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皇孙大少年,面对垃圾食品烧烤的兴奋和现代少年无二。梁沁像穿花妖娆蝴蝶张罗、笑累了,抿着老冬酿,坐看他们继续风卷残云;
大少年们胯间隐搭帐蓬,大概都在想李斯季所想:喝酒、吃肉后,干点别的?
阿橱和小海儿扛了几大桶澡豆水、薄荷菊叶玫瑰香露漱口水出来,各人洗面洗手漱口,李斯季脱了衣袍,让小海儿给他冲水。精壮胸腹肌沐着清香湿气,朝她走过来。
老禄伯弓身带下人们迅速由小边门撤,烤肉师傅阿斌秒变尽职护卫。
李盛拓长指捻玩副将追堵天师道长后发来的飞书纸团,未几,将纸团弹进篝火里,也脱了衣袍冲洗尾随李斯季向梁沁走来。
胸肌、腹肌,来吧。李斯季刚在她右边坐下,她便伸出轻薄小手,揉弄他沟壑分明八块腹肌,“痒。”他咬牙道,没舍得扒拉开她的手。
李盛拓在她左边坐下,“我也有。”下腹受伤,他拉她另一只手抚向流畅小山峰胸肌,她蔫坏地捏弄他小乳头,褐色小玩意儿立马勃硬,他颤着求饶,“别闹。”
李斯中坐她身后,帮她将散落下来的青丝拢起。
李斯季挺直上身,脸色凌厉桀骜瞪李盛拓,两人似又要来一架?
王清凌走过来,坐她跟前,看那俩,“要么你们出去打架,要么一起。”
声量不小,貌似也是有意说给李斯柏听?
王清凌倒是让她刮目相看,万物可死忠,唯女人不相让,和李盛拓一道跟李斯柏明牌了?
这事李斯季反应最大、明面发作,但已妥协,李斯中憋着气,不和她说话,但坐后头占位置,李斯柏每夜与她淫欢,态度不清。也许死忠仨私下对过线?
行吧,王清凌开道,她推一把火,宇宙六合,六六大顺。
她媚滟眸子瞟着王清凌,指尖却撩起李斯季下巴,莹润唇瓣依次湿湿含吮小狼崽下唇、上唇,几下啧啧辗转嘶摩,带着和李斯季接吻的津液,转头吻向李盛拓;
一路淫欢,由此刻启始。
李斯季怒视和她湿吻的李盛拓,和这厮一起淫搞?兄弟表堂兄弟五男一女大淫搞?他既气忿,又浑身燥热兴奋,大手探进她衣襟,捏扯她乳头惩罚她,“淫荡、骚。”
“嘤、呀……”她挺胸娇吟,嗲软醺香,像块浸了桃花酿的年糕;眸眼醺媚佯嗔他,扯下他裤腰,“你不淫荡勃起作甚?淫荡、骚是个褒义词!”
又娇又飒。王清凌搂着她,“说得对。我只对姑姑淫荡。”
自恃巨屌的李盛拓:“船头弯刀?”这傻崽竟长了根名器中的名器。
李斯季桀骜不驯又蔫贱兮兮朝李盛拓扬了扬下巴,大手撩了下自个儿勾翘大龟头:这、极适合挠磨花穴壁!一肏挠就流水、欢悦淫叫。
李盛拓嘴角轻勾,扯下裤腰,如驴根巨屌嗷天呜地。
梁沁:……
喝多比屌?比吧,好看。
整晚话不多说、肉不多吃、只清饮的天上月谪落仙李斯中起身,站李斯季身边,亮出硬勃完全肉棒,粗长猩紫柱身道道青筋狰狞蓬勃;
关键时分,亲兄弟还是不一样,李斯季长臂揽了下二哥;
梁沁:……
同为亲戚的王清凌扯下裤腰,巨屌只稍逊李盛拓一丢丢,却是超大蘑菇头,又称香覃形,一望便知大龟头刮摩顶弄有多爽。
众人齐溜溜看向廊下未亮剑的李斯柏;
李斯柏蹙眉,这种事他极不屑做,可几个大少年高高颀颀站那挺屌挑衅,她娇俏嘴角、滟涟艳眸噙笑看他,甚至蔫坏地双膝来来回回张合……
风正好、月正明、星正朗、酒半醺,人儿妩艳娇媚,他鸡儿正昂扬挺勃;
他缓缓走过来,一边解开右衽,脱下外袍、中衣……
她双膝张开,肘撑膝头手托醺绯香腮欣赏:
又是那连解开衣襟系带都透着从容矜贵气,仿若脱了衣袍才好上春日宴一会王孙贵女;越慢越从容,越透着不经意撩诱与性感,光这点,他似便赢了他们。
风吹过,篝火舌跳跃明亮,映出人群正中的他一身玉白,屌如其人,昂挺粗长大肉棒干净、周正,大龟头猩红、勃胀透亮,青筋道道粗勃分明,大蘑菇伞沿甚至也透着矜贵嫩红。
肉棒硬得紧贴下腹,和他腰背一般挺拔睥睨。
一丝不挂,只戴深紫缀浅绯鸡血宝石抹额,微赧看她:可还满意?
比她臆想清俊斯文败类李斯季什么也不穿只戴金丝眼镜还纯欲。
李盛拓扬了扬眉,这鸡吧也有那么点九五之尊相。
她也扬了扬眉,那又如何?不还是得勤恳律动耕耘?
五根大鸡吧,在夜风中泛漾雄性臊烈,视觉、味觉双重冲击,她严重湿了,淫骚与臊烈气息,夜风里先行交会缭绕。
李斯柏【嗤啦】撕开她裙摆、腿间布料,她媚媚娇娇看他,他很想问她,是用眸子喝老冬酿的么?酒液全跑眸湖里,滟涟盈盈溶溶,渍得眼角桃绯颊腮杏粉;
她没有羞赧地急急合上腿遮掩走光,双膝反而往两边大大张开;
大、小花唇随她两腿大张朝两边撇开,绯媚逼缝噙含丰沛晶莹淫露,小阴蒂已兴奋地充血嫣红微勃,淫骚味儿更浓烈扑鼻,穴口眼可见的淫靡翕蠕;
周遭雄性臊烈味也浓烈起来,五双幽灼俊眸同时视奸过来,咕噜噜喉结滚动吞咽声在篝火烧燃吡驳动响中,此起彼伏;
李斯季脚步微抬,外人面前,终还是给了李斯柏面子,让他先。
李斯柏俯身大肉棒入了她,她“嘤”地一声舒服娇喘;
就着插入姿势他托抱她起身,她双手娇软搂挂他颈脖,他脚步极重地一步一顶操往内室走,大肉棒一下一下顶弄得她一步一娇吟,身子不停往上颠晃,大奶子奶头摩蹭他胸肌;
“姑姑,你是甚样的人呐?”离别青州之际,竟为他张罗这番酒醺肉香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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