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做?
他当然问不出口,李弃也不可能直接告诉他。
鬼使神差一般,他故意偏离了角度,装作气力不济的模样,让这箭斜着飞了出去,落在在闷头捡箭的四皇子伴读身前一丈,将他吓了一跳。
没中。
第二箭只过了七成路程便插入地面,第三箭更是离谱,直接射在前方不远的箭篓里,被击出的箭头碰撞发出响声,将他吓得“啊”了一声,手一抖,振回的弓弦竟将他的小臂划出一条不浅的裂口来。
他捂着手臂跌坐在地,身后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嘲讽,无非是什么“苛待下人”、“废物的伴读也是废物”、“北胡蛮子不过如此”一类的话,这几日下来,健善也都听腻了。
李弃赶忙扯开一截衣袖,简单为他包扎了一番,听到动静的骑射师傅“姗姗来迟”,倒是果断的准了李弃半日假,同意他带着健善回宫修养。
天阴的很快,刚才还明媚的天气,此刻已经乌云密布不论如何,今日的骑射课也都该提早结束。
“……今日,你倒是让我出乎意料了。”
李弃亲力亲为,搬了几桶水烧,他没有别的皇子本该得的浴池,只能拿个长浴桶替代,一旁的健善捂着小臂,看着李弃的动作,脸色发白。
血其实没流多少,他也并非因失血而紧张,但不论如何,此刻也只能乖乖坐着。
“是我让殿下丢脸了。”健善低眉顺眼道。
“是么。”李弃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但终究没有点破什么,不论如何,这个小孩并非他表现出的木讷,只是这般机灵,便不该试图再蒙混过关。
他示意健善脱衣服,一边感受水温,一边随口问:“为何故意射偏?”
健善不语,两人僵持了一会,见李弃不让步,他方磨磨蹭蹭的开始脱掉外袍、内衫:“…射中了,五殿下便能罢休么?”
“自然是不能的。”李弃笑了一声,“非但不能,只怕他还要再想出些别的事来折腾你我。”
说罢,便不再追问,只是见健善扭捏,便又打趣他:“怎的,害羞?”
健善尽力拖延,但仍旧逃不过进浴桶的命运,他两腿并着,见李弃拿了布巾为他擦身,更是紧张的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都是男子,况且你是个小孩,”李弃道:“本就是见你受伤,替你拾掇一下自己,有什么好扭捏的?还是说,你心底也是瞧不上我的?”
这话的语气显然已有些严肃,健善不敢担这罪名,他细细回想来时听的嘱托,又想起李弃对自己的多番照顾,心底苦闷纠结,又存了几分侥幸,最终还是低了头。
“绝无此意…只是不必殿下亲自”
他话未说完,李弃正低头给他擦拭膝弯,倏地从他缓缓放松的两腿间瞥到了什么,登时愣住了。
下一刻,他掰开健善慌忙试图闭合的腿,沉声道:“……这是什么?”
窗外一声惊雷。
下雨了。
天佑二十七年。
燕王营帐内,乌尔岐猛的睁开双眼,他被那一声炸雷吵醒,一旁的燕王则被他翻身的动作闹得不得不清醒。
他半睁着眼,随意瞥了眼帐外:“…天还没亮,你又闹什么?”
随后便是脖颈抽疼,恶狼般的男人叼着他的后颈肉,撩开他的衣袍,将自己半硬的阴茎抵在他腿缝中,也不抽插,只舒服的喟叹一声。
“夹紧点…对,就这样。”乌尔岐道,“你猜我方才梦见什么了?”
“孤不想猜。”李乾昭那本闭合的好好的牝户被顶得半开,欲望半上不下,他难得的露出几分没好气来,“赶紧说,然后睡觉。”
“梦见你第一次发现我这个穴的时候。”乌尔岐见他是真的不耐,便不再卖关子,从身后揽着他,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饱满的胸肌。
他回忆道:“那会给老子吓得不轻,差点以为你要把我当成什么妖孽给杀了……哪成想,你倒先愣在那,也没等我说话便退了出去,之后倒再也没提过。”
“谁知道我们三皇子殿下自己也长了个小逼”还瞒得这么严实?
“你那会提心吊胆的好一阵日子…嗯…再弄弄那儿。”李乾昭微微挺胸,捉着乌尔岐的手,示意他再爱抚几番他早已硬起的乳头,随口接道:“我都看得好笑………你本就是替你弟来的,又怕我抓你更多把柄,是不?”
他夹着乌尔岐男根的腿紧了紧,穴口逐渐湿润起来,想了想时间,干脆顺应本心,腰臀下压,竟是主动要去吞吃他的那根性器。
身后贴来火热的躯体,乌尔岐低骂一句又发骚了,便腾出一只手摁着李乾昭紧实的小腹,自己微一用力,半入进了他濡湿的牝户之中。
作者的话:其实写大纲的时候关于“要不要按时间顺序写”这件事纠结了好久
但是因为我脑这篇文的初衷就是想吃一点双性成男互攻凰文,真从两个小屁孩开始写的话,大概率写不到h我就坑了……but又很想写幼驯染以及彼此刷好感的过程
so先在开头写一点未来剧情炖点肉,交代一下主线和俩人性格啥的,再去写两个小孩咸鱼翻身互相攻略的过去(大概
中间估计有一段内容会很清水,如果大家有想吃的肉梗可以跟我说,我当番外来写(
八
相结合的那刹那,两人身体俱是一僵,乌尔岐暗道一声不好,张口便又咬住李乾昭肩窝,堪堪压下喉间呻吟。
“嘶……”犬齿陷进皮肉,李乾昭被他咬疼了,却不觉恼怒,反倒有些好笑,他等到乌尔岐缓过劲了、开始慢慢抽插时,方带着几分挪揄,小声道,“太久没开荤了?这便受不住……呃”
话到一半,被乌尔岐尽根没入的动作打断了,北胡蛮子的阴茎有着颇为过人的天赋,以他的长度,几乎不需费什么功夫便可轻易顶到李乾昭那处被操熟的宫胞,甚至于在过去无数次能够操开宫口,顶进敏感脆弱的内里。
这回是李乾昭险些失声了。
乌尔岐伸了两指到他嘴里,挟扯着他的舌尖,像是操弄他嘴一般抽插出啾啾水声。末了下身也动起来,顶着他的宫口一下下闷闷的撞。
李乾昭爽得弓起了腰,他自然也是禁欲许久的,此前的指奸不过解了一时馋,激起的却是更一层淫性,直至此番被再度填满,方才感受到久违的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