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他淡淡道。
知道客厅那小子不可能把自己卡着在那儿别扭,却也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把良心吃了。
连誉洗漱好从浴室出来之后,就看见床上躺了两个人影,有人不要脸地抱着他老婆。
他沉默了一下,走到床边,居高临下道:“你是不是太自然了一点。”
连霄手指绕着姜南雨的发梢,凑到自己鼻端轻嗅香气,又手贱用发梢去挠他的小耳垂,把姜南雨烦得直往被子里钻,可怜死了。
他甚至懒得分给连誉一个眼神,直接扔过去一句:“把你衣服穿好,别辣我眼睛。”
连誉很沉地深呼出一口气,忍了,拐到一边去将腰间的浴巾扯下,换了一身睡衣,看了眼床上的两个人,绕到大床的另一边上床。
他这里一上床,姜南雨就像是找到了撑腰的一样,扭头往他怀里钻,连誉伸出手就被老婆投怀送抱,小可怜偏头蹭着被发梢刺得又红又痒的耳垂,小脸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
连霄轻啧一声,不满地顺竿而上,黏在姜南雨的身后,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后颈蹭。
一时之间姜南雨仿佛钻进了死胡同,侧身被兄弟两人夹在中间,连翻身都困难,却不知怎么的,竟慢慢温顺下来了。
就好像这不是窒息压抑的逼仄狭缝,而是令人安心的温暖港湾,他额头抵着连誉的肩,腰间搭着连霄的手臂,就这么放缓了呼吸,渐渐又睡沉了。
房间里一时静谧。
连誉握着姜南雨的一只手把玩,连霄嘴唇贴着姜南雨的后颈,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连霄开口轻声道:“我要跟他在F国领证。”
连誉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声音凉凉的:“谢谢你的坦诚?还告知我一声。”
“呵。”连霄刺了他一声,又不说话了。
领证现在其实还是领不了的,连霄在A国过不了婚检,在F国也是一样。
但至少等他的精神体状态好转,在F国还有能操作的空间。
跨国的婚姻系统在一定程度上并不互通,这么多年来,连霄认识不少这里一个对象、那边一个对象的留学生,男女海王比比皆是,往日他还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在竟是给了自己一个余地。
“连霄。”连誉忽然很真诚地发问,“你觉不觉得我有点绿?”
连霄翻了个白眼:“拜托,到底是谁先被绿?”
他直到现在看见任何一张书桌都要犯ptsd,除非……老婆陪他也玩一次,不然他这辈子都要好不起来了。
亏得姜南雨现在听不见他们说话,不然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怎么会……连谁更绿都能争起来啊?
可他现在只嫌这两人吵闹,抗议似的拱了拱,兄弟两人顿时就噤了声。
连霄天天黏在姜南雨身边不说,连誉被最近这些事搅的,只觉得度日如年,好像很久都没有抱着姜南雨好好睡一觉了。
现在的姜南雨就这么软乎乎地窝在他怀里,两只手松松地握着拳,抵在他的心口处,浅浅暖湿的呼吸打在锁骨湾,连誉的呼吸几乎是瞬间就热了。
他握住姜南雨的手,带到唇畔亲了一口,而后就拉着向下而去。
连霄本来真的已经打算抱着姜南雨安安静静睡觉了,却忽然听见了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喘,他微蹙了下眉头,而后竟是细微的水渍声……
他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撑起上半身望向旁边,咬着牙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操!连誉,你干什么呢!?”
薄被下,连誉与姜南雨一手十指交扣,粗勃的阴茎插在两人掌心,上下套弄间铃口不断地溢出黏腻清液,把手心糊得湿漉漉。
他根本就没想过要瞒着连霄,被发现了也不慌不慢,甚至挺腰在姜南雨手心顶了一下,带着他的手指捏住冠头大力揉过,仰头发出低沉舒爽的轻哼。
“怎么?”他的声音沉闷,又带着点情欲的哑,“在和我老婆干一些婚内合法的事情。”
连霄简直被他坦然无谓的态度惊到了,张着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可置信道:“我你、你他吗,就这么急?就不能……”
“不能。”连誉闭眼动了动干涩的咽喉,脖子也隐隐泛红了,声音却竟仍保持着理智,“连霄,你打算一辈子都避开这件事吗?”
连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先说,我不可能看着你和他做爱还无动于衷,我忍不了。”
连誉轻嗤了下:“如果你能忍,可以,那你现在就该非礼勿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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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小狗
能忍?
在有关姜南雨的事情上,连霄就不知道“忍”这个字怎么写。
连誉就像是故意刺激他一般,不满足于只用姜南雨的手来满足自己沟壑难填的欲望,低头衔住了他的唇,毫不客气地顶开他的唇齿,舌头卷着小舌叼进自己齿间。
沉沉夜色中,连霄眼睁睁地看着姜南雨嫩红的小舌探出了唇边,被连誉咬着又吸又吮,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溢出。
两瓣唇微微分开时,甚至有一道摇摇晃晃的涎丝连在两人的下唇间,又被连誉勾着舌尖舔去,喂进了姜南雨嫣红的口中。
姜南雨昏昏沉沉地发出了哼吟,只觉得手心像是攥了一把坚硬的燧石,磨搓间几乎要生出了火,身前的男人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舌根在反复摩挲中泛上难言的酸麻,他委屈地想要推开他,空出一丝喘息的距离。
然而真丝床单太过于丝滑,男人像是一座沉默的山,没能被推动半分,姜南雨抵在他胸肌上的手反而推得自己向后滑了滑,撞进了另一座隐蕴暗焰的火山。
温香软玉,自投罗网,连霄脑子中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他握在姜南雨腰侧的大手像是被磁铁吸住一般向下探去,着魔似的反复揉弄两团软肉不放开,几秒间把姜南雨上下衣物剥了个干净,半个手掌都嵌进了深深的臀缝里,指腹蹭过隐隐红肿的后穴。
很难说姜南雨晕过去有没有被做得太过分的缘故在里面,至少两口穴现在都还没消肿,此时一被触碰,就经不住那种火辣辣的燎灼感,他仰头哼喘出声,眼角溢出来一点泪水。
连誉掀开脸帘,冷冷地向后钉过去一眼,吻在姜南雨的眼尾,手指抚着他的下巴一边摸一边哄:“不哭,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