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世上最重要的、最想保护的、最爱的人。
不管公子的血对他有多大的吸引力,他又怎舍得......伤他一分一毫?
“那你闭关到底是?”
说到这,轮到林墨脸红了。
“那个......其实......”
看着林墨欲言又止的模样,洛子归:“......你倒是说啊。”
“之前和公子的那晚......”林墨说到这,话音愈发低了下去,生怕被洛子归听清楚之后又不理他了,“公子也知道我们的功法,承受的一方体质愈好,那么进入的一方受益......愈多,所以......”
“好了你不用说了!”洛子归扶住额头,恨不得穿越时空回去给问这个问题的自己一个大比兜......你说他问它作甚!
他就不该关心这个越长大越臭不要脸的死林墨!
“我知道公子是关心我,所以才问的。说出来,也只是想让公子放宽唔......”还没说完,就被洛子归一个软枕呼在脸上,恼羞成怒的洛子归翻身在上,拿枕头捂紧了身下男人的脸,面无表情地想到:不然......就这么捂死他算了。
林墨这厮倒是一点不感觉气闷,反倒还深深吸了口气......是公子的枕头啊,好香,好喜欢......
少顷,林墨艰难地从下方露出嘴巴,道:“公子,我闭关的这段时间,有任何需要就找闻总管,我会叫他随时候在门外,听候公子差遣的。”
“哼。”洛子归恨恨松开手,怕是照顾为辅,监视为主吧。
“不用林大宫主费心,我什么也不需要。而且,之前我就说过了,我很不喜欢有一只看、门、狗在外边。”洛子归咬着牙重重吐出了那三个字。
林墨定定望着洛子归,洛子归也故意冷下神色回望着他,二人沉默了半晌。
最后,林墨叹了一口气,率先妥协了,“好,只要公子不总是想着法子逃走,我什么都依你。”
洛子归嗤笑道:“看来林大宫主对自己亲手给我戴上的这条链子没什么自信嘛,怎么,连你的影镰都砍不断,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呵,”林墨苦笑了一声,“公子你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
“我在这世上,最患得患失的......”
“唯有你一人而已。”
唯有......公子的爱。
而已。
洛子归被林墨忽如其来的表白搞得有些慌乱,移开眼,心里不断默念着囚禁犯强奸犯林墨大蠢蛋......才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边上悬崖勒了马。
他连忙冷哼了声,来掩饰自己的情绪:“......反正你不用担心,有这个破链子在,我怎么可能跑得掉。”
林墨轻笑了一声,只是嘴角带了几分苦意。
他知道的,他的公子是不可能死心的。
况且,他的公子那么聪明,他怕啊......
林墨望着洛子归,失神了片刻,“......我知道了,公子再让小木头想想罢。”
他下床,为洛子归拿来全新的衣袍,像先前那样,从更衣到梳发,事无巨细、又无比周到温柔地伺候着洛子归。而洛子归其实早已拒绝过无数次,没用。他想着,反正这次后他会有段相对自由的时光,便也随便他摆弄了。
没想到,这一自由,便是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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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你是虞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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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料峭的寒意早已变得刺骨,天上的雪像鹅毛一般铺盖下来,将整个世界染成炫目的白。屋内,却是暖意融融,林墨这寝宫本就以火山石铺就,处处又铺满了白狐毛织成的地毯,况且,闻总管生怕他们宫主心尖尖上的人冻着,一直保证着屋里每隔一段距离就燃着融融的炭火。这种火石无烟,且一枚可以燃烧好几日。镜花水月宫领地盛产这种火石,且经销全国各处,售价极其高昂,而这也仅仅是镜花水月宫的产业之一。
这一个月来,除了闻总管,洛子归这里倒是清净的紧,也因此他的磨锁链进度十分喜人,那处腕子上隐蔽的连接处已被他用金刚石磨得还剩原来一半粗细,相信,等立了春,他就可以彻底把这链子解决掉了!
但光解掉链子还只是第一步,他到底该如何出去呢?
思考到失神的洛子归没发现,身后不远处的窗户锁被从外面轻轻挑开了。
待他听见动静警觉转身之时,却被迎面撒了把药粉,洛子归连忙闭气,却还是不小心吸进去一些,呛咳了起来,随后,他身体逐渐变得无力,软软靠坐在了地面上。
定睛一看来人:“是你?!”
“美人儿,你认识我?”
一袭大红衣裳、貌若好女的胭脂俯下身,打量着眼前正无力坐在纯白色地毯上、双眸含泪(被药粉呛的)的人儿,满目惊艳,竟一时看呆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怎么他...都没听说过?
声音还这么好听,空灵如空谷溯溪,又似情人在耳边低语,听上去教人身子都酥麻了半边。
不过嘛......他还是更喜欢他的小奴儿虞桑。
洛子归斜瞥了一眼胭脂,有些惊讶,又不大高兴地道:“你身上...竟然都好全了?”
胭脂闻言,眯起了眼睛。
洛子归的下巴突然被钳住,男人凑近,离洛子归的鼻尖仅仅咫尺距离,细细打量了洛子归几眼,狐疑道:“你知道我受伤?”
“...你做的?”
洛子归摇摇头,表情无辜,“我是听宫主说你受伤了,要养好一阵子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