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蒲夏的床边,卧室内没完全拉上窗户,比起客厅总算多了一抹窗外的月光钻入,照在男人的脸上勾勒他脱下口罩后的脸颊轮廓。

正是之前和郁长泽在楼下起了纠纷的疑似狗仔的男人。

他摘了口罩和帽子后少了那股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气质,长相是惊人的英俊,单眼皮眼尾内陷眼头又尖又狭长,深邃凹陷的眼窝让他眉骨投下淡淡的阴影笼罩在眼睛上方,可本来是天生自带冷意的一双眼睛,注射着蒲夏时眼底却燃烧着漆黑的火焰般狂热,薄薄一片嘴唇忍不住抿起一个微小的上扬弧度。

全然不知屋内多了另一个人存在的蒲夏还在安静地睡着。

黑发洗过没有认真吹干,发梢一缕一缕还带着水汽蹭湿了一片枕头,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缠绕在男人鼻尖,他很清楚洗发水的牌子,不是什么大牌,就是楼下超市卖的杏仁奶味,沐浴露则是之前网购时凑单瞎买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标注,就是纯粹的沐浴露味儿。

男人会对此如此了解,自然是因为他一直在注视着蒲夏。

注视着他在超市购物时瞥一眼价格就顺手丢进购物篮里的洗发水,注视着他蹲在玄关拆了快递拿出沐浴露时的模样。

男人叫许曜,用现在粉圈的话来说,就是蒲夏不折不扣的私生粉一枚。

他对蒲夏的关注当然也不是近期才开始的,只不过前段时间蒲夏跳槽签署新工作室后搬家这一系列期间他因为工作在外出差中,而等他忙完工作蒲夏又进组去了,因此像现在这样如此靠近蒲夏对于他来说也隔了一段时间了。

可惜许曜原本的好心情,在想起楼下看到的那一幕便被彻底毁了。

“小坏蛋,知道我专门去接你下班,却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画面是什么想法吗?”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好听的低音炮也有些阴冷:“要惩罚不乖的老婆才行。”

许曜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寂静的房间里回应他的却只有蒲夏绵长的呼吸声。

他缓缓伸出手,修长的五指光是手掌的尺寸就比蒲夏的手整整大了一圈,指腹先是蜻蜓点水般在人的唇瓣上碰了碰,紧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对着那肉嘟嘟的下唇便是狠狠一阵蹂躏,直把唇瓣从原本淡淡的粉色揉成了鲜艳的肉红色,才带着点还没满足的意思两指撬开蒲夏毫不设防的唇缝,钻进湿润的小口中。

指尖拨弄着安安静静放松状态的舌尖,舌头上的味蕾接触带着点咸涩的指腹皮肤遵循本能分泌津液,完全按照许曜的恶意玩弄不断发出响亮水声,明明只是在摆弄蒲夏的舌头玩,水声响得却像是在进行深入的湿吻。

无论是声音还是身体上的动静都不小,可偏偏蒲夏仍然被困在梦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长久地望着面容平静如同神祇美丽又不可侵犯,却被自己随意捉弄小舌成了与圣洁完全相反的色情姿态,许曜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眼中静静燃烧的火焰随着兴奋迸溅出火星子。

“坏老婆……和别的男人勾搭完了还要来勾引老公。”

如果此时蒲夏有意识定要对这种毫不讲道理的控诉反驳,可他睡成了一头死猪,便只能无辜承受着莫有的罪名。

许曜脱了鞋爬上蒲夏的床,开始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摆弄蒲夏的身体,熟睡中的人手脚都是发软格外沉重的,可是许曜每每为他脱去衣裤时动作不显一点吃力,甚至带着点熟练的架势,很快便把蒲夏上下剥了个干净,完整裸露在空气中躺在许曜怀中的身体沐浴冷色的月光之中,比白玉还要清透几分。

不管是看过多少次这具身体,总是美得令许曜难以呼吸。

“老婆,老婆……”

许曜像个醉汉般低喃着,鼻尖在蒲夏散发着沐浴露香气的脖颈上蹭来蹭去,不知道是在嗅闻他的气息还是用嘴唇轻轻吻着人的后颈。

他将蒲夏的身子往上提了提,让人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胸腔半坐半躺着,一手环着人纤细得像是能生生掐折的腰肢,另一手掰开蒲夏的大腿往上交叠,像是摆布一具没有生息的人偶般将他两腿打开成M字状,身下那处隐秘的后穴被迫展露于许曜低头便能看见的角度,明明是如此昏暗的房间,但是他的目光却如同穿过黑暗,清楚欣赏着那粉嫩的位置。

他俯首用手臂固定住蒲夏的身体后,原本搂着人腰的手向上抬了抬捏住蒲夏小巧的下巴,强行扭过他顺应引力低垂的脑袋朝向自己的方向,仿佛是蒲夏主动奉上了烙在唇瓣的吻一般,陶醉地用舌尖钻入蒲夏口内豪横夺取着津液用力吸吮那柔软的舌头。

同时刚刚还玩弄过蒲夏小舌的两指也挤开另外一张湿润的小口往内部探索。

因为含吻着蒲夏舌尖,许曜声音含糊沙哑:“老婆今晚骚一点就不做得太狠好不好,讨老公欢心就不惩罚老婆了。”

“……”

可惜睡着的人无法做出任何回应,一切都像是许曜一个人病态的独角剧。

卷生卷死娱乐圈,雄竞不光业务还要能满足影帝的屁股

第87章85、下药迷奸跟踪狂私生狂肏老婆,中途苏醒被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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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刚洗完澡,原本本该干涩的甬道内还带着点湿润,虽然进入的手感并不算顺滑,但是许曜清楚,这具敏感的身体只要往深处揉揉按按很快就像女人一样泛出水来。

许曜的手指比起说像是在为他扩张,更像是自己忍不住先尝了前菜,粗长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蒲夏体内进进出出,仿佛是想象到这紧致的穴肉将会如同缠绕指根一般纠缠自己的鸡巴,便忍不住呼吸再次加重,炽热吐息洒在蒲夏脖颈的声音像是野兽低吼,在暗处越发发亮的双眼看上去像是想将蒲夏的血肉拆分吞入腹中。

他不断亲吻蒲夏的身体,从耳垂到脸颊再到修长的脖侧,明明每一下吻得都格外动情,却又偏偏维持了最低限的克制没留下任何痕迹。

留了吻痕的话即使是他,也得惹工作狂老婆生气。

许曜只能将遗憾化为加重手上的力度,明明知道碰哪里能让怀中的身体舒服,却偏偏手指深入时专门绕开了那处,像是个闷头青般在蒲夏体内肆意凌虐,再怎么熟睡的人也因为他这手法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好看的长眉间一道浅浅的折痕却只让他的脸蛋生出更加加重施虐欲的脆弱感。

蒲夏无意识向旁侧了侧脑袋,脸颊轻轻蹭在许曜的肩上,被后者自动解读为撒娇求欢,手指进出的动作一时没控制住,凸起指节狠狠划过了前列腺处,激得蒲夏的身体像濒死的鱼儿往上弹了一弹。

许曜安抚性地轻吻人的耳根,沉浸在对方的气味混合了自己气息后的体香,滚烫舌尖在人耳后一扫而过,含住垂在眼前那颗小小的,肉乎乎的耳垂反复吸吮。

“老婆,香香的,好喜欢……”

声音含糊不清,连带着许曜的大脑也不再是一片清明,粗略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他便迫不及待抽出手指,蓄势待发的鸡巴刚刚从裤子束缚解脱便顺着如今这个完美适合插入的体位抵在入口处。

许曜的肤色很白,透着点病态的苍白程度,可他的鸡巴却与和他肤色相反的程度是狰狞丑陋的紫红色大东西,怒发的青筋遍布鸡巴表面如同一道道毒蛇的尾巴,象征着其主人深不见底的强欲。

被玩弄出水的小口伴随逐渐不安的呼吸微微伸缩,在许曜一个挺腰进入下娇嫩的肉口立刻被撑出鸡巴形状,边缘处像是套子般紧紧箍在龟头最粗的位置。

因为背对着身后的人,为了不错过蒲夏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反应,许曜用力掰过他的脸,将蒲夏只是进入了前端就难受得仿佛无法呼吸,不得不在许曜掌中向上伸展脖颈张口索取氧气。

平时有多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如今化为许曜手心挣扎的金丝雀便多令人兴奋。

许曜不再缓慢进入,而是直接一个向上狠狠撞去!龟头直接凿开整个肠壁一发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在蒲夏小腹上撞出一个吓人的凸起弧度,隔着薄薄的肚皮仿佛要直接穿过血肉顶破他的内脏和皮肤一般。

无意识深度睡眠的人也因这力度发出低喃。

情绪上来许曜便再也握不住蒲夏的下巴,他直接两手撑起人的大腿根,用力到五指深深陷入大腿偏软的肌肉中勒出一道道色情的凹陷。

许曜外表看上去是偏清瘦的体型,不似郁长泽或者裴简那样肌肉丰满结实,但当他轻而易举将蒲夏的身体高高抬起时,手臂暴起的经络无一不彰显这具身体暗藏的力量。

他举起蒲夏将他完全当成了一只大型飞机杯般疯狂上下用蒲夏的身体去套弄自己的鸡巴,顶撞的速度快到穴内分泌的淫水被撞得四散飞溅,卷曲的粗硬毛发瘙挠在入口处时因为太用力有几撮被顺势带入了穴内,痒意和深处不断被冲撞的刺激逼得蒲夏不断发出小声的,像小猫一样的吟叫,凑近了去听那些模糊的字眼却都无法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