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开口制止,自从被楚渊强迫开始,楚渊在床上弄他时一向粗暴,后来稍许温柔了些,也是跟前面的粗暴相比,整体还是不太温存,叶云洲被他剥了衣裳掰开腿干了那么多回,也有些习惯了。H@文追ˇ新︰裙】七?衣︰龄伍@吧吧〉五九零.

楚渊倒是注意到了,心中有了猜测,一阵吸吮含舔,把原本淡红的乳尖颜色弄深了许多,还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叶云洲忍了又忍,还是带着怯意开了口:“你……直接进来,干脆,干脆些弄了……快些想起过往……”

楚渊眼神极为幽深,然而也不过一瞬,下一刻就掩去了,哑着声应了好,伸手掰开叶云洲的腿,状若不经意地问了句:“若是弄完之后,我却想不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叶云洲听到这个问题,懵了懵,“那,那便多弄几次……”

他没想那么多,楚渊却笑了,露出白森森的利齿,柔声应了好。

他伸手插进叶云洲腿间的细缝,那里已然有些湿润滑腻,虽然看着窄小,似乎吃不下他的东西,却紧紧咬着他的手不放。

显然,叶云洲已经和那“历劫仙人”做过许多回了,下体嫩缝才会如此熟稔。

楚渊并不能确定自己便是那历劫的仙人,经过比对,他反而更像凡夫俗子,见到这般情境,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戾气,只是掩藏得极好,未有半点泄露。

他解了裤头,露出胯间狰狞粗长的阴茎,略微扶了扶,顶端头部抵住了娇嫩的肉缝,腰部施力,缓缓破开,插入其中。

然而很快,只入了一半,便好似插到了底,楚渊未曾与女人试过,也不知这样是否正常,细细观了叶云洲神色,柔声低沉地开口:“我以前,就是进地这般浅么?”

他的语气带了些微妙的疑惑,十分有技巧,叶云洲还以为他又想起了些东西,声音极为细微地开口:“……以前,以前你全部都,进去的……”

楚渊发出一阵猜想得到印证的叹息,随后又问,这一次倒是真的疑惑语气:“我也觉得好似这般,可现下不是已然进到底了吗?”

叶云洲被他弄得难堪极了,已然掉了眼泪,却也觉得不能不回答:“……里面……里面还有宫……宫腔……你硬……硬插进去……”

楚渊把这天真的漂亮仙人压在怀里,下腹极快极激烈地动作起来,叶云洲猝不及防,颤抖着尖叫了一声。

他的一切表现都被楚渊收入眼底,楚渊摸清了叶云洲此前经历的情事大致是什么样的,便也放手作兴起来。

他可以,更粗暴,更蛮横些。

叶云洲不知道楚渊都是猜出来的,虽然一边承受一边哭泣,却也觉得很快就要脱离苦海。

他没想到这不过是个开头。

【作家想说的话:】

楚渊真的好坏一男的

楚渊欺骗套话,叶云洲被欺骗内射(肉?剧情)

寒风呼啸,边疆的冬季来得很早,虽是深秋,却不过是寒冬的前奏。

在这荒凉树林的破败小屋里,却因炉灶中熊熊的火光而满是暖意,狭窄的空间中,满是木板嘎吱嘎吱的声响,以及回荡在墙壁上肉体拍打时的声音,交合时的水声。

叶云洲被楚渊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楚渊伸手揽住他的腰背,叶云洲的双腿分开着,半是跪半是坐,他和楚渊贴得很近,手虚虚地搭在楚渊的肩上。

楚渊把叶云洲抱在怀里插,动作虽然大力粗蛮,却也没有太过放肆。

稍稍弄了叶云洲几下之后,他就发觉叶云洲很娇,自己一不留心就会在人身上留下印子,叶云洲胸前的一捧雪团被他抓握时一个不留心,留下了几道指印。然即便这样,叶云洲只是蹙眉,抖着睫毛掉了一滴泪,也没有反抗或斥责。

楚渊虽是搂了叶云洲交媾,却也没有全然被情欲所支配,他留了将近一半的心神注意叶云洲的反应,下腹抽插时轻时重,时快时慢,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叶云洲柔滑的皮肤上抚摸,很快猜出了许多东西。

那历劫仙人平素在床榻间对叶云洲应当不温柔,却也不十分粗暴,大约是会制住叶云洲,不许人逃脱,同时身下大力鞭笞,叶云洲会受不住,但因久久逃离不得,被困于怀中索取侵犯,也渐渐习惯,虽有颤抖落泪,却也不再试图逃离。

他握着叶云洲的腰将人提起,叶云洲很白,很纤细,也很轻,抱着时如同搂着一块温软的脂玉,让人爱不释手。他感觉到了叶云洲下体窄缝深处一道裂隙正在被他凿开,握着叶云洲的腰狠狠往下一压,同时下腹朝上一挺,粗硬的阴茎突破了叶云洲的宫口,直直插入宫腔。

叶云洲受不住,压抑不住地哭,反射性地挣扎。楚渊搂住这娇气的仙人,暂时制住了动作,在人耳边好一阵温柔诱哄,叶云洲缓了一会,但楚渊粗长的性器深深插进他下腹最深处的宫腔,稍有一动,便是猛烈的刺激,叶云洲痉挛了一会,心中虽觉得想就此多缓和一段时间,又想快点结束,十分矛盾。

楚渊看他表情,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同时也猜出,叶云洲和那“历劫仙人”做的时候,对方恐怕不会就此停住,只会更狠的进出动作,情欲的快感还是其次,最快意的是瞧着叶云洲在身下哭泣挣扎,却又逃不脱,只得承受,最后又是哭又是撒娇又是求饶,才被勉强放过。

或许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即便失去记忆,所思所想也别无二致。

凡夫俗子,历劫仙人,这两重身份,楚渊心中渴盼自己是后者,然回顾往昔,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前者的可能性要比后者大许多。

因此,他瞧着怀里的叶云洲,只是疑心对方寻错了人,恰如一只娇贵的御贡猫儿迷了路,误打误撞地闯入平常人家,却也没发觉眼前的人不是九五至尊,冲着一个平头百姓娇声叫唤。

还回去吗?

绝不可能。

楚渊越是推测猜疑,越是觉得心中戾气渐起,妒火蔓生,叶云洲和那仙人是否成婚,二人两情相悦吗?

应当是不的。他恶意地想,即使成婚,也定然新婚不久,否则叶云洲怎会认错人?

而既然对方在和叶云洲未曾熟稔的情况下进入凡尘历劫,想必也做好了自己的妻子被人夺取的考量了吧?

既然对方不在意,那他楚渊就笑纳了这份大礼。

然而即便如此想,叶云洲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的情境,依旧让楚渊心下暗火四起。

他将叶云洲搂得紧了些,入得更深,叶云洲的小腹因为被这般狠厉的深插猛干,弄得不住痉挛,水液也淌了许多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腿根处。

楚渊一边细细观察叶云洲的神色,一边更狠厉地插捣,把叶云洲小腹深处的嫩腔次次干到变形,叶云洲不住地哭泣,却也因为楚渊以往在床上总是这般弄他,身体已经习惯被这般强行开凿,条件反射的挣动全被压制,剧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就将叶云洲送上顶峰,他痉挛着身体,口中是沙哑的哭叫。

这般被送上了顶峰几回之后,叶云洲的神志已然不够清醒,无法思考,防备心也大大减弱,楚渊见火候到了,将唇压在叶云洲耳边,轻声询问:

“我怎样才能完全忆起呢,若是忆起了,又能如何?”

“你会在我身边待多久,若是我一直忆不起,你会走吗?”

“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你和我到了哪一步了,我们成婚了吗?”

“你所说的双修,又是什么样的?”

“将那时我的原话告知我好吗,或许我能更快的想起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