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啊?嘿,嘿嘿……”
即使是蒲夏,被抓了个正着还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可他刚干笑两声自知理亏摆出一副任君摆弄的澜生模样,也没打算对目前的姿势做出任何挣扎意图,下一秒就感觉深埋在体内的肉茎不再像之前乖巧听话,擅自动了起来。
“等等,慢一点,呜,呜啊……”
克里斯两手紧紧将怀中的人扣在臂宇之间,浑身肌肉紧绷膨胀,整个人重重压在蒲夏身上两人的体型差之大从旁的角度看去几乎看不见他身下的人,只有快速摆腰时偶尔惊鸿一瞥那被克里斯肤色衬得更加白得惊人的臀肉。
他抽动鸡巴的频率快得犹如打桩机一般,腰腹几乎没有从蒲夏的臀尖上离开的时候,比起抽插更像是高速捅凿着他的深处,凹凸不平的肉壁全被顶端碾得平整展开,敏感的软肉被捅得一片烂熟。
后穴从原本缓慢的抽插直接毫无征兆过度到了如此高频率,加上前面阳具被挤压在地上不断摩擦的快感,蒲夏几乎是立刻就抵达高潮,他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白浊便一股脑喷射在睡袋上,积攒数天浓稠的液体在身下渗出一滩湿痕。
比起他口中骂着发骚的小狗,克里斯本人才更像是发情了的野兽,他发狠地叼住蒲夏后颈稚嫩地皮肉,用力到齿痕渗出血珠,明明嘴里尝到血腥味了却只是更加刺激了欲望的翻滚。
咬着后颈的利齿,紧紧束缚他的怀抱,不肯抽离的鸡巴。每一处都充分彰显了他蛮狠的占有欲,仿佛此时蒲夏稍微远离他一点都会让他发疯一般。
就在蒲夏无法放任射精后短暂的失神带走意识便被被迫拽回克里斯的怀中,高潮后还来不及起反应的身体承受的快感已经强烈到足以称为折磨的程度,他甚至忘记此时自己和人处在一个随时能惊醒他人的环境中,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又一声几乎难以呼吸而断断续续的呻吟。
“呃,啊,啊,呜……”
在蒲夏被操得死去活来时,越来越大的动静自然也成功吵醒了左右的另外二人。
“这可不地道啊,背着我们偷偷开小灶呢?”
从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捏住蒲夏哭得都是泪痕的小脸。靳九重眉眼间没带半点刚睡醒的朦胧,深邃的眼眸间竟是他往日那不着调的笑意,拇指轻轻擦过人殷红的眼角带走一点泪花。
“啧啧啧,看我们小狗可怜的,怎么能欺负人呢?”
这话说的,像是每次胡闹时把蒲夏整哭次数最多的不是他靳九重似的。
蒲夏眼前模糊一片水雾,只能勉强辨认出眼前似乎是靳九重的轮廓,可那根还深深埋在体内的鸡巴直把他钉在克里斯怀里,一时发不出声音。
不过靳九重也没有要他说话的意思,直接给了克里斯一个眼神,示意正上头的黑皮男人调整了姿势,从两人交叠压在睡袋上的姿势改为把蒲夏按在怀中向后微仰,蒲夏被挤得泛红的阳具一颤一颤还吐着浊液可怜兮兮地暴露在人面前。
靳九重在遇到蒲夏之前,这辈子从没想过会觉得一个男人可爱,就连他的肉柱也可爱的不行。
他状似怜爱地摸了摸那憋得红彤彤的肉柱,把射精后还没那么快起反应的阳具重新摸硬,可等他短暂地伺候完人以后,自然就要轮到蒲夏为他服务了。
靳九重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从裤子中掏出,近距离比对之下长度甚至超了蒲夏巴掌大的小脸,压迫力十足。
“靳,靳九重……”
蒲夏用力吸了吸堵塞的鼻子,哭腔带上明显的颤意。
靳九重却像是听不懂他的抗拒,鸡巴伞状顶端已经抵在克里斯与人相连的位置,蠢蠢欲动地用顶端不断去挑弄边缘红肿的软肉。
“不对吧,之前不是还叫哥来着?”
知道所有的抗争都是徒劳,蒲夏识时务地换上努力挤出来讨好的语气,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环抱人宽阔的肩头,沾着汗水的指尖因为紧张深陷入他背上的皮肤之中。
“哥,哥,慢一点,呜!”
面对这么听话乖巧的心上人,哪还有男人能把持得住。
紫红的鸡巴艰难挤入一截硕大的龟头,象征雄性强烈欲望的性器颜色已经够深了,可和那根还插在穴内湿淋淋的黑鸡巴比起来简直称得上白净,两根尺寸不菲的狰狞玩意把原本娇嫩的小穴生生凿开成了惊人的形状,在撕裂边缘只能选择尽可能包容地吞入强势的异物。
随着蒲夏的哭声越来越响亮,在旁环臂看了半天的楚澜终于叹口气,伸出手在地上一按。
水泥地在交缠的三人边突如其来地升起一堵高墙,将淫乱不堪的响声全部拦截在墙的这头。
楚澜挑眉:“真的想把不相干的人都吵醒吗?”
蒲夏立刻下意识想要压低声音,可刚刚进入温柔乡的靳九重仿佛恶意与他对抗一般,才从狭小的肉壁间挤出一片自己的领域,便不管不顾地直往深处抽插,热烫的淫水被插得一波一波往下流淌,蒲夏那点回巢的理性全被他这蛮狠的动作插得飞远了,纵使有心想要压抑动静,身体也会违心地遵循本能做出反应。
楚澜一副衣冠楚楚地无奈模样走近夹心饼干的三人,指节拨开蒲夏湿润的下唇,轻轻点在他的贝齿上。
“用小狗最喜欢的鸡巴替你堵上嘴,好吗?”
蒲夏纤长卷翘的睫毛微颤抖落泪珠,桃花眼缀着水光像是黑夜中闪烁的星芒。他抬头,借助昏暗的光源与楚澜对视,紧接着,他居然真的听话地扬起脖颈毫无戒心地展露自己脖颈纤细得可以被轻易折断的线条,下颚线被伸展成漂亮的折线。
蒲夏像只漂亮又乖巧的家养小狗,伸长了舌头吐在下唇外张大了小嘴,嫩红的水光在那狭小的口中反射光泽。
楚澜的呼吸顿时一滞。
带着男人麝腥味的东西用力捅入口中,因为太过急促不小心撞上了来不及收回的牙关也顾不上疼痛,原本是三人中最为冷静,性事上也称得上温柔的楚澜被蒲夏的这一招彻底激得头皮发麻,镜片后的双眼眼眶泛红,像是短短一瞬间已经失去理智。
鸡巴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便强硬占据了整个口腔,湿热紧致因为他粗暴动作难受地不断蠕动舌尖挤压鸡巴的快感也无法满足楚澜,他贪婪地只想用顶端肏开这骚小口的深处直到被完整地容纳。
可不等楚澜享受到挤开喉口阻挠钻入喉管之中的快乐时,身下的人却被猛地抽离鸡巴,骤然脱离之下楚澜愣了一愣,低头对上克里斯带着点冷意的琥珀色双眸。
把蒲夏从鸡巴的侵入中救出的正是他,克里斯一手扶着蒲夏的下巴为他顺气,一边声音带着点往日的淡漠。
“他快不能呼吸了。”
楚澜这才看见蒲夏被憋红的脸颊,剧烈起伏的胸腔和痛苦的咳嗽声。
直到他半天缓过气来,靳九重那头却又不知发什么狂,两手重重压在蒲夏的肩头。
“你就那么想要男人的鸡巴?命都不要了!”
莫名其妙挨骂的蒲夏眼带泪珠对上他的双眸,这才迟钝地意识到靳九重似乎从醒来时就一直带着莫名的怒气,只是这回才寻了个由头爆发出来。
喉咙还干涩得生疼,他只能用不断摇头作为回答。
可靳九重却一点不吃他这招,虎口粗鲁地卡上蒲夏的下颚,手背与仍在为他顺气的克里斯手背相接,因为怒意和欲望升起的体温此时竟不比克里斯低几分。
“怎么了?这次夜袭可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是不是忘了报价了?”
“还是说你想要鸡巴想到了没有钱也可以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