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老师,这几天就辛苦您了。”
伴随着精神控制被接触,押送孟知礼的武警们回过了神来,见沈清许早已组装好了一切,连忙对他出言感谢。
“没关系的,我现在就推孟教授去公园。”
沈清许握着洒水车的扶手,推着箱子里的孟知礼来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为了能更好的让公共设施们体会到露出调教的快感,箱子的周围被开了一圈圈很小的孔洞,这
让孟知礼可以隐约看见外面的情况,也能完全听见路人的交谈。
“快看,那个就是本周的洒水车吗,骚逼好肥好漂亮啊。”
“是啊,这位可是联邦最高学府的教授呢,我看过他的讲座,人长的美就不说了,吃起鸡巴来也是一等一的骚,据说昨天还上着上着课就被他的助教爆操了一顿呢。”
“真是的,那为什么要怀疑他没有被”净化“啊,我看他明明骚的很呢。”
“是啊,估计是有人看他不爽吧。”
听着路人们的交谈,孟知礼漂亮的眸子止不住的失焦,牙齿紧紧咬住嘴里的口球,然而骚尿眼却漏的更加厉害,与其说是洒水车,倒不如说更像一个小型的喷泉。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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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十:常识颠倒的淫荡世界
第140章9熟肥霪芘外露被懆到痉挛却无法反抗/喷尿被围观公开羞辱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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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许推着箱子里的孟知礼,在系统的指引下来到了公园。
就在他准备开始给草坪“浇水”时,却发现本该不间断漏着水的洒水车竟然罢工了,外翻着暴露在箱子外的骚逼肌肉紧绷,湿红圆润的尿眼泛着水光,却艰难的紧紧闭合着,不让尿液就这样流出。
“嘶,怎么回事?”
沈清许愣怔了一秒,下意识的打开了箱子的盖板。箱中的孟知礼眼底含着泪,脸上屈辱和羞愤的情绪交织,湿答答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到了胸口处,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可怜。
即便知道npc们并不是真实存在,他们的意识也都可以轻松的被沈清许操控,但是被那样指指点点,毫不避讳的羞辱还是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只过去了十余分钟,他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憋得鼓鼓囊囊,沈清许只是轻轻按了按,他便痛苦的白眼直翻,喉腔里发出了艰难的哀嚎。
“真是的,明明就是个被调教烂了的骚货,干嘛装出来一副被强迫了的样子。”
沈清许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并没有npc看像这边后,凑近了孟知礼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老婆,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别跟我装了。你不会以为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想起来吧,我可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被我操失禁的感觉啊,每次我操得狠一点你那个废物尿囊就会自己开始漏,有时候我不让你尿你还会哭叫着求我呢,真下贱。”
柔软的耳尖被犬齿含住,细细的啃咬厮磨,孟知礼脸上的深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红唇轻轻抖了抖,眼底闪过了被戳穿的心虚,见沈清许恶劣的笑了起来,他狼狈的闭上了眼,紧紧咬着嘴里的口球,清冷的脸蛋上糊满了鼻涕眼泪。
“嘿嘿,真可爱。”
沈清许嘴角勾起了兴奋的弧度,语气温柔的像要滴出水来,手上却似毫不留情。
“啪”
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孟知礼被死死卡住的骚逼上,柔软的阴户被扇得歪斜向一边,两瓣逼唇瞬间肿得像发面馒头,留下了清晰的指印。
这个世界的孟知礼即便并没有被催眠洗脑,但是为了在这个淫荡的世界伪装正常人,骚逼也早已被操弄的烂熟。原本薄薄的逼肉在高强度的性爱中变得烂熟,骚阴蒂穿了环,根部被环扣卡着,只能永远保持着充血勃起的极限状态……
“唔……”
密密麻麻的疼痛让孟知礼脑子里紧绷的神经“咔嚓”一声彻底崩断,他只觉得下身一麻,一小股温热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浇在了筱硚沈清许的手上,要不是他及时重新收紧括约肌,他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受控制的喷尿了。
“提示监测到洒水车出现了故障,请玩家帮忙进行修理,以便继续任务进度。”
就在这时,沉寂已久的系统提示音忽然响起,沈清许下意识的看向工具栏,发现任务2的完成度此时刚刚过半,显然他需要先“修好”孟知礼,然后让他完成浇水的工作,这个任务才算是真正的完成。
修理…是吗?沈清许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三两下解开了裤扣,将硬得发疼的性器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被卡在箱子里的孟知礼无法看清沈清许的动作,却被迫维持着双腿大张,任人把玩的淫荡姿势,这让他不受控制的感受到了恐惧。当滚烫的肉头抵在逼缝处时,他的身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逼肉不自觉的抽搐,不知是害怕还是隐隐的期待。
“别夹。”
沈清许的掌心抚上了颤抖着的逼肉,勾住蒂根处的小环轻轻拉扯。外露的骚逼湿得一塌糊涂,孟知礼整个身子都在止不住的发抖,全身上下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伴随着‘噗呲’一声轻响,龟头挤开层叠的逼唇,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孟知礼的穴腔里湿滑柔软,并没有带来太大的阻力,沈清许发现了这一点后下意识的看向了箱中的孟知礼,只见后者心虚的垂下了眸子,眼底闪过了屈辱。
一段剧情出现在了沈清许的脑子里,原来昨天晚上,被操得逼飞奶炸,腿都合不拢的孟知礼回到家后,将他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放在鼻子下贪恋的嗅闻着,然后用一个手臂粗细的假阳具自慰了大半个晚上。
孟知礼不知道沈清许的玩家权限到底有多高,但他已经心虚难堪的快要崩溃了,骚肥的逼唇止不住的收绞,竟是直接高潮了一小回,紧绷的尿眼又圆又肿,已然已经到达了极限。
“老婆,真可爱啊,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表现的特别清高,真是个又蠢又贱的骚货。”
圆鼓鼓的蒂珠被揪成了薄薄的肉条,沈清许的性器在穴腔里旋转了一圈后,开始打桩一般一下一下的抽送起来,湿红的黏膜被操弄的凄惨翻出,而孟知礼的骚逼止不住的抽搐,下意识的想要瑟缩着躲避,却完全起不了一点作用,只能无助的一次又一次被贯穿。
“啪啪啪”
本就高肿着的骚逼被囊袋一下又一下碰撞,沈清许每一记抽插都残忍的碾过骚点,狠狠的撞击在脆弱的宫颈口处,许是因为昨晚将自己玩的太狠,本该紧闭的宫颈口此时正张开着一条湿红的肉缝,沈清许很快挤开了圆润的壶嘴,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紧窄的宫囊深处。
“唔……嗯……”
薄薄的阴蒂皮肤被拉扯的几乎透明,此时已经完全从包皮里翻了出来,最圆润最脆弱的头部被指甲刮擦扣弄,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小腹沉甸甸的,当沈清许的指尖揉上饱受凌虐的雌尿眼时,他再也支撑不住,紧闭的小眼彻底失手,翕张着开始漏水。
“这样子应该算是修好了吗?”
沈清许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孟知礼无地自容的咬紧了牙关,迸射而出的尿柱先只有细小的一点点,然后逐渐汇聚成股,稀里哗啦的喷射而出,浇了沈清许一身。
“这才对嘛,好了老婆,我们去开始工作吧。”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