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睡得早,没什么夜生活活动,吃完晚饭收拾了碗筷辛苦一天的的农家夫妇就要准备睡去了,蒲夏也只能像白天一样又跟在贺柏屁股后面进了自己的临时房间。

贺柏进屋先是左右看了两眼,虽然他才刚搬过来两天,但蒲夏显然没怎么动过屋内原本的摆设,除了摊开的行李箱和一些拿出来的日用品外,基本上房间原本什么样子就还是什么样。

贺柏瞅见桌上的画具和画本,有些好奇:“你是学画画的?”

“嗯,美术生。”

贺柏听着还挺新奇,他这辈子唯一见过以艺术为生的只有镇上一个吹自己是流浪画家,天天赖在大家上那个破旧素描本瞎涂抹的中年男子,而以他当时的眼光来看,那人嘴里恐怕只有“流浪”二字是最贴切的。

“我能看看吗?”

蒲夏正不太自然整理着炕上的床品,虽然说夏天铺的凉席本身也没什么可以整理的,但是想到人生要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共用一张床就总觉得浑身不适,听他问话头也不抬随意“嗯”了一声。

贺柏翻开画本,那本子大概是蒲夏用来随手记录的,一页上不一定有一整幅完整的画作,很多零碎的小随笔充斥了纸张,有的是简单的铅笔炭笔素描,有的又带上色彩,贺柏也认不出哪些是水彩哪些是水粉什么的,只觉得每一幅无论线条还是颜色都充斥着他看不懂的美感。

显然和自称流浪画家的王二癞子不是一个等级的。

原本只觉得蒲夏是小少爷下乡来玩的贺柏顿时对人多了几分尊敬,难得收了调笑的语气:“很好看。”

蒲夏则显然已经习惯接受无数他人的夸赞,没露出什么表情:“谢谢。”

贺柏偏偏要凑过来讨嫌:“怎么,觉得我没文化看不懂啊?”

蒲夏用你这人怎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一眼:“没有,欣赏美和有没有文化没关系,你能喜欢我的画我很开心。”

贺柏只觉得心口又被小少爷的爪子轻轻勾了一下,抓痕比之前还深。

他郑重放好那本画册,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把掀了人身边的凉被:“行了,睡吧!明天我还得早起。”

“……”

蒲夏看着已经大喇喇占了半边炕的贺柏,犹豫再三,还是提起自己那边的枕头。

“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贺柏不耐烦他的扭捏劲儿,抬手直接一把拽着人的手腕轻轻一带,便把蒲夏扯进被窝里:“别折腾了,哪儿还有多的床铺给你打地铺,地上不知道脏吗,赶紧睡。”

“哎,等下,我关灯!”

这么磨蹭半天,两人总算钻进同一个被窝。

也好在夏天晚上不觉得冷,蒲夏下意识挪动身体尽量贴着炕边,身体只虚虚盖了一角凉被。

可没等二人安静一会,背对着贺柏的蒲夏只感觉身后传来细碎骚动声,随即一道温热的吐息就突然洒在他后颈处,压低了的声线比往常还深沉几分,胡渣蹭在细嫩的皮肤上一片搔痒。

“你身上味儿怎么这么香?”

经过一天的相处蒲夏已经很清楚贺柏这人毫无边界感且酷爱身体接触,早就当做村民都是这么热情,贺柏只是其中最“热情”的那个,强忍着因为吐息激起的一身鸡皮疙瘩扭了扭脖子。

“我用的自己带的沐浴露吧。”

贺柏没说话,他嗅觉极其灵敏,在山上时不用猎犬也能循着味儿闻到猎物的痕迹,如今这么近的距离下他能清晰闻出蒲夏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味道确实有着一阵和他常用的肥皂不同的清香,但除此之外,还有丝丝仿佛从他皮肉之下,骨髓深处散发出来的甜味儿,那味道不仔细闻便会被沐浴露压过,可一但注意到了便再也无法错过,直勾得贺柏浑身燥热,血液都仿佛在这甜味儿下沸腾。

蒲夏可不知道后面人盯着他那抹原本白嫩的后颈微微泛起红的目光越发向闻着肉味的野狼,折腾了一整天他也实在累了,感觉到背后再没传来动静后也陷入沉沉睡梦中。

耐心十足的猎人成功等到他的猎物放下所有戒备,在确认他的鼻息间传来安稳绵长的呼吸声后,贺柏迫不及待地伸长手臂将远得一个翻身就能从炕边上掉下去的人捞进自己怀中,那股子清甜顿时被他的体温捂热,从原本清清冷冷的香味变为暧昧的热甜味。

像是一杯热红酒烧开了后升腾的香气。

贺柏将鼻尖埋在他颈窝处深深嗅着让他着迷的香味,身体也诚实地被勾出了火,隐藏在宽松长裤中的巨根抬了头,隔着布料一个劲往怀中人软绵的屁股尖上撞。

贺柏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有了反应,可此时顾不上那么多了,身体遵循本能微微摆着腰,粗大的炽热东西和紧紧箍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显然弄得蒲夏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头,却硬是没醒过来,粉嫩的唇瓣微启像是在无声委屈抱怨着,看得贺柏更是一阵眼热。

粗大顶端的透明汁液很快将二人的裤子都打湿,鸡巴磨蹭着人的臀缝,好几次被彻底淹湿的布料黏腻触感都深陷进臀缝之中,两瓣滚圆的臀肉紧紧夹着鸡巴顶端,光是这两下就爽得贺柏背脊发麻。

他不得不芋圆ī玛丽苏用尽浑身的克制力才强忍下扒了人裤子强上的欲望,最后也只是保持着在外面蹭蹭摸摸的状态,直到龟头又一次滑过臀缝时感觉明显碰到了一处柔软的褶皱,大脑几乎在瞬间空白了一下,积攒许久的浓浆喷射而出,两人的裤子彻底被弄脏,甚至那精液多的有不少都渗进了蒲夏的睡裤里,弄得他的半个屁股和大腿根都湿透黏腻不堪。

贺柏紧抱着怀中的人感受最后一滴精液也被射空,回房的理智开始发愁。

兰.0生 柠·.1 檬更新整理,进群看更多文9·4·9·2·7·4·1·2·1

……明天怎么跟这城里来的小少爷解释,他们乡下的炕上会淹湿人裤子。

【作家想說的話:】

炕:风评被害

此时蒲夏对人印象:

贺柏:野人=吃很多的野猪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49章48、被糙汉猎户骗上山了/糙汉子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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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是被生生热醒的。

他在梦中站在岩浆顶上和八爪章鱼大战了三百回合,醒来就发现这热源正是来自后背紧紧贴着他,两手还把他往自己怀里搂的人。

那八爪章鱼的本体明明也热得出了一身汗,偏偏跟没感觉似的抓着他不放,蒲夏来不及思考昨晚二人之间的距离明明有那么大一段怎么一早醒来就贴一块儿去了,满脑子只有赶紧从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避免被热死。

而贺柏的力气显然和他的饭量一样大,明明睡得可熟但蒲夏就是掰不开那两条跟铁链箍在他身上似的手臂,最后也分不出满身的汗是热出来的还是累得,好不容易才狼狈地从空隙钻了出去。

结果他刚逃脱成功,动静似乎终于迟来的惊醒贺柏。男人翻了半个身,脸朝向蒲夏的方向缓缓睁眼:“不睡觉你这是去游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