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情绪的一句话,她却听进去了,双腿羞耻夹紧,又在下一瞬尖叫出声他的指腹触到了那火热软嫩的蕊豆,向下重重一按。
“好过分……”她抽泣起来,从意乱的迷思中回神,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一副被欺负得不行了的样子。娇嫩的掌心蹭着桌面,想要往后逃。
没逃几步,就被拦在腰上的手臂强势捞了回来。她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皱巴巴一团,桌面上残留着水渍,被迫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听见擂鼓般的心跳。
那样激烈,几乎震聩她的耳膜,叫她浑身都细细发起抖来。
她错了,alpha都是一样的,以撒的恶劣程度让她瞠目结舌。她就像只蠢兔子,被狼友好伪善的外表欺骗,傻乎乎袒露了柔软的肚皮,现在不得不在他锋利的獠牙下战栗。
以撒感到,自己的手指泡到了潮湿的蜜水里,知道她是处子,他没有过分深入,只绕着蕊豆画圈。软嫩滑腻,似乎一旦用力就把轻易她弄伤,那样柔软,娇小,轻易就激起了他本性中的暴虐欲望。
他动作加快,近乎凌虐地揉搓着指腹间的蕊豆,怀着恶劣的戏谑,看它从自己指缝中东溜西窜,任由搓扁。
颜夕被他欺负得不像样子,一滴滴串线的珍珠从湿红的眼尾接连滚落,她发出带哭腔的颤音,小声阻止以撒,哀求他停下来。
她听到他的鼻息越发粗重,耳垂一热,被男人含进了口中。alpha尖锐的犬牙在嫩肉上啃噬吮舔,似乎想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人为地给她咬出一个耳洞来。
颜夕的耳朵本就敏感,感受到犬牙逡巡,眼泪越发汹涌了,浑身软肉都跟着他激烈的频率浮颤。
“颜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线沙哑得不行。
女人莹白的美腿宛若蟒蛇般死死绞住他的手腕,越绞越紧,终于在某个临界点达到了高潮。
直接被他的手指直接操到了潮吹。
“如何,现在还觉得我和其他alpha不一样吗?”
颜夕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抽出手,当着她的面,将指间黏连的淫丝舔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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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
监控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以撒事务繁忙,早出晚归。颜夕正值发情期,为了不添麻烦,除了吃饭几乎不出房门。
另一方面是,那晚情色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为了避免尴尬,她有意减少了和以撒的碰面,甚至为此不惜将三餐的时间都打乱了。
做饭时,她还是会特地做两份饭,一份自己吃,一份留给指挥官。第二日起来,厨房里总是整洁的,她留的饭不见了,但不知道他是吃掉还是倒掉了。
不过颜夕自己都昏昏沉沉的,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唯一一次碰面是在洗衣房。
从生活习惯上来看,以撒是个不折不扣的传统派贵族,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机器的痕迹。在家用机器人早已普及的时代,别墅里连个扫地机都没有,唯一的星际科技密涅瓦还属于军事系统。
如果不是没时间自己洗衣服,颜夕怀疑他连洗衣机都不会配备。
那时她刚结束一场发情,抱着一堆衣服去洗衣房。
看见以撒,她顿住脚步,有种立马跑回去的冲动。出乎意料的,对方先跟她打招呼朝她点了点头。
以撒瞥了眼她的衣服,说:“它们看上去很干净。”
这些衣服上全是颜夕的汗水,干了又渗透,渗透了又干,闻起来花香浓郁,所以他会觉得干净。
以撒刚洗完澡,脖颈上挂着毛巾,发梢水珠滚落,和他平日军装大氅的冰冷形象很不一样。
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他与生俱来的冷意,少了几分逼迫气势。
颜夕依旧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躲着看向地面,却不知这样却让自己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乌黑的长发披在她瘦弱的肩头,在胸前的鼓囊上蜿蜒,又垂落下去,发梢微卷。
以撒的犬牙莫名有点发痒。
为了结合时能顺利咬破后颈,注入自己的信息素,alpha的犬齿是最尖锐的。此刻,他就很想找个东西磨一磨。
“你在害怕吗?”他问,往她的方向靠近半步,“为什么不看我?”
走廊狭窄,颜夕被他逼到了角落。她不想再被欺负下去了,鼓足勇气道:“指挥官,我还有事要做,请、请你让开。”
不想再遭受和那晚一样的玩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凶恶,但天生声线甜美,有种逞凶不足、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感。
他偏了偏头,显出几分困惑,他顿了顿道:“颜夕小姐,我还没谢谢你为我做的饭。谢谢,它们都很好吃。”
颜夕愣了下,像一只被放掉气的气球,不知所措地瘪了下去。
“你都吃掉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白嫩的手指无措地绞在了一起。
以撒点头,语气淡淡:“那天晚上的事,我也应该向你道歉。我不该释放信息素,勾出你的发情期。”
她倏然抬起头来,撞进他湛蓝的眼眸中。这双眼睛情绪如常,仿佛永远风和日丽的冰湖,无法掀起任何波澜。
“我只是想向你说明,与alpha同住屋檐下具有危险性。不是每一个alpha都有自控力,他们很不安全,希望通过这件事,能让你对alpha更有戒心。”
颜夕犹豫间,又听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如果真的想对你做什么,我也不会只用手指。”
颜夕相信他的道歉了。
像指挥官这样真诚的人,肯定不会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