身体,将那些脏东西弄走。
邬也扶着洗漱台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捂着的小腹在时不时抽动,告诉他不是胃生了病,而是因为里头被过度使用。
但也是从被下药后,那个幼嫩的器官头回没有了燥热难耐的空虚,因为几乎失去了知觉。
“我妈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要在她死了之后这样对我,荣傅?”邬也与镜中苍白的自己对视,腿软得根本站不住,还得靠荣傅揽着。
男人只是抱着他亲了亲,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没有丝毫强奸恩师学生的愧疚。
他蓄谋已久,此刻只有满足。
邬也咬牙推开荣傅,自己艰难地走回房间,床上一片狼藉,他把自己缩进了懒人沙发里。
荣傅好像又把他抱去了别的房间,邬也没有在意,他睡了两个半小时,在平时的生物钟下起床,洗漱穿衣背上书包,去乘坐最早的地铁。
他要继续过一个普通高中生正常的生活。
“我给你请假了,小也。”男人站在门前拦他,邬也一声不吭地抓着书包,平视前方,他很讨厌仰起头看人,荣傅失去了被他忍耐的特权。
邬也这副倔强要死的样子像一颗快要被暴雨压断的小树,荣傅无奈地放弃了劝邬也在家休息。
就这样让小孩装作什么都未发生吧,没有作用的。
他已经在邬也身上打了最深的印记,那会无时无刻地提醒邬也,自己已经被男人占有的事实。
所以上午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后,荣傅不怎么意外,他知道邬也肯定会生病,没有去工作就是为了等着接小孩回家,心态从容地面对自己昨夜的放纵。
但那边老师接下来小心翼翼交代的话,才让荣傅紧皱起了眉。
老师说邬也被几个同学扔进了泳池里,现在发起了高烧,晕了过去。
在荣傅的逼问下,老师很不自在地告诉他,指使人欺负邬也的,是荣越。
作者的话:感谢评论和收藏~
25
邬也感到呼吸不畅。
他在父母庇佑下恣意张扬的年少时光里极少出现这样的窒闷感,就算是被荣越哄骗着穿上漂亮裙子参加少爷们的聚会,也能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瞪回去。
那时候邬也还只是一对穷光蛋科学家的小孩,因为长了张漂亮的脸,才被荣越拉入他们的世界,被荣越展示为他喜欢的洋娃娃。
面对荣越那群金尊玉贵的少爷朋友们,邬也一边紧紧抿着唇,散发着不悦的冷气,一边又攥住自己的裙角,将他脏污的指甲缝藏起来。
荣越是唯一一个看出他不自在的闃戠敓人,不以为意地说:“小也,我给你妹妹买辆自行车吧,你不用再修了。”
“小也亲我一下就好了,我什么都能给你买。”气质阴冷的男生勾起邬也的下巴尖,脸上是一种上等人惯有的漠然,荣越对邬也不该说是蔑视,而是种生而就有的认知。
他知道自己可以轻松掌握大部分人的命运,这是荣越从出生起就一直被灌输的观念,而邬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小东西,因为从前都没有拥有过,所以荣越愿意给邬也更多的关注。
但邬也仍和他玩弄过的那些点头哈腰的跟班们没有本质区别。
荣越想要轻贱邬也的意图,没怎么掩饰,邬也当然能看出来,但他穿着开了胶的帆布鞋站在谁面前都会自卑,那不代表他不会对傲慢的人类张开爪子,而且你都不蹲下来看看猫,猫怎么会喜欢你呢?
更何况猫愿意跟你走,是为了报恩,不是为了吃名贵猫粮,他在外面撒野也长得很好。
误入上流社会的那段时间里,荣越才是第一个让邬也知道同性的心思能有多脏的人,但邬也忍了荣越很久,其实只是为了要回自己写给资助人的感谢信。
他已经不想谢谢荣越了。
“小也……”有人正在分开他的双腿,“放松,别咬这么紧。”
邬也从紧闭的牙关里逼出低吼,他胸口闷得难受,像是被按在枕头里,像是被逼进酒气里,也像是被沉入冰水里……自由地呼吸空气居然是件这么困难的事。
这对一只张牙舞爪了十七年的小猫来说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熟悉的环境不复存在,强大的捕食者们在一夜之间填满他的视野,随意把他拎起来,用玩味的眼神点评他
真是一只不乖的小猫,需要被好好教训才行。
而他们居然还要指责他,这是你应得的,邬也,你是天生下贱的婊子。
“小也?”荣傅摸了摸邬也紧闭的眼睛,少年睡得很不安稳,他轻轻挑开一点那道纤密睫羽,一串泪珠就滑了下来。
荣傅失笑,他知道邬也受了委屈会在睡觉时候偷偷哭,平时装得再凶,心里其实敏感得受不住任何一个轻视的眼神。
“难受的话就醒一醒,宝宝。”荣傅说,他继续做手上的事,指尖沾着药膏探入少年腿间的秘处。
细致地将里外都涂抹完毕后,荣傅抬眼去望邬也,少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是畜生吗?”邬也嗓音嘶哑,早上出门时还没什么,体温上来后,被男人侵犯过的痕迹会更加明显地浮出皮肤表层。
意识到邬也误会了,荣傅摇摇头笑道:“高烧的时候里面会很热,但我只是给你抹药而已,小也,等你养好身体再说。”
口气坦然,赫然已经把下一次强奸提上日程。
电流感隐秘地窜进邬也的尾椎,激得少年在男人悠然自得的注视下绷紧脊背,那是捕食者将满意的猎物圈养起来的眼神,视线在少年雪白的肌肤上流连,评估猎物的可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