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清许转过身,毫不留情的就要往车上走,孟知礼再也无法维持平静,只能自甘下贱的主动抱住了他的腿。

“做…我要做……”

他的裤子已经彻底报废了,腿根糊满了淫水,骚逼空虚的不住痉挛。

“对不起小清…我就是离不开鸡巴的骚逼…是我上赶子要挨操,请小清操我的贱逼……”

他见沈清许顿住了脚步,连忙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湿透的骚逼送到了他的手边。

“哈啊……嗯……”

被这样残忍无情的羞辱让他情动的更加厉害,他只感觉自己的仿佛突然被拉回了沈清许出事前的日子…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沈清许在有一些事情上,对他的手段已经算得上是十分温柔了。虽然温柔克制的沈清许他也很喜欢,但是之前的他给自己带来的那些带着疼痛的巨大快感,即便过去了许久依旧让他难以忘记……他不敢再想了,因为他发现沈清许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显然是注意到了他的走神。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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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出了点事写的比较糙,之后会集中一起修文(鞠躬)

世界十:常识颠倒的淫荡世界

第136章5露出挨懆/雌堕自我贬低淫态尽显/嫩逼艰难吃鸡巴满脸痴迷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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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双性人不同的是,孟知礼无论是五官还是身型都不一点也不显得柔弱或是女气,反倒带着一种颇具攻击性的美感。然而此时此刻,他脸上那层冷淡的面具彻底龟裂,清凉的口水挂在唇角,而腿间明显不该属于普通男性的肉缝水光淋漓,已然被玩弄得微微肿起,穴心深处一股一股的往外吐着水。

“好可爱啊,完全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

沈清许恶劣的戳弄了一下充血的蒂头,孟知礼背脊猛地一僵,一股透明的淫水瞬间从穴心深处喷射而出,浇湿了身下的水泥地,沈清许轻轻嗅了嗅湿透的指尖,是一股骚甜淫荡的味道。孟知礼整个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流动的空气将逼唇吹得受惊得绞紧,许是料到了沈清许今天要好好羞辱他一番,他既难堪又兴奋,几乎要抓不住自己的腿根,白皙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发白,柔嫩的腿根处留下了发红的指痕。

“是…骚逼早就被小清玩坏掉了…快进来吧,别羞辱我了……”

他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高傲的自尊彻底被碾碎的渣也不剩,罪恶的心理快感让他几乎是淫水横流,待到终于被连根贯穿的那一刻,他只觉得无限的满足。

沈清许如今虽然仍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算完全,却已经基本重新摸清了孟知礼的喜好。他略微粗暴的扯过了他的发根,强迫他重新仰起头,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残忍的捅进了口腔里,揪住鲜红的软舌强硬的拉扯出来。

孟知礼吃痛的蹙起了眉,却并没有反抗,他的脑子里晕乎乎的,口腔里的隐隐尝出了铁锈味,疼痛混合着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让他感觉到了十足的安全感,畸形的成长环境,高压的工作让他早已变成了一个的彻头彻尾的怪物…他病态的渴望着暴力粗鲁的性爱,渴望被羞辱,被践踏尊严……如果说每一个人的爱情都是一片拼图,毕生的追求便是能寻找到嵌合的另一半,那么他的便是拼图群中形状最扭曲,最丑陋的一枚。

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找到与自己契合的另一半时,沈清许却出现在了他的世界里,他生来就带着破坏与和暴虐的因子,和他一样扭曲,一样不健全,但当他们拼合在一起时,两个残缺的个体却意外的变得完整。

意识模糊之际,孟知礼的思维飘远,莫名的回想起了自己上大学时曾选修过一门哲学课。

在学【柏拉图】的时候,他曾读到过这样一则对于爱欲的比喻。很多很多年以前,远古的人类和现在不同,他们天生有着两张脸,两对手脚,是一个趋于完美的个体。然而,后来的他们犯下了大错,神明为了惩罚人族,将他们从中间劈成了两半,所以那之后的出生的人们都是生而残缺的。

人们不再是“人”,取而代之的变成了零星散落在世界上的,残缺的符片。人们穷极一生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而这种对于“完整”的渴望和追求,便是所谓的爱情。

学习这门课时候,孟知礼只有18岁。那时他刚从窒息的家族中脱离出来,对于婚姻和爱情嗤之以鼻,能以满分的成绩通过这门课全靠的是死记硬背。

然而时过境迁,十余年后再次回忆起古人写下的寓言,他却有了不同的感受,只觉得一针见血,让他无从反驳。

“啪啪啪”

囊袋碰撞逼唇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停车场里,不时夹杂着低低的抽气声和压抑着的呻吟。

“老婆,叫大声点,别非要装成一副像是被强奸了的表情好吗……”

沈清许掐着身下那一截细窄的腰身,指腹细细描摹被撑到隆起的小腹皮肉。孟知礼在他身体开始好转后,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原本有些消瘦的身上稍微长了些肉,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硌手。软软的腹囊被搓揉的微微有些发红,孟知礼脸上闪过了被戳穿的心虚,却依旧死咬着唇不愿开口,只有被狠狠顶弄穴心骚肉时,才会崩溃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怎么那么要面子,明明就是个大骚逼。”

“老婆,说起来我想起来了一件事。之前我住院昏迷的那段时间里,你好像每天晚上都会在我的病房里骑我的鸡巴,啧啧,淫水都把医院的床单浇湿了。哦,对了…那时候你可能以为我听不见吧,叫得可骚可下贱了,好像还叫了我一声老公,对吧,说是我如果能好好地醒过来你可以随便让我……啪”

沈清许话音未落,一个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刮在了他的脸上。孟知礼的眼眶里染上了湿润,扇人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沈清许……你觉得这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他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栗,似乎依旧后怕的厉害。沈清许原本只是随口说说,见此情形连忙噤了声,将人用力的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是我失言了。”

沈清许慌乱的连胯下的动作都停了,双臂用力到有些发疼,生怕孟知礼会因此对他失望。

感受着熟悉温暖的怀抱,和爱人有力跳动着心脏,孟知礼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抚上了沈清许的后背,笨拙的回搂住了他。

“继续吧,你还硬着。”

沈清许不会知道,孟知礼哪里会真的和他生气,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许久,这才试探性的重新开始抽送。滚烫的龟头碾过G点,直直捣进了湿热的宫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孟知礼紧绷的身子微微放松了下来,他颤抖着伸出手,仔细描摹着沈清许英俊的眉眼。沈清许感受到了他炽热的目光,如同一只温顺的大狗般蹭了蹭他的掌心,问他刚才扇得手掌疼了没有。

“傻小子。”

孟知礼轻轻揉了揉被扇得有些肿起了的脸颊,恶狠狠的拧了一把沈清许的耳朵,后者轻轻“嘶”了一声,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对他着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温顺到带了些傻气的笑。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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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在想什么?”

沈清许没有急着插入,掌心轻轻揉搓着早已湿透的逼唇,指尖轻轻勾住阴蒂上的小环,将骚蒂拉扯成了薄薄的肉条。他贪恋的观赏着微微肿起的蒂肉,强烈的刺激让它可怜兮兮的痉挛着,而下方湿红小巧的雌尿眼不争气的湿了,孟知礼这个骚货,被用靴子踩都能下贱的发情,功能发育不全的尿眼止不住的翕张颤抖着,俨然是又快要漏水了。

“乖小清……在想你…”

孟知礼失神的眸子闪了闪,从前总是冷冰冰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的柔软,他拉过沈清许的手插进了泥泞一片的穴腔,层叠的媚肉贪恋的收绞吮吸着逼肉,只是轻轻翻搅几下便响起了淫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