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发小生气了,好像还是在生自己的气。
霍黎思索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她思来想去,怎么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惹到赵小姐了。唯一能想到的那件事,自己又没有做错,她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人在自己眼前受辱。
上了车,司机载着她们回程,两个人都憋着不说话,气氛沉闷到让人喘不上气。霍黎实在忍受不住这苦闷的情绪,先开了口。“莉莉,我们不该用恶意去揣测这个世界。”她说,“我当然知道,很多人别有用心来接近我,他们的目的跟理由也心知肚明,不外乎为钱财、名气,亦或是想要通过我走霍家的关系.......但我又不是傻子,会乖乖给人利用,你要相信我,我是可以处理好那些事情的。”
赵温宜都气炸了,她既然知道,还在那儿拆自己的台,这什么猪队友操作!而且,万一人家根本就不图什么钱财名利,人家只是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床睡人呢。百花家又不是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雷妮小姐被自己的马夫海斯哄骗诱惑,使霍家蒙羞,成为数百年来贵族间的笑柄。“你既然知道,就更该明白,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锦心拍戏的演员,我都有了解过。那个姓徐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否认她确实努力又有才华,但我也无法忽略她没有脚踏实地的事实!就这么说吧,她如今拥有的一切。有百分之五十或许是倚靠自己打拼而来的,但剩下的,全是从那些肮脏又令人不齿的途径得来的!如果用我的话评价这个人,她跟妓女没什么两样!”
“所以呢?”霍黎皱眉看她,似乎不满于她用妓女评价徐梦花。
那样的人,难道是可以交心的对象吗?!赵温宜咬着牙,头一次跟霍黎真的动气。“所以什么?你不可能天真的以为,那样爬上来的女人找上你,只是单纯为了跟你交个朋友吧。我只是不想你日后吃她的亏,上她的当!你凭什么以为一直被家人保护,深居简出的自己能跟对方玩心眼!我一心一意为你,你倒好,现在还要来怪我坏她的好事不成!”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莉莉,我不会嫌恶徐小姐,我只会心疼她。”霍黎缓缓说道:“我心疼这个世道,不能让她施展才华。我心疼她居然要靠不堪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而我绝不会因此对她的人格产生怀疑!因为若没有那些不要脸的男人,也就不会有不要脸的女人。但正因为不要脸的男人太多了,所以亘古至今的这个可悲问题,都没法彻底解决。前人杜绝不了,今人无法改善。而我同样无能为力,我所能做的,仅仅是尊重她们!”世人总是对男人过于宽容,又对女人过于苛刻。男人谋身,是理所当然,枭雄英豪。而女人谋身,就是蛇蝎心肠,天理不容。
这种颠倒是非的歪理,赵温宜无法接受。“你说的是不能选择人生的可怜姑娘,可那位徐小姐,她是自甘堕落,两者不能相提并论!她完全可以走正途,一步一步往上爬!但她却不愿意等,走了世人不耻的歪路。”
“我不能承认你的观点,你认为的可选择,或许对于徐小姐来说,别无选择!”霍黎力争道:“我们都不是徐小姐,我们谁也不能说她是不是遇到绝境,才无可奈何的委身与人。既然我们不能感同身受,就不该对她评价责难!”
“你不可理喻!你这样的辩解,简直是羞辱了所有认真工作,不依靠捷径,一点点提升自己的职场人!”赵温宜瞪着霍黎,气得胸口不停起伏。“我问你,你如今的成就,难道是靠床上交易,用家族势力得来的?你如今无可救药的袒护那样的人,对得起你日日夜夜里对着电脑,或是那笔记本上的一字一句吗?”她也好,霍黎也好,为了写作,都没少经历痛苦。
霍黎沉着脸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不动摇。“我依然认为沦落风尘,并不是一种罪过....”
赵温宜气笑了,她呵了一声,也冷着脸不说话。车内雅雀无声,一直到了魏家,她拉着霍黎的手,把人交给魏寄商后,绷着脸提醒道:“魏小姐,我把你太太原原本本的送回来了!但下次,她自己一个人出去,能否完整回来,我并不能跟你保证!”说完,就径直离去。走到门口时,赵温宜越想越气,跺脚抬头大喊了一声“简直气死我了!”
魏寄商不明所以地来回打量这两个跟小孩子吵架一样气呼呼的人,还没开口询问,霍黎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上楼把门摔得震天响。
赵温宜本来都拉开车门要走了,听见霍黎的摔门声,顿时火冒三丈。又折回头,几步上楼要去找霍黎理论,魏寄商跟在后面拦都拦不住。没一会儿,只听房间内爆发出了两人争执的声音。
魏寄商跑进去劝说,那两个人气头之上互相扔东西。她避闪不及,挨了几下,只能退出书房。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之下,才想起打电话找明锦心过来救急。
明锦心好整以暇地坐着,两个气鼓鼓的人在她面前各自扭着头看窗外,她摸着下巴。“我以为多大的事情,你们吵的脸红脖子粗,就这...”沉吟了一会儿,她道:“你们两个人的观念都没有错,各有各的谰栍立场,视角不同,理解自然也会产生差异。牛头马嘴的,这样辨论下去,也没有意义。”往常她可能还会用理论说服这两个作家,让她们心服口服,但现在她工作了一天疲累到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自然也没心思调节这两个幼稚园小朋友的过多情绪。“各退一步吧,握手言和,以后还是好朋友。”说完,用眼神示意不甘愿的赵温宜先主动言和。但今天的小朋友不乖,赌气别过头,装作看不见她的暗示就算了,还哼了一声表达不满。嘶,她想,最近是不是对赵温宜太好了,都进入叛逆期了。
“我不会因此置气...”出乎明锦心意料,是一向难说话的霍黎先说了软话,但下一句,就连她的眉角都不受控制跳了两下。“可让我认同她的论点,那绝不可能。”她很累了,真的不想听两个幼稚鬼吵架。
沉默着的魏寄商决定站出来说话了。“我听你们吵了这么久,赵小姐,你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担忧霍黎对吗?”
赵温宜生气又委屈地点了点头。
“而霍黎,你是站在人文观点上,认为妓女也是可怜之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因此而鄙夷。就算妓女有错,那么更加错的是产生了妓女这一职业的社会,你这样认为,对吗?”
霍黎点头,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明锦心揉着眉角叹气。“所以你们吵什么?”都不是一个话题,还能吵成这样。
赵温宜跟霍黎一愣,随即各自笑了起来。对啊,她们在吵什么,笑够了,也就伸手。“和好吧。”跟小时候一样握了手,一如既往的和好如初。
等明锦心跟赵温宜的车一开走,魏寄商就收敛了唇角的笑意。两个人安静地用完餐,魏寄商看电影台本,霍黎看她那晦涩难懂的书。她留意到,霍黎会时不时停下阅读,拿起手机回复讯息,有时候还会看着手机,忍不住轻笑起来。
洗漱完,她在霍黎去洗漱时,自然的开口要霍黎的手机。“霍黎,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霍黎没做他想,把自己手机给了她。
霍黎没有给手机设置密码的习惯,魏寄商点了一下,直接进了主界面。她目标明确的找到社交软件查看里面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她翻着好友列表,找到徐梦花的头像。
没有撩骚这类的聊天记录,通常是徐梦花发起的一些关于各类书籍的话题,霍黎会顺着话题跟她聊下去。两人偶尔也会聊些日常的事物,并没有什么越轨之类的话语出现。但魏寄商越看,脸色便越发阴沉。因为,这两个人近来的聊天语录,已经不局限于这些内容,她们会分享一些生活趣事。徐梦花很会找让人感觉舒适的聊天话题并不断延续下去,她气的退出。又翻跟别人的聊天记录,特殊设置的聊天对象是许绯,她听霍黎说过许绯,婚礼上也见过人。这两个人的聊天倒是意外的正常,损友间的互相调侃。聊天内容竟是一些吐槽嘲笑他人的话语,有时候是别的作家,有的时候是她还有那位小孟总。她撇了一眼盥洗室,没想到她会这样评价自己。“我是土肥圆七次郎啊.....该说不说,比小孟总评价好一点..”那头的许绯,称小孟总‘东京湾饕餮哥斯拉’,她至少还是个人,那边直接成怪兽了。
霍黎洗完澡吹好头发出来,发现魏寄商还拿着自己的手机在看东西,她好奇瞄了一眼,发现她在看自己跟别人的聊天记录,忙一把夺回。“你怎么看我的聊天记录,这属于个人隐私!”话音未落,她就被魏寄商拉到床上压到身下。
“魏太太,你好像没有身为人妻的自觉啊。”魏寄商幽幽凝视她,满是不悦。
霍黎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什么魏太太,我有自己的名字!”虽然结婚三个月了,但说实在的,除了床上多个人一起睡觉,她没什么婚姻实感。因此,对魏太太这个称呼,也极为陌生,根本无法联想到自己身上。
魏寄商笑了起来,“是吗,有自己的名字。”醋意在心中散发,她只要一想到有别人觊觎霍黎,就恨不得将那些人统统灌上水泥扔进河湾里。
“....”霍黎还想争辩,但魏寄商脸上的微笑,让她感觉到了危险。想挣开身子逃离,好像也为时已晚。“本来就是嘛..”她抖着胆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她还敢委屈。
“你为徐梦花跟赵小姐吵架,到底是为了自己的观念,还是为了她人?”魏寄商必须要弄明白这点,否则,今晚,谁都别睡觉了。
霍黎后知后觉地诚实相告。“两者都有,徐小姐人不错,我觉得她不是莉莉说的那样不堪的人。”
魏寄商点点头,“好,很好。”她笑着咬霍黎的脖子,“霍黎,我们今晚别睡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看你不想睡。”
第0027章 讨厌但又喜欢
她被压在魏寄商身下,插入抽出,一遍遍,不厌其烦。阴道就跟个打仗时最先叛变的臣子一样背离自己的国王,它颤栗着向自己的敌人跪拜在地,竭尽浑身解数取悦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庞然巨兽。跃起坠落,脑海中的意识茫然然,一会儿似是被人抛到半空中轻飘飘的,像穿了一袭长裙,风荡荡来吹着,思绪飘飘然好似登入仙境,一会儿又沉坠落地,被压在翠绿草地上,潮湿闷热,可是又被操的说不出的畅快。霍黎展臂搂着身上的妻子,欢悦呻吟,像是每一个合格的妻子在大床上用性感浪荡取悦自己的另一半。她朦胧眼中,从泛着湿气的膈膜上只能看见魏寄商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嫩滑玉肌,摸着好似上等绸面,让她想起婚礼上,她跟魏寄商一同穿过的洁白婚纱,真的很白,一晃神,又变成了跟魏寄商射进她下体内的精液一样白。
射完之后,魏寄商微喘着汗湿湿地搂住她,好像她是她的所有物一样满足的懒懒笑着。语气慢悠悠的,让霍黎生出几股烦躁,“把徐梦花删了,好吗。”不像是商量,倒像是命令,在霍黎耳中硬生生多出几丝颐指气使的不适感。魏寄商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接着补充说道,“娱乐圈能混上来的人,要么家世显赫,要么诸多心计。你跟他们往来,我会担心你的安全。”话说的为时已晚,刚经历过情事,还娇媚着潮红面颊的女人从她怀中离开,眼神也从妩媚转而成锐利评审他人的目光。
她醋酸般的嫉妒,内心的隐忧,被她清冷的嗓音问了回来。“你不信任我?”
魏寄商追上去扣住她的手,把人重新压回床上,轻轻吻她的颈。“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别人。”她把她压在身下,腿折的大开门户,挺着胯一遍遍撞着,自新婚以来的一次次莽撞探索,她如今对霍黎的身体越发驾轻就熟,有时候甚至会觉得霍黎变成了她的乐器,她随意摆弄,而她随即发出她喜爱的旋律华章。“真美...”她一面抽插不停,身下交合之处啪叽啪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一面舔着霍黎红通通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上面的小嘴发出的呻吟,比花穴中的泛滥湿意还要动听百倍。“霍黎,你叫的真好听。”她着迷的说着。她吃醋了,她嫉妒了,所以她必须要在她安定的港湾里找寻到使她情绪平息的道路,那条路任她往来反复的逛个不停,湿润温暖,透明的淫液散发着点点酸味,像是把她情绪里的酸味都挤了出来。
做到半夜,两个人都迷迷糊糊的,除了做爱,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说不准,这里不久就要蹦出来一个魏小孩...”魏寄商摸着霍黎的肚子,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的说。霍黎笑了,胸抖震起来,两颗粉嫩的乳头像是妆饰在甜点上的樱桃,鲜艳欲滴,使人口涎大增,魏寄商自然没忍住的含住舔弄啃咬。“要是魏小孩跟你一样笨怎么办?”霍黎抬手抚上魏寄商的头发,皱起如画的眉眼。“疼啊,你轻点。”她跟小孩吸取乳汁似的用力,痛意慢慢散去,消停了没多久的情欲又重回故土,她呻吟着,不禁想,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数学方面的知识好像从她的脑海中被人删掉了,她数不过来了。“我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你操死在床上...”
魏寄商吐出裹着水光的乳珠,扣住霍黎的后脑,自上而下深深吻过去。肉棍顶撞进湿软的小嘴里,一面操弄着,一面揉她的胸。“我真想现在就把你操死..”
贵族的淑女教育,即使霍黎不愿意,还是不免被侵染过深,优雅体面,仿佛衣物一样紧紧附在她身上。而魏寄商自幼也是接受上流社会的教育长大,虽称不上文质彬彬,但亦是有着优雅风度的女人。但床榻上的下流荤话,仿佛人天生不用学,是与生俱来的本领。
“霍黎,你的胸好像有变大一点...”她五指抓捏着细腻的乳肉,乳房因她的力道,饱满的乳肉在她指缝间溢出,白花花一片,勾人心魂。
“嗯...”霍黎说不出话,咬着唇闷哼,她刁钻的用龟头猛撞她腔穴里的软肉,紧绷的身体一下子酥软在她怀中,花心裹着肉棍痉挛。
她夹得好紧,魏寄商眉角处泛起青色的血管,汗珠滚落。她抓着霍黎那双细长玉腿,一阵急速的捣弄后,埋在深处抵在宫口呻吟着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