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聂孙瑞相比,谁操得你更爽?”陆骏又问道。

“……还是聂教练比较爽一点。”曾猛的答案让陆骏有点意外。

“为啥?”陆骏好奇地问。

“这人确实挺猛,鸡巴也不比聂教练差,操得甚至更猛一点,不过,这人,应该从来没玩过男的。我能感觉出来,刚开始,他操我的时候并不爽,更像是没招了被逼的,他只想赶紧完事儿赶紧射出来。是后来他操爽了,操舒服了,才开始上头了,忘了自己干啥的,光顾着操逼了。”曾猛很是敏锐地分析道,“但是这人操逼只顾自己爽,只要给他个有洞的东西他就能操,操爽了就完事了。”

“聂教练不一样,聂教练是您手底下,专门调教男人的,落到他手里,他会故意把人玩开了,玩透了,玩到彻底发骚。在聂教练手里,男人也会变成女人,屁眼也会变成逼,他对待男人的态度就不一样,被他玩确实更爽。”曾猛半是真心半是恭维地说道。

“哈哈哈,确实,今天操你的那个,虽然有一条大鸡巴,有做教练的资质,不过我是准备把他培养成我的专属母狗的。”陆骏笑了起来。

曾猛眼神微微一动,之前被那些大鸡巴体育生轮奸的时候,虽然他被操得浑浑噩噩的,但是也不知不觉听了不少八卦,知道专属母狗,是只有陆骏一个人可以操的,可以说是陆骏的“爱宠”。

在那些体育生嘴里,专属母狗是荣耀,是恩典,是值得羡慕嫉妒的对象,也是非常稀少的。

“不过,这小子脾气挺暴,还不太听话。你玩过得女人也挺多吧?有没有性子特别烈,不听话的,你给我教教几手,我用到这小子身上试试。”陆骏一副请教的口吻。

“论玩男人,我哪有骏爷懂行啊。而且这玩女人,和玩男人也不一样,哪儿能混一起。”曾猛推拒道。

“你就说说,有没有什么绝活儿,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招儿。”陆骏挥挥手,让曾猛放开了说。

曾猛也没多想,开口说道:“我倒是玩过一个不太放得开的,这也不愿意那也不愿意,老跟我拿乔儿。我就把她关到一个房子里,一件衣服也不给她穿,让她天天光着身子呆着,也不给她电话,也不让她看电视啥的,就像坐牢一样。然后,我每次去不干别的,就是玩她,操她,让她除了伺候男人,别的什么事也干不了。关了一星期,她就彻底放开了,怎么玩都行,而且还对被操上瘾了,成了个欠操的骚货。”

“有点意思,还有吗?”陆骏又问道。

“还有……就是在她感觉最安全,最属于她自己的地方玩她,比如在她家,在她和她老公的床上,在她工作的地方,就是要让她明白,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儿,老子想操她,她就得乖乖把腿张开。”提到玩女人,曾猛脸上也露出几分男人聊到女人的时候特有的那种牛逼哄哄又带着点淫猥的味道。

“有没有什么具体点的招儿,玩起来比较爽的?”陆骏又问道。

“这,骏爷您应该都知道吧,比如冰火,冰就是含着个冰块口交,火就是让她含一小片油炸过的红干椒,含几分钟之后吐掉,然后再口鸡巴。”曾猛皱着眉想了想说道。

陆骏立刻来了兴趣:“冰我知道,这火有什么说法?”

“炸过的辣椒没那么辣,含完之后,舌头上留的辣度,刚好够刺激又不会疼,比含着热水舒服多了。这种玩法,还有用炸过的麻椒的,辣椒是热辣,麻椒是发麻,各有各的趣味儿。”曾猛解释道,“其实冰也有点讲究,要冻那种冰球,冻的水里面,加点柠檬汁,椰子汁,这样会伺候她流出更多口水,而且化开之后带点白色,跟含了一嘴精液一样。然后先让她用舌头含化一层,整个舌头都冻凉了,再一边含着一边口,就口龟头那一块儿。会伺候的,能用舌头带着冰球绕着龟头转,有个文雅的说法,叫玉壶转冰轮。”曾猛细细给陆骏科普道。

“不愧是开了那么多家ktv的,会玩啊。”陆骏啧啧赞叹。

“这种绝活,我手底下也只有几个人会,现在都留着当妈妈教新人了,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客人,我们都不让玩这种,费时费力,太磨叽了。”曾猛一脸谦虚地说。

“还有没有什么口交的好招儿?”陆骏继续问道。

“别的……还有一招滚雪球,骏爷听说过吗?”曾猛问道。

陆骏摇了摇头,心里感慨,这帮专业的是真会玩啊。

“就是口射之后,把精液含在嘴里,然后继续口,既不咽下去也不能吐出来,这样口的时候,用精液润滑,非常舒服。而且这么口,她嘴里就一直都是你精液的味道,保证让她对你精液是什么味儿记得清清楚楚。这种玩法儿,要一直口到精液都变成白沫为止,过去叫打奶油,现在年轻人管这叫精液慕斯。”曾猛见陆骏感兴趣,而且他也猜到了,陆骏这些招儿,是要用到那个“不太听话”的新人身上,而不是自己身上,自然就放开了介绍。

“含果冻、跳跳糖什么的,骏爷您估计也知道,这种其实就是玩个新鲜,真说快感,那些口活儿练得好的,不用这些玩意儿照样能把人伺候舒服。”曾猛趁着陆骏感兴趣,绞尽脑汁地回忆还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法,“还有一些,就是有点折磨人的了。骏爷您也知道,到我手里卖的,也不全都是自愿的,但是钱我花了,不能白费。就找人先把这种女的给轮一次,她也就放得开了。这招不用我教,骏爷您也会用。”

曾猛苦笑一声:“我就是被您找人给轮了,才变成现在这副贱样儿的,也是因为自己干过这种缺德的事儿,所以被教练们轮的时候,我心里觉得,这可能就是报应。”

陆骏轻蔑地笑了一声:“没错儿,我就是你们这种人渣的报应。”

要说曾猛被抓冤不冤?那绝对是不冤,且不说他、曾海、曾洋的身上都背着人命,就说他们平常干那些事儿,逼良为娼,让那些卖淫女日益沦落,无法逃离这个漩涡,设局坐庄,让多少人沉迷赌场倾家荡产,强买强卖,收保护费,强抢工程,强拆强建,缺德的恶行罪行不知道有多少。

要说玩那些刚上大学的体育生,陆骏是那个恶人,那玩弄他们曾家父子兄弟,陆骏绝对是心安理得。

天不治你,我来治你。

“是、是。”曾猛驯服地低头认罪,然后又说道,“我是想说,听您的意思,是想让这人做您的专属母狗,不让别人碰的。我那儿,过去也有那种条件特别好,没让人碰过的处儿,这种女人,开苞都能卖出大价钱的,自然不能让手底下那帮大老粗糟蹋了。”

“哦?那怎么办?”陆骏感兴趣了,曾洋现在不就是这样的。

“我们有一招儿,叫精液泡澡,就是让她躺浴缸里,找一群年轻小伙儿,对着她撸管儿,射她身上,然后就让她躺那儿,等到精液都干了。这一招儿,一是吓唬她,让她知道,要是不听话,下次就不是打飞机了,就是插她逼里轮奸她。二是看了这么多鸡巴,再被精液这么一泡,就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客人怎么玩都乖乖听话了。”曾猛说得时候,语气里那种不拿人当人,存心折磨人的阴暗,不自觉就泄露出来,“说是泡澡,其实哪儿找得来那么多人,也就是ktv里看场子的,还有服务员,能往身上射个二三十炮都算多的了,就这,都没有女的能受得了。”

“骏爷您手底下那么多人,要说整这个精液泡澡,怕是真能用精液给他泡里面吧?我估计这么一泡之后,他肯定就乖乖听话了。”曾猛一副真心为陆骏出主意的忠犬模样。

“好,好,这几个招儿都不错,我这就在他身上挨个试试,看看他能不能听话。”陆骏特别高兴,连连拍着曾猛的头,就像夸奖一条听话的好狗。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笑,好像这事儿特别的有趣,特别的好笑。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曾猛心里莫名掠过一丝不安,不过随后他就挥去了心中那点愧疚感。只要陆骏这个恶魔去折磨别人,管那个人是谁,会被玩多惨呢,都不关他的事。

看来陆骏对那个人挺感兴趣,存心想好好折磨折磨这个新到手的玩具,那自己就能安生几天了,真该好好谢谢这个即将被迫学习冰火、滚雪球、精液慕斯,还要享受精液泡澡的男人啊,曾猛眼神阴暗地想。

番外一 高中暗恋的拳击体育生男神成了m(一) (路人线)

李涛一直很感谢互联网和短视频时代的到来,每天刷着抖音,大把大把的帅哥像等待拣选的后宫一样,将各种换装、变身、秀肌肉、擦边球的视频送到他的眼前,让他逐一品评,吝啬地对够优质的赏一个赞。

今天一进抖音,大数据迎面就推来了他看得最多的帅哥。视频里,只穿着红色拳击短裤的帅哥,背对着镜头,向前挥拳时从肩背到狼腰都绷起凶悍的肌肉线条,汗水闪着微光顺着精壮的脊背往下流淌。镜头从后往前移动,他的双脚灵活地来回移动,肌肉虬结的粗壮双腿被散发着野性气息的浓密腿毛覆盖,甚至蔓延到了宽松的拳击短裤的侧面开衩。随着镜头转到正面,戴着红色拳套正重重击打在沙袋上的帅哥终于露出真容,汗水从他的额头流到挑起的浓眉,陡峭的鼻梁和紧抿的嘴唇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双眼始终紧盯着面前的沙袋,好像在痛殴自己的仇敌。一轮充满暴力的勾拳连击,让双臂结实但不夸张的线条舒张到了极限,最后以一记让屏幕外的李涛都感觉眼疼的侧踢收尾,视频里的男人稳稳放下自己的腿,对着视频展现自己汗水浸湿的胸腹肌肉,露出一个满是挑衅与轻蔑的傲慢笑容,整个人的气场都诠释了什么叫桀骜不驯。

这种勾起嘴角的笑容,在抖音里实在太多,大部分看起来都十分油腻,但视频里的男人,却有着足以撑起这份傲气的强悍体魄,尤其是他眼神里藏不住的那股暴虐好战气息,更是让这种笑容多了股令人胆寒的凶恶。

阿抖还真是懂我,李涛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名叫豹子头太凶的ID,确实是他最常看的,因为视频里这个打拳的凶狠帅哥,是他的高中同学,真名叫项军豹。

高中的时候,项军豹学习就一般,家里按着头走了体育生的路子,才考上了大学。李涛看他的朋友圈,他大一的时候就被家里送去当了兵,在部队呆了两年才回到大学继续念书。李涛从他的名字猜测,他家里应该对部队就有点什么情结,送他当兵也是为了让他磨磨性子吧。

在部队那个大熔炉里锻钢淬火之后,项军豹整个人的气质变得越发生猛,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嚣张和凶狠,而且好像他的专业也从田径转到拳击去了,无论是朋友圈还是抖音,都是他练拳的视频。

要不怎么说感谢短视频呢,放在过去,李涛只敢远远地看着项军豹训练,根本不敢靠近仔细欣赏。万一被项军豹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看,一个眼神甩过来,李涛得好几天不敢在他面前抬眼看他。现在好了,关注了他的抖音,他自己就拍这种耍帅秀肌肉的视频,李涛全都保存了下来,可以好好欣赏。

有时候项军豹还会直播,没有别的内容,就是在那里打沙袋,打到黝黑的肌肉被汗水浸透为止,也不交流也不说话,可就算这样,看直播的人依然很多,大把大把的人嗷嗷叫着老公。

李涛从来没给他打赏过,不是不舍得这个钱,而是高中的时候他已经付过了。作为班里数一数二的流氓头头,项军豹没少找大家“借钱”,他也不明晃晃说什么保护费之类的,就说是借,不借就是看不起他,不拿他当兄弟。借了,就不还了,谁要是敢问,就说过一阵儿,问上几次,大家也就只能咬牙认亏。真要是有人敢继续催,或者找老师找家长,那就等着挨揍吧,带到没人的小巷子里暴揍一顿,想告都没法告,打一次就都老实了。

看明白了项军豹的做派,李涛从来没要过,这也被项军豹当做软弱可欺,借过好几次。

别看项军豹没说过是保护费,但出事了也真帮忙,有一次李涛不小心惹了别的班级的混混,被堵到班级门口叫他出去,是项军豹一个人提着凳子,把对面七八个都干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