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是,是属下发骚了,太想被您肏。那该死的勇者勾引您,如今让您都只看着这些废纸,都不愿意把阴茎喂给骚穴吃……我好难过……”

感受到少年松开脚,他还抬了抬胯,上赶着把自己的狗鸡把贴上去给少年踩。

“这些‘废纸’你没看过吗?”

“实验部的机密文件,嘱咐了王必须作为第一个阅览人。”

“我要求的。让他们从把路西法的尸体从冰封里挪出来,改造。”少年笑了笑,但是嘴角的弧度阴森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他摸摸恶魔的后脑勺,把脑袋按在自己的下半身上,恶魔的高挺鼻梁隔着布料贴上巨物,埋在胯下,终于靠近了日思夜想的肉棒,利维斯特满足地深深呼吸一口,全是主人的味道。

“是来书房看文件,不操你。但我既没把你赶出去,也没说你不可以吃它。”

恶魔听到这句,欣喜非常,立刻含住拉链,把裤子拉下来,凑到内裤上,舔那团鼓起来的肉棒。

少年继续看文件,任由着桌子底下的摄政官舔着阴茎,正面看,任谁也不会发现桌子下面还藏了位赤裸着下体被一边踩着鸡巴,一边吃肉棒的高阶恶魔。

“只能先用嘴,看完资料,我带你去寝宫。”

利维斯特急不可耐的把少年的内裤叼下来,一口含住那根半勃的巨物,咕叽咕叽的卖力舔弄,好像在享用什么珍馐美食。

巨物把恶魔漂亮的脸扭曲成怪异形状,他硬生生吞下一整根,也不看正在伺候着的肉棒,就直直对视着头顶看着自己的少年,暗示着高阶恶魔尊贵身份的红眼有意勾引,媚态浑然天成,淫荡地慢慢吐出来阴茎,口水沾满了狰狞的肉棒,他把脸贴上去,又是亲又是吻,卖力舔着龟头和柱身。

利维斯特的口活比亚瑟好上百倍,明明这家伙以前也没有性经验,不知什么时候,在哪学的这些伺候人的本事。

“骚东西。舔几口,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哪去了。”

少年被舔的舒服,声音含着情欲,沙哑勾人。

恶魔嗯嗯啊啊的呜噎,把阴茎从嘴巴里吐一些,口齿不清地说:

“因为您的仁慈,愿意在今天赦免我的放肆,属下才会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仁慈。许墨江在心里冷笑。少年温柔的摸摸他的脸,轻飘飘说了句话。

利维斯特瞬间僵硬,嘴上的忙碌动作都停顿下来。

“我的阴茎,勇者刚刚舔完呢。”

心满意足侍奉着的高阶恶魔呆住几秒,接着继续允吸含在嘴巴里的龟头,又是打转,又是深喉,很是卖力,神色如常,好像没听见少年说了什么。

直到精液射到嘴里,利维斯特把所有都吃下,恋恋不舍的舔了干净柱头上面的浓稠液体,这才松口说话:

“谁舔的您更舒服?”

许墨江感受着射精的余韵,赞许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恶魔,说:

“你。”

利维斯特勾起一个肆意的笑,招摇又妖艳:

“那就够了。”

他得寸进尺的伸手搂住少年的脖子,把鼻尖蹭了蹭少年的脸,整个头贴靠在少年胸前,语调低沉,带点委屈,撒娇那样的说道:

“王,您打算把他关多久。”

许墨江掐了掐恶魔的细腰,亲上那摄政官凉薄的嘴唇,把恶魔嘴里的空气都随刮干净,松口,利维斯特满脸通红的呼吸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王。

“不会太久,按照以往的经验,关个两三周就会自己死掉。”许墨江在脑中过了一遍莱恩的话,捏了捏利维斯特的胸,说:

“光明女神的力量把他们杀死了。”

少年莞尔一笑,利维斯特失神片刻,这是他从未见过的灿烂,属于卢布卡的表情,笑得让人如沐春风,说道:

“植入神力,切断生命,失忆……真想认识一下这位神祇,和她探讨探讨这些方便的功能是怎么研发出来的。”

“说到这里,你就不好奇,我把路西法搬出来干什么呢。”他狠狠一拍利维斯特的胸,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嗯啊!“乳头被巴掌狠戾拍打,·让恶魔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毕竟是几百年的兄弟同僚,你们关系还不错,怎么,都是假象?这么无动于衷。”

“呵,兄弟同僚……和那个堕天使路西法?……”利维斯特冷哼几声,神色复杂,然后满含兴味的看着少年:

“您就别拿我打趣了,他不是您命令我杀死的吗。”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您当时这么说的,虽然路西法作为高阶恶魔纳入我族管辖,但毕竟他是天上被贬下来的,谁知会不会倒打一耙。您的决策是对的,与其时刻担忧他的心思,倒不如杀了省事。”

少年笑了笑,挑逗地捏起乳尖,说:

“真是狠毒啊,魔王和他的摄政官。”

“我倒是记得路西法有功无过,还屡次三番帮你,看见本该是来援救的同僚用镰刀把自己心脏勾了出来,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少年面露讽刺,一边随意揉弄着摄政官的奶头,利维斯特喘息着,舔吻少年的脖颈,漫不经心的说:

“死都死了,还能有什么心情。王,您摸的骚奶头好舒服,后穴滴着水呢,要不别去寝宫了,就在这里,把阴茎放进来吧……”

“好啊,学会得寸进尺了。看来是今天太惯着你。”

许墨江拍了一下恶魔的屁股,把手指扣进后穴,那里确实湿湿哒哒的一片狼藉,穴肉绽开欢迎少年的手指,里面媚肉震荡,跳蛋稳定的进行着工作。

“站上去,不准弄脏我的书桌,用手把你的水接着,然后把跳蛋排出来。”

恶魔岔开大腿蹲在木质书桌上,双手伸掌合拢,靠近自己后穴,接着一滴又一滴的骚水。

小腹用力,一边淫荡的喘息,一边慢慢把跳蛋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