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膝被他挤得近乎成一字,他深插到底时,下腹紧贴她逼缝,耻毛贴摩阴蒂尿道口,刺激又难耐,声声淫喘渐碎了吧唧染上哭腔;
他故意深插下来晃动腰胯,大龟头摩弄她花心,快感太凌厉,她双手抓抠身上大少年健硕、灼烫肩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抠痕;
微灼疼令他更兴奋,膝胯晃动更沉沉有力,大龟头重摩她花心、柱身摩她穴壁、下腹耻毛摩她花蒂……
阴蒂阴道快感夹击,她呜咽求饶,“呃呀、呜不、别摩、要尿了……”
“那就尿。”他最喜她边尿边流水,尿道排泄,花穴壁便有力蠕搐,柱身不知有多爽,看着她被他日得一脸欲色迷醉滋滋开闸失禁,心头比鸡吧更爽;
他下腹被她淫水浸湿,性感耻毛东倒西歪绻卷,他拉过她的手,探下去卷弄它们玩,抹了一手淫液,拿上来糊在她嫣艳唇瓣和乳头,“淫美。”
她眯着眼看他,轻抚他汗湿额头,对赤诚的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汇成一声声被肏碎的呻吟,“嗬呀、舒服……”
0093 弯刀肉棒反着肏,竟丢得更快;试探(珠珠加更)
李斯季大手再度顺着梁沁阴阜,探入她向两边大大撇开阴唇间,在她逼缝肆意抚挲,弯刀肉棒边猛摩深操,带茧指腹边搓挲抵晃她完全挺裸小花蒂!
指腹疾重碾压蒂尖、蒂根,弯刀肉棒操得也越快、越重;内外夹击淫弄她!
“不、嘶、呃呜!”她全身挺僵、阴道剧绞呜咽着淅淅沥沥边流淫水边尿……
他比之前更会肏会弄了。
见她爽了一把,他起身箍抱她细腰,端起她背对坐他腿上,肉棒后入她!
他刚一抽插,勾翘大龟头反着磨刮她阴道后壁,后穴迸发奇怪刺激,她惊叫:“啊哈、不、轻点、太刺激了……”
她才省觉之前他从没后入姿操。
他咬着她耳垂,坏坏地笑,“大龟头没刮摩过后壁。新鲜。”
他健腰有力挺动,带动弯刀肉棒反着捣操,勾翘龟头肏摩极得劲,新鲜刺激得她受不住,她有种隔壁后穴也被摩擦得泛着阵阵酥麻错觉;
解锁新姿势,令他兴奋极,弯刀肉棒越插越快,在被完全操透阴道里,将新鲜刺激操摩成澎湃快感高潮;
她被摩得哼唧求饶:“嘤呀、转过来贴贴抱着我肏;”
他不干,大手环过前面搂扣她大奶子,“如此也是抱着肏你。”
勾翘大龟头一遍遍从穴口、肏挠整道后壁直至最深处花心,又狠狠肏挠着拖摩出来,粗硕肉刃在她湿软骚穴口疾快进出,淫糜水声大作;
大手用力揉弄她奶子,指间夹着敏感乳珠不时扯弄,在她阴道交媾高潮里再添一层乳头快感;
她被肏顶得直往上蹦,又被他扣按奶子往下掼、弯刀肉刃同时往深处顶!往往复复、不停不歇!极姿肆疯狂操弄她!
到后面,他弯刀肉刃操插一下,她便碎吟啜泣一声,娇软销魂,夹杂他自己粗重喘息,小小车厢充斥着淫靡。
她几失神,太刺激,他肏得太猛,“要丢了……”弯刀肉刃反着肏,竟比平时丢得更快;
马车估计在颠簸山道中挪移,操插中肉棒像根震动冲击炮,高潮攀至峰巅,她被干得直娇娇淫哭潺潺潮喷,“停、嗬呃、呜呜、肏坏了……”
她想穿回去后定会很想念这根独特的淫欢利器。
花穴汹涌潮喷、穴壁淫荡剧烈蠕绞咬嘬得他更疯狂顶肏冲刺,“骚穴好会咬!”
顶着她花心怒射后,两人斜斜倚靠车厢壁缓歇,外她揭开车窗幔;
李斯柏站前头路边,拂晓灰亮天色中,适才开心、兴奋感全消逝,易碎感浓冽得叫人心悸。
【不信他】?不信甚呢?梁沁使劲琢磨,没点儿头绪,懊恼!
出发前,李斯柏便作好分工,李斯中全程顾护她安危,今儿李斯中有事,下车前千叮咛万嘱咐小海儿寸步不离她,李盛拓上车后,小海儿才挪至前头马车夫旁,仍不时喊声姑姑可有甚吩咐。
她穿越回去密码已在手,只差没人盯守或跑至荒野来个侨装死遁,城门前时机最好?洽好知道李斯柏入城顺利事成否。
寻思着,身后李斯季突然说,“今儿,他生辰。”
刚才是想跟她说这事?又似乎不是?她急急道:“我去张罗长寿面与他。”
李斯季扯住她,“千万别。九岁后他不过生。”
老禄伯也这般说过,她疑惑:“大夫人长寿面条也不给他张罗一碗么?”
李斯季看她,“你觉着,她若真将他的事当回事,岂会十九了都没给他张罗个通房丫环或启蒙姑姑?我们前太子殿下爹爹十四便幸了启蒙宫女。
太后当初是立了不得近女色规矩,她可不是甚听话守矩的人,事关独子身子泄欲大事,小几年来连偷偷张罗也没。”
十四岁搁现代也就初二初三?小毛孩便光明正大幸宫女?!她对这事敏锐度着实不足;这般说也是诡异?!
到头来几个小处男全益了她。
李斯柏拂拂袖,重振精神,朝前头走去。
李斯季:“老二外祖、舅舅过来,他过去作东款待。”虽只长他们小几个月,交情着实也不算亲厚,但严父早逝,嫡长兄如父,一应嫡长兄肩负,如今兄弟深情共淫一女,关系心情都颇杂乱。
梁沁关心道:“你外祖呢?可有过来看三夫人与你?”
“在路上,车马没陈老翰林的好,走得慢。”
乱嘈嘈情势下,竟出都城迎接女儿、妹妹?也不全是些趋利避祸、嫁女如泼水无情货,梁沁心头舒缓了些。
“对了,”她又紧张问道:“不怕路上被朝庭截留当人质么?”
“李斯柏早有准备,阿明一众江湖友人早蛰伏京中。”李斯季起身料理穿衣,又下去提了桶热水上来,仔细验了毒,侍弄她洗漱后方下车。
她拾掇干净,掀开车窗幔。
再度启程前大夫人下车走动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