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阿姨,您这话见外了。翼族兽人本就是一家,我出点力也算不上什么丰功伟绩。费南的事也是我的事,您就不用跟我客气了。”对准未婚夫的妈妈,斯沫显得更真诚,尤其是在要请她把儿子许配给爱人‘略,多的花心鬼的前夕。

天鹅族美妇人笑笑,心中兀地有了几分明悟。这个不做作的虎族小妞真让人讨厌不起来啊……

“你进去都快一天了,费南也一动不动地守在这儿。我这儿子快留不住喽。”眼见涅阵法中红光大盛,安心不少的夏琳打趣着,瞅着自家傻小子嘿嘿傻笑,又是一阵摇头。

斯沫有些尴尬,心知这不是谈论费南和她情事的最好时机,但也不想错过美妇心情不错的机会,心一横,单刀直入地说着:“夏琳阿姨,请您应允我和费南订下婚约。”

“哈?”措手不及的夏琳愣了愣,片刻后失笑道:“斯沫,由女孩子开口求婚,有点儿吃亏了呢。”

“啊,是我,是我,是我想跟斯沫定下终身的。妈妈,我们再来一次。”费南急了,挠着满头纯白卷发,浑然不知自己的憨实有多令人心动。

大小美人都扑哧笑出了声。翼族卷毛的呆愣太有趣,越发让斯沫肯定了她最初看上这可爱男人的诱因。

夏琳揉了揉儿子的头,笑道:“或许该给你换个名字,斯沫葵,多么相得益彰啊。”

被调侃的一对小情人都有些面红,见长辈不像是反对的样子,费南开心地搂住自家老妈,“妈妈,您同意了?”

“我只希望我最心爱的儿子拥有最幸福的生活。尽管我的儿媳妇太受欢迎会很让人头疼,但那是你们的生活,你们的今后。我现在能做的,只是送上我的祝福。”夏琳很感慨,说的话也无比动人。

费南紧紧抱住独自抚养他长大的母亲,说了无数句谢谢。斯沫在一旁看着,也满心温暖。

世间最伟大的母爱,在此时又绽放着温柔而灿烂的光芒。她轻轻地贴了过去,承诺得郑重诚恳:“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费南的。”

190 可口的费南

涅盘会是很漫长的过程。斯沫确保菲尔能撑过这次危机了也没再推却夏琳的好意,前往天鹅族部落休整。

虎妞的出现受到了翼族们的欢迎,叽叽喳喳的,让一心护花的费南也头疼不已。

也不怪长翅膀的家伙们这么激动。斯沫在人类世界的战绩传到了斯坦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鲜少现身人前的翼族不由也把“第一初级魔法师”这份荣耀当成了他们的光荣。谁让这个讨人喜欢的虎妞跟所有人都相处得很好呢。

“费南长老,您和斯沫小姐恋爱了么?”

“你们约过几次会了?玩过亲亲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展啊?”

“费南长老,你们会结婚么?以后结了婚是在亚曼峡谷定居,还是要去风暴荒原呢?”

几个人小鬼大的翼族小朋友仗着童言无忌,嚷嚷出了所有八卦翼族的疑问。费南闹了个大红脸,敲了敲小不点们的头,“练你们的弓箭去。”

小翼人们不满意,纷纷挤到正在跟各族大人寒暄的兽女跟前,鼓足勇气问着:“斯沫小姐,您,您会和费南长老生孩子么?”

热阄的地界蓦地安静下来。

翼族们想笑又死命憋住的脸看上去很滑稽,斯沫也不尴尬,弯下腰,笑笑问着被捂了嘴的小翼人:“怎么这么问呢?”

“因为······”灵秀的小家伙不好意思地拍打着身后稚嫩的翅膀,见这名兽女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老老实实说出了答案:“因为我们都在猜测您和费南长老的孩子是带翅膀还是带尾巴,如果两样都有,那就帅呆了。”

斯沫哈哈笑了起来,拍拍这些小可爱的脑袋,没有指责,反而夸赞了他们非常的想象力。她大大方方,翼族们也放松下来一个二个的,都寻思起这种不同群族的生育问题来。

没给他们更多追问的空间,虎妞借口要好好休息,远离了全民大八卦的场所。

搂着心上人的费南却感觉挺奇怪的。照理说他应该很恼火族人们拿着他的私事八卦,可他真的很高兴看到斯沫一脸笑意的反应。

其实,她不反对跟他亲近吧?

想到这里,费南脸上烧得越发厉害。难以启齿的身体渴求每每会在梦中毕现无遗,他对爱人的另一层需要让他觉得自己坏透了,可偏偏扎根在心间的渴望,与日俱增。

翼族卷毛不知该怎么表达此刻的想法头发被他挠得乱蓬蓬的,像个遇上了难题的可怜孩子。

来到了曾经待过不少天的客房,斯沫二话不说就躺在了摇晃的吊床上。

她不是没注意到费南的欲言又止,恶作剧地想逗逗这个感情经历白如纸的纯真男人。在他深吸一口气想说话的时候,虎妞故意轻飘飘地截住他的话茬,“小绵绵,我饿了。我今天可没力气做厨娘哦……”

费南刚想弯腰摸向她肩头,手一僵讪笑直起身子。他背过手,揉搓着不争气的指头,嘴上应得温顺“好,我马上去弄吃的。”

“我要吃全鱼宴哟。”斯沫眼尖地看到了那些细微的动作,湛蓝猫眸中闪过越深的笑意。

“嗯,我专门学了你最喜欢的那种口味,今天正好······”费南话还没说完,就被不知为何越荡越高的吊床砸中,倒地的同时,怀中还附赠了一只满脸无辜的人形猫。

“唔,我没掌握好力度么?”斯沫撑起上身,一脸关切地问着:“小绵绵你没事吧?”

回应她的,只有直勾勾的眼神和越来越红的俊脸。虎妞当然清楚是怎么回事,故意弄松上衣,不就是为了这刻的春光乍泄么?

像是浑然不知自己的胸前风光被一览无余,斯沫摸了摸呆愣愣的费南,俯身贴近了些小嘴一张一合,“怎么不说话呢?摔到哪里了?哎呀,你好烫啊,我看看是伤到哪儿了。”

喉结微微上下滑动着,费南感受着那吐气如兰的双唇在他脸颊附近散着魅人的热力,而她那对柔软挺拔的高峰在贴合处受到了挤压,深深的沟痕撩动着此刻他呼之欲出的心跳。

僵在斯沫腰间的手慢慢开始转移,翼族卷毛羞赧地望着美不胜收的风景,在怀中人耳边轻声问了一句:“我们晚点儿吃饭可以么?”

“嗯?真的撞到啦?那我先送你回房间休息,等你舒服点儿我们再说吃饭的事。”斯沫还是维持着不解风情的样,憋笑憋得很辛苦。

她就是要看看这太纯洁的男人会怎么应对正常的男欢女爱,据她观察得到的结论,小绵绵真心比前几位初哥还要纯白。

作势要起身,虎妞的腰被一揽,又跌进了男人怀中。这次没有再给她逗弄的机会,费南深深吻了她的唇,一直犹豫不决的大手也果断地抚上了她的丰盈。

啧,她是低估他的魄力了么?斯沫轻嘤着,伸舌与陡然变得奔放的男人紧密纠缠。因为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很清楚臀尖正被怎样的气宇轩昂抵住,虎妞有些晕乎,不确定她的小绵绵是不是真能下手。

在他热烈吻上她的前襟时,斯沫喘息着用手抵开了他的脑袋,双目迷离地嗔着:“撞坏头啦?”

“你说的等我舒服点儿再谈别的,不是允许我,了吗?”费南的双颊浮着妖艳的红,血瞳因激亢而变得微微张大。纯白如雪的男人只捡着自己想听见的词汇听了,根本没注意到虎妞神色间的揶揄。

斯沫很得意地甩了甩高高昂起的长尾,猫耳抖抖,“允许你?允许你什么?”

费南支吾着,答不上来。他学过点儿生理课程,也耳闻了生孩子的前奏是长久以来令人乐此不疲的快活事,可他开朗也不代表他放开,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呢?

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发热的身体,斯沫调戏卷毛调戏上了瘾,刻意在他唇瓣极近的地方轻轻吹着气,“不肯说么?”

被她撩拨得焦心磨肝的,费南闷哼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眷恋地看着她明媚却隐含春情的俏脸,有些局促的男人顿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