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还在抱怨:“我以为是什么人呢。”
他没客气招待人进屋,景元思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门开了就自然而然进来:“警惕是好事。”
蒲夏又光着脚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边将景元思那杯给他一边靠着洗手池边缘:“你来有什么事吗?贺柏出去了……现在外面这么热,上山路不好走吧?”
景元思笑着道谢接过那杯还带着一点烧开的温度的白开水:“还好。”
蒲夏不由将目光投向景元思的身体年轻貌美的景支书看起来白白净净瘦胳膊瘦腿,一副典型没什么力量的书生模样,可是如今这具身体在爬了大半个山后也没出一点汗打湿那件看起来过于纯净美好的白衬衫。
这让蒲夏不由自主想起那只看似柔弱的手臂紧紧握住他大腿根部向上掰开时的力度,因为无法克制而凸显的肌肉线条和一道道悦动的经络,都透露着这具身体深处隐藏的力量。
因为想着儿童不宜的东西,蒲夏脸上忍不住染了一片红晕。
景元思轻而易举看穿他的窘迫,脸上的笑却像毫无所觉:“想什么呢?”
蒲夏慌张地将杯中水一口闷了,手忙脚乱转身洗杯子:“没,没什么!”
他想借着背对景元思掩盖脸上的热度,可那只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却红得几乎滴血,落在景元思眼中近乎是一道美景。
景元思那两只让蒲夏浮想翩翩的手臂穿过他纤细的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绕过他身前握住人的手腕,流动的水流冲刷着交握的皮肤间,暧昧地融进二人的体温之中。
他看似在替蒲夏洗刷手中早就已经干净的杯子,指尖时不时深入蒲夏的指根中,像小猫尾巴挠过般轻扫一下又很快离开,这让蒲夏不由自主再次回忆起这双手如何在他身上游走,扣着他的指尖按过头顶时的力度让他指根都生疼……
温热的吐息在耳边洒落,景元思的薄唇轻轻描绘着赤红的耳垂。
“刚刚不是还夸你警惕呢……怎么这时候不知道要有戒心了?”
湿热,潮湿的气息将耳垂卷进他口中,含着那滚烫的肉珠,景元思声音低沉酝酿翻滚的情潮。
“而且,我不是来找贺柏,是来找你的。”
【作家想說的話:】
下一章让景支书吃吃肉就开始剧情收尾了!本来想再炖点4p但是乡村篇篇幅有点超出预料了!
美术生下乡被野汉子们强取了
第67章66、隔着门当面内射言语侮辱,脑内暴露高潮/大山的公用鸡巴套
蒲夏浑身战栗。
被引狼入室的本狼玩弄着他耳垂的小软肉,热息一点点深入,舌尖挑逗地鼓弄着耳廓,钻入耳中时湿滑的触感让蒲夏先是浑身一颤,随即便感觉那灵活的舌头扭转着在他耳内模拟起性交的动作不断深入浅出,一时间蒲夏耳内都是响亮的“咕啾咕啾”水声,顿时腰便发软几乎难以站立。
蒲夏不得不将浑身体重依靠在背后的景元思身上,脑袋向上仰起如同脱水上岸缺氧的鱼张嘴大口大口索取氧气。
景元思用上本身支撑着他的身体,两只手掌缓缓关了仍在不断流水的水龙头,感受怀中的人喘息越发粗重,交汇的体温融为一体,景元思闻见他发丝间淡淡的肥皂香和蒲夏自己特有的体香,不再是曾经住在自己家时和景元思相似的味道,存在感强烈的提醒着他蒲夏这段时间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独占。
他面上看不出任何妒意,只是五指紧紧插入他的指尖握住那只在他手中显得格外纤细脆弱的手掌,另一手带着滚落的水珠沿着他的手臂线条向上滑去,微凉的温度触上蒲夏脖颈几乎让他下意识深吸了口气,那只手掌张开覆盖在他的喉结上,指尖点着下颚如同攀附在一截朝阳伸展枝丫上的菟丝花。
蒲夏听见背后紧贴的胸膛随着他那一声沉重的呼吸一同起伏,他不由自主半眯着眼睛,视线尽头只能看见厨房前的窗户外是一片明晃的日光,过于明亮几乎将他眼前晃成一片白光,故而也完全不知自己这幅沉醉的情态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青筋怒张。
抚摸着他脖颈的那只手终于融入了他脑内的黄色废料,如记忆般触碰他的身体,很快便激起蒲夏这如今过于敏感的身子一阵阵反应。
景元思没脱他的衣服,就这么钻进那些衣摆肥大的空隙之中挑逗白皙的皮肤,原本指尖带着的淡淡凉意早已散去,灼热得几乎能烫伤蒲夏。
不用专门去找寻蒲夏身上的痕迹,光是逼近时便能嗅到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骚媚气息,便足够景元思判断昨晚他是如何被贺柏疼爱了个遍,如今这不知廉耻的荡妇却在他手中肆意扭动身体线条,用被肏开的肉体勾引他滚烫的鸡巴。
想到这,景元思的手指由下往上,从那条过于宽大明显不属于他的短裤下方钻入贴附上细腻的大腿根,随即便微微一愣这短裤居然还是真空的。
虽然知道大概是昨晚做过清理了身体后怕他难受某个贺姓男子才没给人穿上,但是景元思的目光仍然以肉眼可见晦暗了几分。
他终于舍得放开蒲夏湿透的耳朵,那可怜的一边耳朵整个水淋淋的,从耳朵尖红到了耳垂,麻木得几乎不像是蒲夏身上的部位。
“不穿内裤就随随便便给男人开门,我们蒲夏是早知道要被操了……还是谁都可以勾引呢?”
如此污言秽语,蒲夏想大声反驳,可下一秒那手指居然就这么碰上了他昨晚刚刚承欢还微肿的肉口,敏感的肉穴只是刚被碰上便泛了大股透明的汁水,蒲夏下意识发颤,但因为身体被扣在怀里,那更像是左右摇摆着丰满的屁股蹭了一下景元思的下体。
他能感受到某个比舌尖,比手指更加烫的东西紧紧顶在自己后腰。如今褪去青涩的他自然也不会认不出那东西是什么,本来真空被摸穿已经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了,景元思这话更是让他整张脸都热了起来,带着水雾的眼眸回转,他渴求地试图向后注视景元思的双眼以求得到他的信任。
“我,我没有!不是我不想穿……啊!”
可景元思不想听他的狡辩,修剪格外干净的指尖带着与他面上那淡淡笑容完全相反的攻击性,径直便挑开小肉口因为肿胀填平了褶皱的边缘深入其中,手指几乎是一钻进去就被大水淹没了,他没表露出任何异样,只是默不作声不给人适应的时间,便一次性将手指数量增加到三根。
实际上,那口被肏开的骚穴根本没必要扩张。
蒲夏再站不住,他的身体被向前压折,上半身趴扶在厨房的洗手池上,近在咫尺的案板落入视线范围,他隐隐中真觉得自己化为案板上一道任人料理的菜。
因为腰向下压去的姿势,那饱满的一对玉臀便自然而然向上挺翘贴向景元思胯下。
这条另有主人的短裤实在太过宽大,景元思提着一边裤腿下摆向上扯去,竟能不用脱下衣物便完整露出他殷红的肉穴,清晰可见手指是如何进进出出,骚水溢出顺着会阴的线条一路向下流淌,笔直的大腿内划出一道道细长的湿痕。
景元思眸光微闪,指尖向上轻轻拨开肉口,如同摆弄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手指粗暴地代替它伸展花叶,内里湿滑收缩的媚肉一闪而过,仿佛是感觉到他蕴含兽欲的凝视,讨好般一夹穴内的手指,又从花芯吐出一股透明汁水。
“蒲夏太会流水了,一会脱水怎么办?帮你堵上好不好?”
他语气带着淡淡而切真的担忧,仿佛是真的在替蒲夏着想一般。
这时蒲夏还哪能回应他那些骚话,进入他体内的手指比起说是扩张适应,更像是在他的瘙痒处不断游走,激起这具身体早已开发出的媚性,让他如今只能胡乱点头,脸埋进趴在洗手池边的手臂中,声音黏腻而沉闷。
“帮我,景支书,帮我堵上,呜……”
景元思安抚性地用另一只手轻轻抚过他松软的黑发,可随即,那带着无限柔情的手指便转为一把揪住他的发梢,蒲夏不得不顺着头皮拖拽的方向向上抬了抬脑袋,鸡巴凿开穴口长驱直入那一瞬间的惊叫便不带任何掩饰被整个暴露出来。
硕大的龟头钻入骚汁外溢的源头深处,还没动作便被迎面的汁水喷了个淋头,肠腔难以承受如此毫无预警的冲击,无意识疯狂抽挛蠕动着挤迫这根巨大的外来者,密密麻麻的凸起如同无数张小口吮吸着鸡巴表面,只是刚一进入便让景元思叹出一口卷杂无数欲望的低喘。
他扯着蒲夏的黑发,像揪着一只小母马的鬃毛,而他则是在这匹骚浪母马上飞驰的马主人。
景元思认真感受着肠壁的紧致湿热,随即便一点点加快撞击的速度和力量,鸡巴每每退出一点那骚肠子便“哭”着挽留,急迫地从四面八方逼来试图狡猾地收缩留住肉冠,景元思便大方给予他想要的回应,从不吝啬将鸡巴一次次撞向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