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可知道，你上面这张动人的小嘴儿是多么会骗人。明明嘴上说着不喜欢，但心里，其实欢喜着呢，对不对？”

“就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来肏烂你下面的那个、哦不、那两个小逼，对不对？”

“越粗暴越好、越重越好。”

“说不准那两张小嘴儿，现在就已经流着水，在欲拒还迎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扒开人儿极力阻挡的手，便摸上了小人儿的私处，指尖便沾上了银丝，荡漾在了空中。

“瞧瞧，被我说中了。”

“我的小鱼儿有多漂亮，人儿就有多骚、多淫荡。”

“我、我没有......不是的......”小人儿似乎怕到连话都不会说了，只会喃喃着最后一句“不是的”，转身就要往床下逃去，却被男人轻易地勾着脚踝，拖了回来。

他不甘地扯住吊床的锁链，却因为没有力气，只能用指尖松松勾着，不一会儿，便坚持不住了，被那男人重新拖了回去，压在了身下。

“不......我还没有、还没有......不能......”

“我知道。”男人却说道：“但只有疼，你才能彻底记住，你是谁的东西。”

“原本，在你十五岁的时候，便想让你记住的，可惜拖到了今天，还放任着你招惹了那么多男人，所以，子归得甘心挨罚。”

“越疼越好。”

说着，男人便强硬地将自己的那根粗硕，插进了小人儿身体里。

夜昀握紧了手，原本掌心结了痂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人儿的惨叫声回荡在他的耳边，似刀锋利刃一般，一下下剐着他的心。

明明......说过自己不在意的。可是，看着小人儿在另一个男人身下被强暴、受苦，他却气到、痛苦到浑身颤抖，快要死去。

接着，他便听到了

“呜呜......子期......子期......”

小人儿，竟然......在唤他的名。

“救救我.................”

那绝望的声音，同他方才的梦境中的声音，一模一样。

夜昀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透明了，只剩下黑白，朦胧间，石破天惊般的，他似乎又听见了声人儿的惨呼。

那声音，如杜鹃啼血，又如幼兽濒死的哀鸣。

他定睛望去，只看到人儿那幼嫩的花穴被身上的男人残忍破开，一插到底，汩汩的鲜血从花穴里冒出，霎时染红了小半块床单。

而后，人儿便重重垂落下头颅、伏在了被子上，没了声息。

......

接着，小人儿被救醒，继续绝望地喊他的名字，却被男人残忍地插入了玉势，夜昀如凌迟一般逼迫自己盯着那画面，看着人儿被手帕堵上嘴，后穴被灌药，随即意识变得不再清醒，浑身泛上媚色，被男人调教着前后一起失禁、高潮，浑身狼藉地倒在地上，到后面，竟生生被那男人操到昏死了过去。

............

公孙越望着留影石里已被肏到浑身痉挛的小人儿，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原本，他对魏朝暮心有好感，但她是他最好兄弟的女人，他便压下了这份心思，只陪着她、逗她开心逗她恼，在旁边看着她，感觉......这样便知足了。

后来，当他知道，魏朝暮原来是一个男人、是那洛子归扮的，他便更歇了心思，对着男人......他可硬不起来。

只是，他的兄弟、他的君上，夜昀，却一直对人儿念念不忘，他为了兄弟，便也上了心，着人搜集了关于那洛子归江湖上一切、大大小小的消息。

那洛子归着实也足够优秀，十五未及冠，便连过隐谷五大门主考验，出世之后不久，又在万花山脉连破妖阵，救了数十条人命，世人皆传“洛氏子归梦中郎，风华绝代世无双”，把人儿的美貌传的是天上有，地下无。

后来的消息便是，洛子归和他的朋友们途径秣城，救助百姓，甚至前脚走、后脚秣城粮灾便奇异解决的民间轶事，据说直到现在，还有秣城百姓仍然供着洛子归的长生牌位。

最后，人儿到了京城，在“月夕风华祭”上，一舞名震天下。

据说，其真容在舞台上昙花一现，许多当时看清楚了的达官贵族们一眼失魂，为他一人日思夜寐，四处打听跳舞之人的消息，茶不思饭不想，隐芳阁的生意一夜之间好到爆炸，数位京城的少爷小姐们，找不到人，自此便犯了那相思病，个个消瘦了许多。甚至有画者在家，入了魔似的画了好多张那人儿的像，打死也不愿卖，最后竟被人打晕，所有的画，皆被一夜抢光，林林总总，夸张极了。

他当时在边关，对这些消息都有耳闻，只是也并未在意，再好看的人，不过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罢了。尤其回来后，他又认识了魏朝暮，这女子可爱、有趣、又聪明极了，他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传闻彻底忘到了脑后，日日往魏朝暮那里跑。

可后来，魏朝暮，走了。

被他放走的。

他对夜昀说，这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他也知道，夜昀并没有怪他，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内心里其实存在着那最阴暗、最无法宣之于口的私欲。

既然人儿不是魏朝暮，不是这大夜国的皇后，不是...他好兄弟的妻子，或许，他亦可能......有这么一丝丝的机会，抱得美人归？

但后来，人儿竟真的是那......洛子归。

人儿被围攻的那夜，他也在场，他亲眼看着人儿被破开了丑陋的大汉外皮，露出了那令人窒息的真容。

......自此，他收回了原先“再美也不过了了”的想法，这个世间，有些人......是真的被上天眷顾着的、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公孙越，竟也会对一名男子......动了心。

可是......

痴痴望着画面里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被肏弄到连呻吟都嘶哑的人儿，那沾满露珠和血珠的花穴，正被一根深褐色的粗硕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隐隐没没。

小人儿竟然......是、是双性？不是男儿身？

他看着凄惨无比的小人儿、愤怒心痛至极的同时......却盯着小人儿那处，连眼都舍不得眨。

他下面那根......也可耻地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