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哪儿都问遍了,没听说要严打啊。”他的四个弟兄也跟着进了浴池,靠着池沿坐着,开口说话的长相很爷们,浓眉大眼的。
“各口子堂子都查过了,顺溜着呢。”另一个人也说话了,他眉重眼细,颧骨很高,看起来很冷酷,下巴上还留着络腮胡,整个人就显得很粗犷。
“那小子是不是胡说的,半点风儿也没有啊。”坐在曾洋侧面的那个看着和曾洋差不多岁数,留着短短的球头,细长眼,看着跟劳改犯似的。
“洋哥,你放心吧,在s城,咱们谁也不用怕。”最后一个看面向也不是什么善茬,凶横凶横的。
“给你狂的。”曾洋瞥了他一眼,阴沉地扫过几个人,“都小心点儿,多上场子里转转。”
见几个人纷纷点头,曾洋张开双臂搭在浴池的边沿上,随手拿起旁边放着的啤酒喝了一口,心里却始终有种莫名的不安挥之不去。
那个在ktv遇到的小子,看着就是个大学生,弱鸡似的,这种人,平时曾洋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就算惹到自己了,被自己瞪一眼,都能把他们腿儿吓软了。
事实也是如此,那天被自己一吓唬,那个弱鸡明显是很害怕的。
但曾洋从高中就出来混,混了七八年,收拾过太多人了,真害怕假害怕,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哪些人揍了没事,哪些人揍了要防着他反咬一口,他也能看出来。
而那个弱鸡,虽然当时被他恐吓的时候很害怕,确实是怕被他打一顿,但他骨子里却根本瞧不上曾洋,甚至有种随便就能收拾掉曾洋的高高在上。
在黑社会混得越久,曾洋越明白,黑社会这个身份,其实什么都不是,只是那些真正有权有势力的人,干脏活的脏手套。他们家根基很浅,是他父亲年轻时候抓住了机会混出头,才有了他们家今天的威风。
但现在黑社会的身份对曾家来说,就是个看似坚不可摧,其实经不起真正风吹雨打的壳子,真要是上头来了大风,一戳就碎了。
为了能够洗白,曾家这些年没少到处跑,到处送礼拉关系,曾洋跟着自己父亲,也没少拜见各路高官权贵,那些看着人模狗样,曾洋一拳就能干趴下的当官的,看曾洋他们父子的眼神,就是这样,表面看着亲近,对黑社会这个身份充满忌惮,其实眼底下全是轻蔑,分明是把他们家当成根本上不来台面的东西,随便一脚就能碾死。
所以曾洋对这种眼神特别敏感。
高中刚辍学,跟着大哥挑场子的时候,他不懂为什么他老爸曾猛对他放弃学习这条路痛心疾首,恨不能打断他的腿,让他重回学校。
那时候到哪儿都是威风八面,什么施工队,ktv,酒吧,饭店,洗浴中心,全都对他们毕恭毕敬,就连年轻不懂事的小警察,把他们逮进去,过不了多久,也得给他们好言好语送出来,曾洋心里真是牛逼坏了,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黑道世界,江湖生活。
可是后来,赶上了一次严打,那段时间家里人心惶惶的,他爸头发都愁白了一片。当时跟他爸一样名声很大,他见了面要叫叔叔伯伯的几个“大哥”,蹲牢子三个,枪决了一个。曾洋才第一次感觉到,在黑社会里生活,是真见不得光的。
从那以后他就懂了,他爸为什么告诉他,不到万不得已,别把事做绝,别下死手,别不给人活路。他也明白了,他爸为什么那么急着把家里的钱都投出去,想尽快洗白了。
可惜啊,这条路哪是那么好走的,他们家就是在泥坑里打滚,想翻身出泥坑,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起这些烦心事,曾洋也没什么心情再泡了,起身出了池子,走到旁边的淋浴区,任由水流冲刷着身体。
他如今正是26岁的黄金年纪,健壮的身体爆棚着旺盛的雄性气息,水流从他健壮的肌肉往下流,男人看了都得羡慕。
冲洗之后,他任由服务员用大毛巾帮他拍打擦干身体,将毛巾围到腰上,便转头进入了休息区。
曾家光是在s城就开了八家碧泉宫洗浴中心,全是欧式奢华装修,在热衷洗浴的大东北,是一顶一的豪华去处。早年洗浴中心总跟黄色产业脱不开边,碧泉宫也是如此。后来几番严打,所有碧泉宫全都停业翻修了一遍,在表面上是没有任何黄色的了,最多就是捏脚按摩的小姐来点擦边服务,不敢真刀实枪的干了。
但实际上,还有两家碧泉宫保留着特殊业务,一家位于市中心,明面上只向客人开放四层楼,其实上面还有五层六层,只有关系够硬够知根知底的客人才能上去,里面提供各种花天酒地的服务。
另一家就是曾洋现在呆的这个,位于比较偏僻的北面城区,已经五年没有翻修了,客流量比其他几处少的多,明面上看只有三层,但实际上还有第四层,是只有曾家和他们下属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混混能来的地方,算是给他们的专属福利。
当今这时代,不给足了真金白银的好处,谁肯跟着你干啊?
曾洋直接进了休息区小包间里的第一间,这小包间的布局和酒店的房间很相似,干什么的自然不言而喻。
进去他就趴在床上,头在床沿那头,没几分钟,就有人敲门进来。曾洋抬头看了一眼,一头长发夹着一张没太化妆的清淡面庞,看着像个清纯的岗进城打工的农村妹子,水绿色的包臀齐b小旗袍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瘦曲线,眼角眉梢,却透着懂行的风情。
他将头低下,任由对方走近,将精油倒在掌心,款款搭上他的双肩。
“洋哥肩膀好硬哦。”女孩娇声说着,双手在曾洋的肩膀上摸来摸去。
按摩手法真是稀烂。曾洋抬起手,顺着对方的小腿往上摸,宽大的手掌摸过对方的小腿,刚刚过b的小短裙里,连内裤都没穿,直接让他摸到了光滑柔嫩的私处。
“啊,洋哥!”女孩娇喘了一声。txt来自八5聆5妻99
曾洋腾地起身,一把将她抱到床上,搂在怀里,手掌朝上没入短裙里,透过撩起的短裙,隐约能够看到女孩红润的阴唇被曾洋的食指和尾指扒开,中指和食指插进小穴里,以极快的频率颤动着。
女孩瞬间喘得厉害起来,曾洋笑了一声:“原先在哪儿做过?”
“在南方那边来着,呆不惯。”女孩也索性不装了,将手放到曾洋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摸着。
接客多了,什么样的其实都无所谓,来的都是客。但遇到曾洋这样长得帅身材好的,难免会比平时更用心几分。
刚来的时候听领班说,让她去伺候这家洗浴会所的幕后老板,她还以为是个多五大三粗的粗蠢老伯,没想到是长得这么帅这么爷们这么年轻的黑道太子爷,心里也不禁多了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是能搭上这条船,是不是也能过几天享福的日子了?
想到这儿,她把手顺着曾洋的肌肉往下摸,松散的浴巾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大包,她伸手进去一握,又是吃了一惊。
领班说的没错,真的好大,好粗,这种尺寸的客人,真是太难遇见了。
见她眉毛因为惊讶而挑起,曾洋嘴角勾了勾,挑起一边眉毛,带着看待玩物的轻蔑:“大吗?”
“真大。”妹子娇俏地用小手握住,来回撸动着,不仅大,还很硬,薄薄的包皮底下,鸡巴硬得跟长了骨头一样,粗得几乎握不住,一上手就知道是根厉害的好枪。
“小骚逼,被这么大的操过吗?”曾洋问话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凶横的口气,很爷们很霸道。
“没~啊~没有~~哦~”女孩夹紧白皙的双腿,声音已经变调了。
“逼这么紧,受得了老子的大鸡巴吗?嗯?不是过去做过吗?怎么逼还这么紧,夹得老子手指头疼。”曾洋一手将她的旗袍撩起来,露出丰满的肉臀,重重拍了一下,另一只手整个扣在她的下体,中指和无名指插在小穴里快速抽插,拇指按住阴蒂来回搓揉,让她忍不住浪叫。
其实这种手法,是日本av里为了刺激女优叫出声而故意弄得,没有那个技术,弄起来疼胜过爽,叫出声也只是因为敏感柔弱的小穴受不了这种刺激。曾洋玩过得女人虽多,却从来没有需要讨好女人的时候,只学了个形似,他那经常打人,平时没事儿也要举铁练拳的手指粗糙得很,刮得妹子里面很疼,才会叫出声。
但妹子也不敢跟他说,他们又不是情侣的关系,她哪敢让曾洋伺候她,当然是曾洋乐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曾洋心里其实也知道,可他就是故意的。他是谁,他是曾洋,名副其实的黑道太子,这些婊子都是他手底下的玩物,他废得着心机讨好她们?用手指玩她们的逼都是给她们面子了,他就喜欢看这些婊子们被自己玩得又疼又爽,也不敢拒绝的样子。
“洋哥,哦哦,别玩了,水出来了,想要洋哥大鸡巴,洋哥,求你了,用大鸡巴操死我。”女孩当然知道说什么能刺激到曾洋这种霸道粗鲁的男人。
曾洋转身就压在了女孩身上,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脊背,将她整个包在自己身下,双手粗暴地扯掉了她肩膀上的肩带。
这种吊带小旗袍,上面好脱下面好撩,本来就是为了方便客人设计的,里面连内衣都没穿,直接将一对白兔般的嫩乳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