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他吮嘬她会阴软肉,滑上去,舌尖把穴口淫露舔干净,又绕着穴口肉圈细密撩舔、亲吮;

细密快感像泡泡似地在下面汩冒,她闭阖眼,身子剧颤、呼呼碎喘,他还不懂舌肏进穴,就这么疯,懂了会怎样?

她忍着没立马教他,边享受当下、边畅想,她甚至开怀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下面,他同时努着嘴,对准她穴口,猛地一吸,将穴里骚甜水全吸出来喝掉;

“呀、哈、呃……”她淫喘不迭,腿根颤得像打摆;

他努起的唇峰紧贴她穴口,持续吮吸,奇怪,吮喝不完的?越吮水越多、越甜,水越多他越吮嘬,他努着唇峰使劲往里钻,几乎已不是在吮嘬穴口,而是攻吮浅穴口穴壁媚肉;

里头媚肉比外头还嫩、还甜,他几乎想整个人钻进去算了;

她战栗着淫叫,“呃呀、不、不行了、呃啊、你疯了、呀嗬、停!不别停、继续、你太会了、你是最好的、呃、舒服、爽啊!搞我!我要喷水爽!你可以的,继续、搞得我潮吹!”

老司机梁沁虽语无伦次,却深谙淫欢激励之道,床上适当夸夸,比抛媚眼有用。

“唔!好!”被赞赏、鼓励的男人,更加疯狂深吮她穴口、花蒂,两个轮着来,间以舔刷逼缝、花唇瓣;

他还咕囔骚话,“啧、唔、嗬、喜欢舔吃姑姑!喜欢姑姑下体!每晚都来舔姑姑下面!吃姑姑下面甜水,姑姑下面每一寸肉都是甜的!”

“姑姑、我很心悦你!”梁沁没管他这话真假,反正性事时,表达爱意极加分。他这里说心悦她的逼她更高兴。

“何为潮喷?喷水出来么?啧、好,我一定吃得姑姑喷水!”

梁沁被他舔吃得快疯了。

她整个穴口灼烫地搐颤着,淫水近乎潮吹地涌喷,全被他吞食掉,咕噜噜吞食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一波极致高潮过去,她一声长喘,下面依然灼灼麻麻,被吮得有些过激,她有那么点想尿尿;

他努着唇沿着穴口再往上,停在那个小小、特别粉嫩的荷瓣尖似小口前,对准小嫩粉口猛地一个深吮!

她淫叫,“啊哈!”

“不、那里不能、那里不是!停啊!”

他继续吮吸!她下身剧抖……

刚歇下的高潮余韵猛地又提了上来,像个蛰伏已久的浪头向她打来,下体过激感拐了个弯,成极致刺激快感;

不知是快感太激烈、还是他对她尿道口的吮吸刺激,伴着极致快感,她尿意越来越强烈,却似乎在失去尿道口阔约肌控制力,她使劲缩阴提阴也没用;

他持续吮吸、唇峰和尿道口频频嘶磨……

她接连打哆嗦,这哆嗦里包括她知道失禁尿尿、叠加性高潮有多爽的期盼;

他伸出舌尖撩弄那个小粉荷尖,把它撩舔得不停颤搐,

“不、不不!停、啊哈!”她倏地双腿一僵,用力扯他头发,他刚抬起头,她打着重重哆嗦,尿道口暖暖开闸,尿液淅沥……

要命的是,下面穴口也在汩冒淫水,她爽疯了战栗、碎吟:“嗬呀、嗬哈……”

太爽了。

她双腿大张,逼缝泛着被他吮舔的媚红,粉嫩尿道口汩着尿液、穴口冒着淫水,花蒂、穴口高潮余韵颤搐着,这道逼缝,透着嫣媚静态、绞杀销魂动态两种截然不同淫美;

“姑姑,可是、舒爽紧了?”他痴迷看着,伸手轻抚她尿道口、穴口。

她狠狠颤栗,没答腔,仰靠软垫享受贤者时间,这时除了穿回去这大事,其它人、事她概不受理,餍足的她媚艳像妖、又像个女王。

不知何时,她一边衣襟散开,半个大奶子露了出来,另一个仍被兜在衣襟里头;

他一手捂按那颗裸露的奶子,另一手轻抚她脸上淫媚餍足潮绯,淫叫细吟碎喘流水尿尿的她,更像个妖娆尤物,他凑近她,清泠声线染上哑灼,“好姑姑,你教我,怎么每回都让你边流水、边尿尿?”

梁沁:……

0015 与二公子深夜谈心,同三公子骑马舌吻

李斯中虽清贵,还算靠谱,帮梁沁穿整齐衣衫,叫来阿英打扫小厅,说是他打番了夜壶。

看见桌案上,闲放着他昨儿让禄伯送过来的玉佩,他拿起来对好红绳,给她戴上,“这个万佛禅寺开过光,戴着。”

她随他去。

他边附身给她戴玉佩边叨叨:“昨儿挑东西时,方省起,我也没屯几付头面、臂钏、上好胭脂,我让他们送些儿过来瞧了。”

他脸噙温柔浅笑,叨叨挑头面、胭脂闲话,有那么点清冷对外,温柔身段烟火气对内,两人离得极近,衬着屋内温馨摆置,尚未散去的淫臊事后气息,又有那么点、一对屋里人意思;办事还真就得有这么点意思,有利淫欢时水乳交融。

梁沁也就和他聊聊闲话,问他天师要来么?这附近有匪?

他笑笑,“有李斯柏的地方,就有天师和匪。今年来青州的天师和匪怕是更猛了。”

“为何?”

“往年李斯柏生辰,太后都会遣人送贺礼来,州府便也紧跟着送来。驿站讯儿,至今一辆运生辰纲来青州的马车也无,王贵妃添孪生麟儿,据说高额圆眼,比李斯柏幼时还好看,太后应是真移了情。匪自然就来了。匪来了,皇上便也让天师来。”

见她迷糊,他解释,“太后,李斯柏祖母。”

她更迷糊了,“他祖母?不也就是你祖母?”

他打好红绳同心结,抬头笑得凉薄、清冷,“得她、她们认才是,她只认李斯柏,便只是李斯柏祖母。”

她认同,抬起爪子拍拍他的肩,“说得对,不上赶着,掏真心给人遭践。”

他看她,人们总说,祖母便是祖母、血脉便是血脉,何况曾执掌中宫出身名门望族的皇祖母。

她几乎是唯一例外。且她说的是掏真心,虽说幼时便知天家无情,他们对宫里人,但存敬畏,可孩子对祖母,难免总有孺慕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