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维斯特能感觉到精液黏糊糊的胡在自己的内裤上,被鞋底肆意挤压,一塌糊涂的到处流淌,流出来沾到西裤内侧,流出来顺着屁股的缝隙,落到地面打湿他跪坐着的地方。可是偏偏谁也看不到里面的靡乱风景,外表还是那个衣冠楚楚的执事恶魔,除了西装有些损坏和血渍。
他不停的喘气,主人的脚逗弄着生殖器让他感到异乎寻常的兴奋,黏糊的内裤完全粘住包覆他的整个阴茎,湿冷的触感隔着主人的鞋底,吸引着利维斯特感受下半身的疼硬。
“拉开这里的拉链。”鞋子碾了碾西裤上的银色拉链。
拉开拉链,可是那里面都是他的精液,四散的铺满内裤和阴茎,他都会看见的,我已经犯了大错,怎能再让主人看见这些淫秽东西。
恶魔呆呆的看着他,沉默半天,迟迟没有动作。
“你是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来?”
眼看着主人把他拖拽起来,挥手唤出了一张椅子,那是王非常喜欢的一张软椅,少年把恶魔双臂抬起,像拎猫一样抬起他,他的屁股上仍然有粘黏的触感,粘住湿润的裤子坐上了主人的椅子,沾着精液的屁股窝在柔软的坐垫上,双腿向外张开,立起的阴茎正对着许墨江。
许墨江可不想帮他拉下拉链,毕竟他刚踩过那地方,他假意做出就要拉下拉链的动作,恶魔果然连忙抓住了少年的手指,又怕惹怒少年,又快速放开主人的手,然后一脸慌乱的解释,“我自己来,不要脏了您的手。”
双脚张开的姿势让西裤紧绷大腿根,鼓囊的下体把拉链抬到相当高的程度,恶魔修长苍白的手颤抖握住拉链头,庄重拆开一份礼物一样,缓缓往下拉。
灰色的内裤隐约透着阴茎的黑,龟头早就把内裤前段大部分面料顶湿,透过湿透的内裤还能看见不少粘稠的白色液体,液体沾满阴茎和睾丸,就连贴着椅子的屁股下,那条屁眼的缝隙里都藏着不少精液,灰色内裤外面也粘上白色精液,想必是刚刚踩的溢出了裤头,粘上黑色西服裤的内部,零零散散的白色污迹在黑色西裤上最为扎眼。
许墨江没有说话,一把拉下了利维斯特湿透到惨不忍睹的内裤,粗长的阴茎迫不及待的弹出来,龟头仍在不停的出水。接触到外面的空气,沾在阴茎上面的精液被一弹一弹的甩掉些许,空气的吹拂下那些浓稠的液体有些凉,刺激着马眼溢出更多骚水,一股浓厚的腥味围绕在椅子坐垫上。
许墨江欣赏着这副淫荡画面,没有说话。沉默折磨着利维斯特,他清晰的感知到下半身在被注视,王光是看着他,那浑身的快感就会影响到下面的阴茎,那肉柱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涨,涨的又痛又难受,他加快呼吸,拼命忍耐着想要用手释放下身的欲望。
“现如今才知道,王庭的摄政官是一个淫乱的婊子,平时倒是装出一副高雅模样,是特地演给本王看的吗?”
王张口,说得却是他最不愿听到的厌恶话语,一字一字的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
“要是那些中阶恶魔看到你这幅模样,你猜他们还会不会那样怕你,利维斯特?我族最淫荡的魅魔给他们提供的表演,恐怕也比不上你现在这副模样。”
“不,不是这样的”
他努力控制呼吸,张口为自己挽救,可惜恶魔喘息粗重,声音虚浮,谁又会相信一个淫荡模样下属的辩解。
“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婊子吗,那你腿间的那个东西怎么还在流水呢,”
“没有,主人我不是的,是因为您看着我,我,我才流水,王,请您相信我....”
“因为本王看着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摄政官利维斯特,你可要想清楚,你这是还想把这副淫荡的样子怪罪到本王头上?”王的语气变得阴沉,一把抓起了利维斯特的尾巴揉捏,像是要给满口胡言的臣子一点惩罚。
“王,不要碰那个,脏,会脏了您的手!”
许墨江一边享受着利维斯特不断散发的恐惧,一边肆意盘弄恶魔敏感的尾巴,不断加强恶魔的快感。
“你说说看,本王还要不要继续任用一个下贱的婊子来处理我族政务呢。”
“要!要。利维斯特可以做任何事。我会带着面罩,您看不见这幅难看模样的,永远看不见。”
恶魔的被尾巴传来的触感刺激的不停发抖,还在努力说服君王让他留下,勃起的阴茎上带着白色和透明相间的可疑粘液,肉棒一晃一晃地对着他想要说服的魔王。
“啊啊,哈啊,嗯”
“我可以为您理政,我不会背叛,只有我,是您最可信的臣民。”
“啊啊啊额”
“我的主人啊,伟大的王,贤德的王,恳请您让我继续为您效忠。把我当成工具,您可以把我当成工具,我会成为为您清理障碍的镰刀,我会听话。”
“嗯啊”
利维斯特夹杂喘息的恳求让少年很满意,魔王和臣民的角色扮演还算有意思,他演魔王,摄政官本色出演。
许墨江凑近恶魔的耳边,少年音色非常动听,“要不,你给本王当性奴吧?”
“好!等等,您说什么?”
“只要摄政官天天来我的床上,把奶头送到我手里,再用嘴舔湿我的阴茎,扒开后穴坐上来,接着自己动一会,然后把遗留的精液舔干净,或者被射在后穴里,当着我的面用手指掰开后穴,慢慢抠出来就可以。一份很简单的工作,不是吗?”
利维斯特感受着下体的肿胀感,不由自主的遐想王给他描绘的画面,猩红的双眼盯着眼前少年的下半身。
“是的,非常简单,哈啊我可以胜任这份工作,我的王。”
“这是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利维斯特。当了这么多年的摄政官,权利与荣耀我都赐予你,但是你这个天生的婊子一直在垂涎着你主人的肉棒?”
“..........王,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
“好,我可以相信你,那摄政官和性奴,你自己选一个?”
“.....................”
“回话。利维斯特。”
“.......”
“我..........”
“我选性奴。”
利维斯特脸上的红晕与泪痕已经消失不见,他很理智,也很冷静,笃定地回答了王的问题。
毅然决然选择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犹如一位朝圣的苦教徒,终于把他的心刨开拿出,颤抖着双手捧上献给他的王看。
············
许墨江有着魔王的全部记忆。
他能很轻易的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