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弟,因为是兄弟犬,所以很贵,拍卖时候最后的叫价是2.2亿,但是如果论单价的话,最贵的是大哥,听说是特种兵出身,还曾经拿过比武的冠军,1.2亿,金毛参加过全运会,拿到过第四名,是8000万,最便宜的是吉娃娃,据说只有2000万。”王子轩回想着。

果然是天文数字,听到这个数字,成斌的心里忍不住再度五味杂陈。

看到林雨霖的拍卖价的时候,他感觉价格太低了,低到让他恐惧,一个人的生命、自由,竟然那么不值钱。现在,王子轩王子昂的价格,倒是反而让他觉得,符合他对于“买下一个人”的幻想,看来一手的A级“好货”,和转了几手的林雨霖,确实不可同日而语。六8;;9追更裙

但是,这样的天文价格,也让成斌更加感到森然的绝望。

这些钱,可能他赚几辈子都赚不到,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可以随便花出去的,而且花出去的目的,是买下几个和自己同等身份的“人”的一辈子。

“你主人到底多有钱啊?”颜凌睿语气唏嘘地问。

“这两年,因为骏国集团的缘故,玩男人早就成了上层社会的潮流了。”王子轩没有正面回答颜凌睿的问题,“能不能通过骏国集团的认证,有没有资格购买人犬性奴,能买到什么品级的狗奴,都是身份的象征。对于有些人来说,能买下一条狗奴,就像能买到一辆豪车,或者一款珍藏款名表一样,是财力实力的象征,是炫耀的资本,是他们一只脚迈进那个圈子的证明。但是对于主人所在的层次来说,买几条骏国集团培养的人犬,就像买几辆好车,买几块好表似的,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钱,自己能买,而是单纯需要用、喜欢玩而已,就和逛超市买几个杯子没什么区别。”

成斌明白这番话的意思,但正是因为明白,才越发感到深深的无力。

世界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只是又一次看清而已。

王子轩的故事,算是说明白了,成斌看向颜凌睿一直特别敌视的韩超,同样也是私人狗奴,韩超的故事应该差不多吧,只是又一个让他感受到世界参差的例证吧?

没想到,韩超的表情却很是扭曲,很是……愤怒?

见成斌看了过来,自己的老对头颜凌睿也一脸狗仗人势的八卦欲,韩超冷哼了一声:“我可没王子轩那么下贱,卖了之后就那么心甘情愿的给人当狗。”

被这么当面骂,王子轩也没有生气,他其实也好奇自己这位室友很久了,只是因为“五不原则”的限制,他平时不能问不能说,甚至不能想,此时因为成斌这位“贵宾”来到宿舍,他才被允许“想”这些平时从来不会出现在脑子里的问题:“那你是怎么被买下来的?不是拍卖吗?”

“我哪知道,我……我……”韩超的下一句话,让本来以为不会再感到惊讶的成斌,又一次瞪大了眼睛。

“我是和我爸一起被买下来的。”韩超一脸耻辱愤怒地说。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黑卡番外里展现的未来,本来就是主线剧情计划要写的内容。但是按照时间线推的话,不知道要写多久,所以就用番外的形式展现出来了。

番外二 黑卡一日游(七)

王子轩和王子昂的兄弟一起买,已经够让成斌震惊了,没想到韩超这里更吓人,竟然是父子狗奴一起买吗?

“我的主人,是我的高中同学……”韩超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晦暗,“而且是我高中最讨厌的同学……”

“你家很有钱吗,竟然和你的主人一个学校?”成斌觉得不可思议,能上一个学校,应该相差不大吧,怎么会被同班同学给买下呢?

“我爸,是体育老师,他在一个算是贵族学校的高中当老师。那个学校,是纯男校,所有的学生,包括老师,包括里面的保安、保洁、食堂的厨师、服务员什么的,所有人都是男的。学校有个优待,就是学校职工的孩子或者近亲属,也可以在学校里念书。我爸就让我在那里上学。”韩超说起这段过去,脸上愤懑难平,“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学校里,真正有钱人家的孩子很少,一个班可能就几个,大部分人,都是老师,保安,职工家的孩子。”

“而我们这些穷孩子,甚至包括我们在学校里工作的家人,其实,都是这所学校里可以被购买的玩具,是那些有钱人可以买的‘东西’。整个男高,其实和这个体大一样,都是被集团管着的。”说到这儿,韩超的眼神有些无力,也有些畏惧。

“我的主人,就是我的高中同学,从我刚上高中开始,我就烦他,因为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特别的……猥琐。”韩超形容起自己的主人,用词可比王子轩贬低多了。

“而且他们几个有钱的,上课的时候特别不守纪律,老是起哄,说话,老师也不敢管,我就特别烦他们。后来,他带头在我爸的课上说话,还当着班里同学的面,说我爸的胸肌,比女人的奶子还大。我气不过,就给了他一拳。”韩超现在想起当时的事,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一副压不住火的样子,“当时我爸很生气,反过来给我打了一顿,还不停给他道歉。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我就更生气了,从那以后,我就经常找他茬,故意收拾他,有一次我还趁他下课,给他堵到厕所里揍了他几拳。”

整个宿舍的人都懵了,韩超这说的,真的是他的主人吗?

“当时他那几个有钱的朋友也没有帮他的,我还想,这帮有钱人都是怂货,一点胆子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帮忙的都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我这副样子,也只是给他们增加点趣味,增加点挑战感罢了。”韩超语气悲愤又绝望地说。

“我收拾了他几次之后,他就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平时也绕着我走,上我爸课也不敢闹了,我还以为他终于怕了,知道别惹我了。可是等到高二开学,他又开始在我爸的课上闹事,说得话更过分了。他说我爸屁股看起来很翘,操逼一定很厉害,一定让我妈一晚上高潮好几次。还说我爸的屁股,其实最适合伺候男人,这种屁股适合被鸡巴操,又紧又翘,操起来特别爽。我听了之后就想动手,被我爸拦住了,我爸说他是开玩笑,班上都是男孩子,说点黄笑话也没什么。他还严厉警告我,不许再对他动手。”韩超说着当时的事,呼吸都重了起来。

“后来他越来越过分了,总是在课上问我爸很过分的问题,他问我爸鸡巴有多大,操逼一次能操多久,还问我爸多大开始打飞机的,第一次操女人是什么时候,问我爸奶头是不是很敏感,还问我爸的胸肌是该叫胸肌还是叫奶子。我爸也变得很奇怪,他问什么都会回答,还说自己的胸肌应该叫奶子,被我们班上的学生嘲笑是变态。有一次上着课,他的鸡巴就硬了,那天穿的还是灰色的运动裤,鸡巴的形状都能看出来。他就故意让大家看,还问我爸,是不是故意穿灰裤子,里面是不是没穿内裤,想让大家都看到他鸡巴长什么样。我爸当时脸都红了,却还是说,他是因为觉得自己鸡巴大,所以喜欢穿灰裤子,里面也没穿内裤,想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鸡巴,看到他的龟头。”韩超说起当时的事情,脸也涨红了。

成斌都能想象到他当时的绝望,自己从小最仰慕的,英武强壮的父亲,被自己最讨厌的同学,当着所有人的面,问这么过分的问题,公开羞辱,自尊心肯定都碎了。

“不过,那时候,不只是我爸,其他老师,也被他们几个有钱人这么羞辱。我高中所有老师都是男的,而且都身材很好,很帅。当时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知道,老师们也都是可以被买下来的玩具。当时我们班上的几个老师,早就被那几个有钱的学生给买下来了,所以他们才敢在课上这么公开羞辱老师。”韩超语气悲愤地说。

成斌吃惊地猜测道:“难道说……”

“没错,我爸,我爸就是被他买下来了……”韩超咬紧了牙,“有一天,我看见他去体育老师的办公室,我以为他又去羞辱我爸,就想跟过去教训他,然后我就听见,他叫我爸的名字,让我爸跟他去器材室,口气很过分,一点也不像学生对老师的态度。奇怪的是,办公室里其他体育老师,都跟没听见一样,而我爸也没生气,跟着他往外走。那时候并不是体育课,并不用拿器材,我觉得不对劲,就偷偷跑到他们前面去,先进了器材室,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他和我爸果然到器材室来了,我爸一进来,我就感觉我爸的样子很不对劲,他穿的还是那种灰裤子,这种灰裤子特别容易看出鸡巴的形状,我爸又没穿内裤,里面明显已经硬了,鸡巴都顶出帐篷了,然后他转身锁门的时候,我看见他屁股后面,还有个奇怪的东西,从屁股中间鼓出来一个包,顶着裤子。我爸锁好门之后,转过身来,他、他……他竟然跪下了。”韩超回忆起那个彻底改变了他的日子,语气甚至都有些恍惚了。

“我爸管他叫主人,给他磕头,他抬脚就踩在了我爸的头上。当时我就想冲出去,可是我听见我爸说了我的名字,我爸替我道歉,说我还什么都不知道,求他原谅我,别惩罚我。”韩超憋屈地讲述着当时的场景,“我很想冲出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我忍住了,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我爸那样肯定不正常,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被他威胁了,我要是冲出去,说不定坏了事,更没法救我爸了。”

“然后我听见他说、他说……”韩超想着他的主人当时的语气,眼神有些空洞,“他说,我可是把你们父子俩都买下来了,你们俩都是我的狗,没听说过有狗敢跟主人呲牙的。我爸就继续求他,说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自己只是主人的贱狗,求主人开恩,等我成年之后再玩我。主人就说,别人家的狗,有的成年之前就开始训练了,等到成年就什么都懂了,只有我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跟他动手,打了他好几回。我爸说我还是孩子,脾气暴,他会好好管我,不让我再对主人动手。然后主人就说,最多等到成年,让我高二暑假的时候,参加狗奴夏令营。我那时候还不知道狗奴夏令营是什么意思,只是看我爸连连给他磕头,还谢谢他。”

“然后主人就说,儿子伺候不了,就让爸爸来。”韩超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了几秒,才接着说,“然后我爸就把衣服脱光了,我才看到,我爸的屁眼里,塞着一个好大的假鸡巴,还是那种震动抽插的,没进器材室之前,就开始动起来,一直插着我爸的屁眼。他让我爸自己把假鸡巴排出来,假鸡巴把我爸屁眼都操开了,等假鸡巴排出来之后,我爸还撅着屁眼,操开的菊花往外挤,从里面排出来一只黑袜子,那东西就塞在我爸屁眼里面,现在才出来。”

“他在器材室里,把我爸像狗一样玩,让我爸学狗叫,像狗一样爬,玩自己的胸肌,玩自己的乳头,还要说那是他的狗奶子,狗奶头。他用脚踩我爸的鸡巴,我爸就说,他的鸡巴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踩着玩的,贱狗的鸡巴是玩具,贱狗的鸡巴射出来的精液是玩具,贱狗的鸡巴操出来的儿子,也是主人的玩具。”亲耳听到这种话的韩超,当时的内心肯定很崩溃。

“我听主人说,他下个星期就过生日,满十八岁,可以给我爸开苞了,到时候把我爸带出去一个星期,他和他同学,要好好调教我爸。”韩超说得时候满脸痛苦,“我眼睁睁看着我爸给他磕头,他踩在我爸的头上,我爸还要谢谢他。那之后,我一直想跟我爸说一下这件事,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我也是害怕知道真相。在我纠结的时候,我爸真的跟我说,学校安排他出去交流学习,要一个星期不能回来。那时候我就知道,主人说得都是真的。第二天我上学的时候,主人真的没来,说是请了病假,他在班上还有两个朋友,也跟着一起请假,说是流感,可我知道,他们是去给他过生日,去调教我爸去了。”

“第一天晚上,我爸给我打电话,因为猜到了他是干什么去了,我才能听出来不对,里面总是能听到男生说话的声音,而且我爸的声音很喘,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好像很不舒服。第二天我爸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特地录了音,然后拿耳机放到最大。我听到有那种嗡嗡的震动的声音,还有黄片里面,男优操逼的时候那种咕叽咕叽的声音,我还听到有人说,玩他的龟头,然后我就听见我爸喘得很厉害,声音特别颤。我还听见我爸捂着手机,小声说,可以挂了吗,但是因为捂得不严,我放大之后还是听见了。然后我听到有人跟他说,坐我鸡巴上来,继续打。然后我爸就跟我没话找话地聊天,他声音变得特别喘,还有那种啪啪的声音。我问我爸怎么一直喘,我爸还跟我说,他在做运动。可是我却听到,里面有人说,这骚逼操起来真爽,动快点。然后我就听到我爸喘得更厉害了,里面那种声音就跟黄片里操逼的声儿似的,啪啪地响。”

“第二天我爸再打电话,总是说两句停两句,那边的声音特别大,是那种吞咽东西似的声音,我问我爸在干嘛,他说是在吃东西,可我就感觉不对,像是他嘴里含着什么东西,说不清楚,而且那个声音离手机太近了,特别响,也是咕叽咕叽的,但是和操逼的声音又不太一样,我后来才想明白,那是他们让我爸一边和我打电话,一边给他们口交。”

“后来他们还故意整我,我爸说他在吃饭,周围都是老师,让我管他们叫叔叔,可我听得出来,他们就是我同学,根本装都没装,就用原本的声音,还管我叫小超,还说我是你叔叔,气死我了,可我怕我不叫,我爸会被他们欺负得更狠,我就只好管他们叫叔叔。”韩超气得眼睛通红。

“之后他们更过分了,他们让我爸和我视频,我爸没穿上衣,身体一直上下晃来晃去的,我问他怎么一直动,他还跟我说,他是在做蹲起。我说让他别动了,好好跟我说话,我爸还找借口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都能听到那边,啪啪的那种声音,我又不是傻逼,当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他们在操我爸……”韩超的眼睛都红了,“我爸还把身体往后仰,虽然视频里只露出他的脖子,但是我能看到他的胸肌好像在动来动去的,有一阵,我都看到手指了,有人在他后面,一直玩他的胸肌,我还听到他那边有人说,这奶子玩起来真舒服。我问我爸是谁在那边,我爸说是一起来培训的老师,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最后一天的时候,我爸和我视频,穿着衣服,也没有晃来晃去的,看着挺正常的,我还以为他们没再欺负我爸了。可是我爸一边和我聊天,一边不停地喝水,那个水也不像是水,黄黄的,里面还有泡沫,不像茶,也不像啤酒,看起来怪怪的。我爸每次喝完,把杯子放到旁边,就会传来哗哗的声音,然后又是满满一杯,我爸就咕嘟咕嘟全给喝了。他一连喝了好几杯,然后我听见旁边有人说,谁还没尿,再给他尿一杯。然后又是哗哗的声音,我爸那个杯子里又装满了,那么大的杯子,里面都是、都是……都是他们的尿。”韩超说得又气又难受,王子轩体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尿也没那么难喝,就是有点苦,有点涩,习惯了就还好。”

成斌不禁无语,感觉王子轩有时候有点脱线,这话,真的能用来安慰人吗。

没想到,韩超却充满嘲讽地冷笑了一声,点了点头:“是啊,后来我自己喝的时候,发现也没那么难喝。”

“我爸回来之后,我趁着我爸洗澡故意进去,发现他身上有好多那种绳子捆出来的痕迹,乳头都肿了,被人玩得很惨。我当时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看我爸那么疲惫,那么累,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没想到,后来他们更过分了,动不动把我爸带到器材室,有一两次,我从门缝里看到,他们在里面轮奸我爸,让我爸一边骑乘,一边给他们口交,手上还要给人打飞机。后来,有一次训练提前结束,我回到家,发现我爸卧室的门开着,我同学正在里面,用后入的姿势操我爸。我爸的脖子上戴着项圈,上面还有锁链,被我同学扯着,嘴里还不停的叫,说谢谢主人用大鸡巴操贱狗的逼,贱狗的骚逼好爽,说得那些话又下贱又恶心,我都听不下去。”

“那天我在外面躲着,一直等到我同学走了才回家,跟我爸正式摊牌了。”韩超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很是无奈,“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们学校的真相,也才知道,我和我爸,都已经被我同学给买下来了。不仅我爸是他的狗奴,我,也会成为他的狗奴。”

“可是,既然你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呢?”成斌不解地问。

韩超摇了摇头,很是神秘地说:“签了合约的,签了合约就必须遵守,不能反抗,只能乖乖认命,做主人的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