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孕肚被如此搓揉,让柳泽舒服得哼哼唧唧的就去捞仁科的尾巴,一把抓在手里就往脸上拉,扯得仁科只能不断向前到最后几乎是跨坐在柳泽的大腿上。当然柳泽的大腿他是万万不敢坐的,虽然床上经常各种折腾,但实际上宝贝柳泽比谁都夸张的仁科生怕压坏了他,只得分开腿跪在柳泽身侧,边给他按摩还要边忍着抽回尾巴的本能反应。
好不容易肚子上的药涂完了,仁科稍微抽了抽自己的尾巴,示意柳泽放开自己。尾巴下面柳泽的脸果然红扑扑的,惹得仁科忍不住啪叽亲了一口,才继续涂第二瓶药膏。
“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出来,最近可能会觉得比较胀有点疼,应该差不多到时间泌乳了。”仁科边说着边一手握上了一边小巧的乳房,稍稍用力果然柳泽就哼了一声。“很疼吗?”
“没…没有,好胀,有点胀痛。”如同每个青春期发育的小女孩一样,柳泽也对自己新生的部位有些害羞,更何况他还是男人。但是这又是无法避免的一步,鼓胀的鸽乳和敏感的乳头平时穿着衣服摩擦过都会一阵酥麻,此时被仁科微微发热的掌心揉搓抚弄让他又疼又爽,饱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似乎随时都有东西要喷涌而出。
“唔…疼…好胀,要出来了…啊轻点…痒…”娇小的鸽乳仁科一只手掌就可以完全掌握,灵活的五指按摩着每一寸肌肤,被夹在指尖的乳头早就高高翘起。胸前越来越难以忍耐的饱胀感让柳泽觉得下一秒就要喷溅而出,却总是被堵着无法释放。
娇嫩的乳房不适合过多的按摩,仁科将药膏涂满吸收之后就松开了手,让满脸通红喘息的柳泽慢慢平复。“哪里痒?乳头吗?”
柳泽无声的点了点头,就见仁科又挤了一大坨药膏,厚厚的涂在了他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尖上,此时冰凉的药膏倒是很好缓解了他的燥热和瘙痒。
“痒的话也只能忍着了,这里要是挠破皮了会很痛的。”
那你平常还啃得那么用力。肉雯日更⑦‘一}零舞八吧舞9‘零,
孕期更加敏感的身子在仁科的按揉之下有些动情,但今天显然他们俩都没有心情做些什么。仁科收拾好东西躺在了柳泽一旁,让侧卧的孕夫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揉着他的后腰。“累了就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去海边走走。”
这两天有些身心俱疲的柳泽很快就睡着了,然而就算有着最舒适的人肉抱枕也不能缓解他的孕期反应。睡得再熟也会被肚子里不分昼夜的小祖宗一脚踹醒,偏偏这脚他还正好踹在了柳泽的膀胱处。因为孕囊位置偏下挤压膀胱,最近又开始尿频的柳泽本就极易晚上起夜,这下正好满涨的膀胱收到冲击,柳泽瞬间就被弄醒了。
“啊……”又疼又胀的感觉让柳泽反射性的呻吟了一声,整个小腹都胀得生疼,醒来之后瞬间变得更加强烈的尿意让柳泽一阵颤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憋住没有失禁在床上。不想发出声音吵醒仁科,柳泽咬着下唇蜷在床上想挨过这波汹涌的尿意,稍微缓缓再起床去解决,不然贸然坐起来他可能真的会要失禁了。
深呼吸了几次感觉稍微好受了一些,柳泽抚着肚子安抚着还在肚子里拱来拱去的小狐狸,准备起身下床时,后腰突然贴上了另一只温热的手掌扶着他坐了起来。
“你醒了。”
“嗯,我陪你去吧。”
早就习惯了柳泽最近越来越频繁的起夜,仁科最近睡眠也很浅,虽然在家里柳泽一般会拒绝他的陪伴让他继续睡。但仁科给这次旅行定的大套间,洗手间在外间入口处,相比家里就在卧室自带的洗手间来说远了不少。
坐在床沿的柳泽借着仁科的搀扶站了起来,还没有大到不方便行动的肚子因为重力往下一坠,比刚刚更加压迫可怜的膀胱,被撑得浑圆的下腹几乎都能看到另一个突起,柳泽只能紧紧地拽着仁科的手克制自己,酸胀的下腹仿佛随时都要失禁。
颤抖着忍过这波尿意,柳泽觉得自己腿都要憋软了,好在有仁科扶着他,不然可能就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定了定神柳泽才让仁科领着他去洗手间,虽然这过程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但最近确实有些越来越严重,现在小家伙还不算太大,等再过几个月估计他想尿出来都会很困难。
然而仁科陪着他回到床上再次躺下时,肚子里那存在感强烈的运动变得慢慢和缓然后停止,对一个新生命如此鲜明的感受又让柳泽心情复杂,母性、不舍、责任,虽然感觉怎么说都不太对,但柳泽就是不想轻易的放弃这个孩子。
“睡吧,别想太多了。”仁科吻了吻他的额头,一手按着柳泽的后脑让他胡思乱想的脑袋埋在了自己胸前,一手有节奏的揉着柳泽刚刚憋到生疼的下腹,很快就感觉自己怀里的人又再次陷入了睡梦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头图是(偷的)我喜欢的太太画得这对cp原型 太好吃了忍不住偷图发出来xxx
20周这系列真的。。。被我写的意外的拖沓OTL
下周估计我就要开始干活了,。。。更新。。。。随缘吧 我至少会把20周这个系列写完的!
怀孕20周(3)女装出街(女装化妆涂指甲!凯格尔球!3k字彩蛋终于出奶啦!喝nei!哭唧唧的失禁!)
可能是昨晚起夜时间比较晚,第二天早上柳泽难得没有被尿憋醒,而是被仁科摆弄他手的动作给弄醒了。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柳泽想把手抽回来揉揉睡久了有些酸疼的后腰,却被仁科捏住了掌心不让动,取代的伸出另一只手替柳泽按摩了起来。
“诶别动,这只手还没干呢蹭花了多可惜。”
被仁科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睁开眼的柳泽只能看到自己的右手正被仁科捏在手里,没戴眼镜有些模糊的视线隐隐约约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喜欢这个颜色吗?”仁科看他眯着眼睛看不真切,便举着他的右手伸到了面前。“我觉得很适合你。”
淡紫色的指甲油被涂在他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上,确实如仁科所言,紫色一直都很适合他。不过还没起床就开始准备,看来今天仁科是准备了不少东西。
趁着指甲油还没干又在床上赖了会,柳泽才起身去洗漱。虽然对自己手上新增的色彩有些不习惯,他到也没有太多的排斥,以前和仁科互换的时候化妆是日常工作,他对此也接受良好。
原本正常男人都该有的晨勃因为激素原因基本已经不再出现,倒是每天早上起来他那新发育出的乳房都胀痛不已,敏感的乳尖连最柔软的布料都不能接受。摩擦在浴袍上刺痛之下则是更加明显的快感和憋涨,他还没有泌初乳,胀痛根本无法得到缓解。
对着镜子解开浴袍,柳泽发现似乎乳房又胀大了一圈,红嫩的乳头颤巍巍的挺立在前方,又痒又疼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好好给它捅一捅,捅穿了才能让他好受一点。
颤抖着伸手想去抚慰一下难受的乳房,柳泽却在接触到自己高热的乳尖后又仿佛触电般收了回来。不不不,不可以,这太过了。
仿佛和他有心灵感应一般,正在柳泽红着脸想把浴袍系好掩盖刚刚的冲动时,仁科已经换好衣服从后方搂住了他。“抬手,把这个穿上。”
仁科两手拎着在他胸前的是一件胸衣,不对,大概只能算情趣内衣吧。细细的带子中间连着两片蕾丝,柳泽很怀疑自己动作大一点都能把它扯坏。不过穿上后倒是意外的效果很好,馒头一样雪白的乳肉被层层叠叠的黑色蕾丝裹在中间,高档的蕾丝触感轻柔。柳泽也不得不承认,这件内衣无论是剪裁还是用料都十分高档,情色却仍然不失实用性,恰到好处的支撑很好的缓解了他胸前的坠痛。
“真美……”从背后帮柳泽扣上搭扣,仁科的手又绕回了他身前。此时的柳泽挺着5个月的肚子、穿着他准备的胸衣,很少见阳光的皮肤白得发光,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仁科根本不想把自己的手从柳泽身上挪开,恨不得他一整天就抱着柳泽什么事都不做,光是享受这肌肤相亲的细腻触感。
“瞎…瞎说什么…别摸了,还出不出门了。”仁科直白的赞美让习惯了东方含蓄作派的柳泽连耳后根都红了,拍掉仁科摸了一圈肚子开始准备揉自己胸的咸猪手,柳泽转身就推着仁科出了洗漱间。
果然如柳泽所料,仁科给他准备了一整套装备。和内衣一套的丁字裤根本包不住他的阴茎,前方被顶得突出一大包,后面的绸带完全陷在了臀缝里。仁科还给他上了金属的鸟笼,整个阴茎都被牢牢束缚在其中,不过对于现在因为怀孕情欲格外容易被挑拨的柳泽,这或许也不算坏事。
被脱光光的柳泽此时身上仅仅穿着一套纯黑色的内衣,衬得他圆润的孕肚更加突出,仁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为啥要亲自给柳泽穿衣服了,如果现在忍不住扑上去那一天的计划可就都毁了。
连忙翻出准备好的沙滩裙给柳泽穿上,让自己眼不见能不那么冲动。丝质的高腰长裙被柳泽的肚子高高顶起,细滑的布料很好的掩盖了肚子下金属束缚器的痕迹,仁科推着柳泽坐到镜前开始给他化妆。
拒绝了柳泽想要自己来的要求,仁科只给柳泽简单的画了个淡妆,除了原本淡色的薄唇,被他细细用唇笔和唇彩描绘一遍,看上去让他整个人的线条柔和了不少。
“好了。”完工后仁科重新拿了一副边框更加女性化的眼镜给柳泽戴上,镜中的柳泽仍然是原来的三七分中长发,只不过稍稍被仁科吹得蓬松了些,配上新换的眼镜和衣妆,再加上高高隆起的孕肚,看上去就是个留着帅气发型的孕妇罢了。
平日里斑类在猿人眼里看来和他们无异,不过是因为猿人们不愿意相信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类而自我麻痹,平日里挺着肚子男装去上班的柳泽也不用担心会被猿人指指点点。但如今已经完全变装成女性的柳泽,在猿人眼里就只是个普通的孕妇而已,自然不会再被屏蔽掉。
对仁科给自己的打扮还算满意,柳泽起身就准备换鞋出门,孕夫总是饿得快,今天这一早上折腾的有点久,他都有点饿了。结果果然被仁科一脸灿烂的拦住了,手上还被塞了个长得有点奇怪的东西。
“这是什么?”硅胶制品的触感让柳泽不免的直接想到了仁科那堆奇形怪状的玩具,但这个上下一般大仿佛个8字一样的玩意比他们近几年用过最小的跳蛋还小了一圈,只有两个指头宽,但拿在手上却沉沉的,似乎里面还有东西在滚动。
“凯格尔球,医生推荐用于盆底肌训练的。”田中医生的诊断让仁科前天连夜跑去查了不少资料,本来男性的身体就不太适合顺产,产前加紧锻炼非常重要。仁科从柳泽手上拿回了那个小东西,示意柳泽拎着自己的裙摆把屁股撅起来。
对于仁科非要自己穿好衣服了再来这招,柳泽有些不爽。一手拎着裙摆让自己几乎毫无遮掩的臀肉暴露在仁科眼前,另一手拖着因为微微弯腰有些下坠的肚子,这羞耻的动作让他看上去仿佛是个欲求不满的淫荡孕妇,衣服都没脱就撅着屁股等人来操。
比怀孕前肉感好多倍的臀肉随着柳泽的动作在仁科面前晃动,那根细细的绸带早就被深邃的臀缝吃了进去,仁科只能一手掰开软糯挺翘的臀肉,才能看到其中那个充满褶皱的红润入口。早就被开发得熟透的后穴因为怀孕的原因更加松软,甚至不需要任何刺激都会分泌粘腻的汁水,此时连那根黑色的绸带都被染得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