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1)

她第一次被操得哭着喊停,再挨操下去,她可能会爽晕。

他:“停不了,你也不想停。就这么受着,流水、爽吧。”很少将军,很霸道。

下山道上,随着他不时扬鞭,马匹往下冲跳、加速,他紧紧箍束她腰腹,巨屌毫无预兆骤然加力操撞,“肏你,梁沁!”

阴道壁、深处花心软肉被干、震得剧麻,她眼前直绽白光。

“哈呜、骚穴被巨屌操坏了、骚穴坏了、爽坏、啊哈呜……”

“被我肏舒服吧?”

她上身瘫趴马脖上,下身被他捞箍起,穴口后对他巨屌,挨一路高频、疾快操干,连淫叫淫喘都歇了火,一路挨肏,一路高潮泌涌淫水尿尿;

晨曦中,李盛拓大咧咧骑回王府,就着马起跳跃过门槛又落下,巨屌大龟头卡着她宫颈,十几大股灼精怒射进她子宫,烫得她瘫软下身轻搐,“死了,梁沁、她爽死了。”

她比他想像的更妖媚、更带勾子,勾鸡吧、勾人心,难怪那一直守身无欲兄弟仨、王清凌全被她勾了。

他不当没这回事了,他跳下马,看着她嗓子暗灼,“梁沁,咱们好吧。”

她迷迷糊糊听不清他说什么,他重复,“咱们好吧,持续好,只好一回,是对人、对屌的羞辱。”

她轻嗤,他知道她想日抛,他也有日抛心理,她侧过脸斜睨他,“少将军原本就想弄一回,朝念夕改?”

他幽幽看她道:“如何启始不重要。启始、走下去、走到底就成。”他单手将她抱进他们给他拾掇的小别苑,“帮我包扎伤口,你也睡一会,他们应很快回来,定有一小风波。”

她:少将军身段不错,能硬能软。

0059 暗底搅浑水候她

进厢房帮李盛拓包扎伤口,梁沁才知道这厮伤得多重,上臂伤口深见骨、腹部伤口血肉外翻。

她抬眼瞥他,又瞥他胯间,够疯,伤成这样还那般狂肏。

他:“又看那里?想弄了?且等我吃点。”

她嗔瞪他,他笑,大咧咧脱光,晃着没勃比一般男的还粗长的屌拾掇洗漱。

严重外伤、通宵没睡,竟也没高烧,体质好得惊人。

白天近距离看,才发现这厮轮廓俊修高眉挺鼻脸相真是好,和她有点体型差地宽肩腿长,肌肉流畅,胸背几道伤疤很添性感,虽有兵痞味,不掩骨子里皇子皇孙矜贵;

不笑冷俊深邃,笑起来深邃眼如冰池解冻,分外撩人。

最终还是长随阿丰给他包扎,她手笨。

弱院的小鹤儿没上山,跑来找她八卦山上好玩的事。

隐隐听得城外钟声肃穆,她问小鹤儿怎的了。

“那是万佛禅寺钟声啊,”小鹤儿一脸喜乐,又替自己和他们可惜,“你们回来早了,约是大夫人请老和尚作大法事。城里大半妇孺都涌了去,从来春节祈福老和尚才出来,百年一遇盛事。”

借城里大半妇孺冲山门?大夫人的招还是李斯柏的?好阴。太后没能明着出兵,外人包括府衙还以为他们天家山上欢聚,哪知他们暗中较劲。

动作这么快,这般急着回来,应是大夫人?赶着下山追杀她?

小鹤儿压低声量似说悄悄话,“太后过来,府衙不让闲人进出城,做买卖的凭货籍户籍,一天限进出一回。据说皇上身子很不好了,怕是等不得太后回去,立储一事便会定下,大赦天下喜庆,指不定夫人公子们也能回京了,到时姑姑便可跟着上京玩耍。”

就是说,现在她想跑也出不了城?

“法事圆满,夫人公子们便该回府,我去忙活。”

小鹤儿跑了,她问李斯拓:“皇上也才四十吧?”

“身子被妃子们掏空了。最荒唐时,一夜得翻三个牌子,戌、子、丑时各一,三个宠妃,哪个都冷落不得。”李斯拓撩起她下巴,“不像我,如今只想和你做那档子事。”

她一时没多想,只觉还是多男一女更科学,对多男共淫更理直气壮了,为他们身体健康寿命着想不是。

李盛拓喝了药,想拉她一起小眯会儿,她跑溪边看她埋起来的银匣子。

幸好她财迷,将山上他们赏的银票、大珠子随身带着,只落了两付头面在上山厢房里,肉疼,能典卖换好多钱呢。

她将所有财帛分两处,埋逃跑必经溪畦边大槐树下。

不过上山这两三天,她有了点小财,和三兄弟马车上淫搞、上客堂客房骑乘他们、被他们狠肏,温泉4P、3P,和王清凌、李盛拓搞,恍惚物事人非。

身子也有点不一样了,下身、尤其花穴空空痒痒骚骚寂寂,渴欲肉棒或慢或快摩擦。

在现代,她不过老司机些,并没性瘾,这两天高强度、高质量淫欢,淫虫全被吊出来?

跑不掉,风流纸片人做到底,和五个大少年五根大屌继续淫欢作乐。

她回去,以协管事身份,找来没上山的账房先生核对账册,让那些先回来的阿厨煮粥,做清淡可口小菜,一时兴起,亲自拌了个黄瓜,白焯蒜蓉野菜,阿厨直夸好吃,学想师;

又让几个院的留守粗使丫环小厮们烧热水,甚至让马场阿伯备好马料,一点没当自己是被当家主母追杀残害对像,忙活得高兴。

日头西沉,她掐着时辰,和在府一应姑姑嬷嬷丫环小厮们一道到门口候夫人、公子们。

老禄伯押着一车子开过光经书、手串开路,三位夫人马车也鱼贯入府,下人们垫后。

大夫人掀开车窗幔,两道精光射向恭迎人群中垂首搭手的她。

她缓缓抬眼,大片眼白中一弧墨珠子,与大夫人幽怒眼光凌空交会,幽幽沉沉,莫辩底细,还真有太后曾见过画像上孤介梁二姑两分神韵。

论演技,她觉得自己日渐长进。

大厅里,灯火辉煌。

梁沁站下首,暗暗睃巡,只缺李斯季。李斯柏仍矜贵坐东列上首,西列上首换成李盛拓,下来是李斯中,一贯清冷寡漠,淡淡扫了她一眼,情绪不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