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兰斯洛特在心里嘀咕着,又给徐浩加上了一个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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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路程还是艰苦,但兰斯洛特发现梅林真的变了。他不像刚被强行带出隐藏在群山之中的那个无名小村时那样总是垂头丧气的阴沉着,而是突然变得鲜活起来。似乎从他说过那一番话之后他的心情总是阳光明媚的很好,而且还对各种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甚至他还要过自己的长剑东倒西歪的舞了一阵,又笑呵呵的还回来,说打算以后学学战技。

他还打什么太极拳给自己看,说这是世界上最高深的战技。兰斯洛特只当他在发疯,那种慢悠悠的战技用来对敌,他一剑拍过去就能拍飞一片使用这种拳法的人。

就这样白天打打闹闹的赶路,晚上一起安静的相拥而眠,兰斯洛特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惊觉人生里的这一段时光过得很是舒服放松。

每天那个兴奋的小混蛋都很累,没心没肺的到了晚上沾上毯子倒头就睡。让兰斯洛特抗拒又期待的事一直因为他的沉睡没有发生过,他没有继续来骚扰自己了。第一骑士为此更加惆怅迷茫,总觉得那小混蛋为自己打开了一扇非常不得了的门之后又关上了。

当然,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能轻点儿就好了,小淫魔很是能在睡梦中灵巧的解开兜裆布抓住自己的肉棒,手劲大得扯着生疼。

晚上睡觉时被解开的兜裆布早上再来重新系上,几次之后兰斯洛特完全适应这种醒来的模式,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并没有违背骑士精神,小淫魔将来是要当仆人的,先侍奉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好。只不过转念又想那双在自己身上系兜裆布手将来说不定也会给好友亚瑟系兜裆布,兰斯洛特的脸就会控制不住的阴沉下来,迫使自己不去想将来的事。

总之,一路拉拉扯扯着用的时间比兰斯洛特意料的更多,多花了两天,直到第六天中午两人才到达预设的目地地,小镇约格西。

说是小镇,在徐浩眼里它小得连现代农村的规模都比不上。整个镇就只有两条十字交叉的主道,沿着主道有一些稀疏的低矮房子,最高的仅只有两层楼。镇上的人也稀稀拉拉的,徐浩很不乐观的估计它不会超过五百人。比起六世纪这个时候的华夏,它应该处于南北朝或者隋朝时期,尽管也在动荡的混乱年代,但以它的繁华程度,欧洲的发展程度能被华夏民族比到屎里去。

约格西小镇又穷又破的另一个坏处是它的街道,因为雨雪天气的原因它着实泥泞不堪,一脚下去泥浆能淹没到脚背。不止这样,还因为路过的牛只、马匹、羊羔,甚至包括人类自己自由散漫的随处排泄,整个镇都臭气哄哄的还不如呆在山林野外的空气新鲜。并且路过的行人也不怎么整洁,蓬头垢面的欧式脸孔在徐浩面前行经而过,所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徐浩不得不强行保持礼貌才不吐出来,活生生让人退避三舍。

对比这点,华夏人民简直是模范群众,国人普遍爱洁的习惯是从很早的古代开始就有传统的。而欧洲人到了十八世纪都还脏得很,随地大小便是常事,一个个跟没开化的野兽似的。

大约像徐浩这样天生的同志都有点小洁癖,走在足可以用脏乱差来形容的约格西小镇的街道上时一路的表情都非常不愉快。到这个时候徐浩才觉察出来兰斯洛特是个特例,他好像一直都很干净,味道很好闻,不像这些脏乱差的平民。

而兰斯洛特也在对比之下发现了徐浩的异常,梅林也很爱干净,甚至还有点特别的爱干净得过了头。自己能经常看见他用雪擦拭脸和身体,把雪化成水来清洁口腔,跟普通平民肮脏的样子天差地别的不用太仔细去观察他都能看出这个人奇特地方。

命运使之将会成为王之辅佐的人就这么与众不同?

不管愿不愿意,约格西这段跟通往地狱似的道路还是要走。等终于走到一家旅店门口时,徐浩已经麻木了,成功飞升达到见山不是山,见屎不是屎的佛家境界。难怪兰斯洛特能面不改色的踩在牛粪马屎之上,竟是这样锻炼出来的。这不,自己也能做到了……所以说习惯真可怕!

就在徐浩在柜台前的桌腿那里狠狠的蹭着自己皮靴上的牛粪马屎时,店老板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站到柜台后。谨慎的打量着兰斯洛特,第一骑士的气质和他背后所负的长剑代表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小心接待:“尊贵的老爷,您是想入住,还是要吃饭?”

徐浩嗤的一声就乐了,他打招呼的方式简直就是古英语版的:客倌,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看来无论换到哪个时空,这个接待的套路都一样。

不明白徐浩在笑什么,在看到他眼圈下都疲倦得有些泛黑时,兰斯洛特道:“先住下吧。”

“老爷,您要几间房?还有四间空房,都很干净。”

一人一间当然住得更舒服,但不知道么的兰斯洛特竟鬼使神差的回了句:“一间。”

徐浩楞了楞,就听兰斯洛特干巴巴的解释:“剩下的钱不多了,一起住一间能节约些就节约些。”

徐浩信了,原来兰斯洛特老爷也是个穷人啊。

等进了房间,徐浩火速脱了衣服钻上床。虽然身下不是席梦思,身上也没有蚕丝被,但有温暖的燃着壁炉的房间,还有和大地相比着实柔软的床,徐浩已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整个人满足得直哼哼,打算就这么睡死过去。

就在要睡着没睡着之际,耳边听兰斯洛特道:“困了就睡会儿。我去外面打听一下,晚上叫你吃饭。我们会在这里呆一夜,你可以放心的休息。”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桌上倒是有送来的食物,豌豆炖煮的肉汤和几个烤面包终于有像样一点儿的食物可以安慰可怜的胃部了,哪怕它们实在很难吃,徐浩仍是心情愉快的大吃了一顿,又找老板要了木桶,去自己房间里那个简陋得让人唾弃不已的浴室洗了澡。

洗完后兰斯洛特还没有回来,徐浩等得犯困,就又爬上了床去。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兰斯洛特回来了。听着兰斯洛特的动静,徐浩慢慢清醒过来。懒得睁开眼,徐浩就用耳朵听,耳边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音表示着兰斯洛特正在脱衣服。然后是洗澡水浇在身上的声音,擦拭身体,绞干头发的声响。一切动静响在徐浩耳里,画面形成在脑海里,组成一副阳刚男子清理身体的活色生香画面。

兰斯洛特做事的效率很高,很快他就做完了入睡前的准备工作,掀开被子挤到了徐浩身边。

强健男子火热的肉体突然挨近,属于兰斯洛特的那股好闻的男性气息包裹过来让徐浩打了个哆嗦。

“冷吗?”

“不冷。房间里挺暖和。”

兰斯洛特哦了一声。

徐浩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以往夜晚的拥抱贴紧,心里不由得失落得很。他伸鼻闻着兰斯洛特那边的气息,是独属兰斯洛特的那种清新的淋浴后那种带着男性迷人荷尔蒙味道的体味,其间还夹杂着一股酒精味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些。要从赌徒和扒手嘴里得到消息,不跟他们一起喝点酒可不行。”

徐浩了然,兰斯洛特不是那种面貌多变的处事灵活人物,要想探听消息的话恐怕还真得靠花钱请人喝酒的办法来打入人群才办得到。

“睡吧。有消息说通往南方的道路有游荡的萨克逊人出没,通路因为他们变得非常危险,我们有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几天,看事情的发展再决定什么时候走。”

徐浩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被鼻端属于兰斯洛特的浓厚男子气息撩得心猿意马。前几天因为赶路疲倦倒头就睡,天天睡死得跟猪一样,活活错过了大好的接触这个美男子的机会。现在吃饱了,喝足了,又休息够了,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心里的同志欲望又升腾起来。

只是他仍然不敢直接的去触摸清醒的兰斯洛特,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听声音去分辩他的呼吸节奏,等待他入睡。

奇怪的是一向入睡很快的兰斯洛特今晚好大一阵都没有睡着,耳里一直没有传来代表他已经睡着的呼吸节奏。

而夜倒是在这样的等待中越来越安静,静得寒风呼啸声清晰可辩,屋里和屋外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远处有零星三两声狗吠,又有醉汉从旅店窗下经过时胡乱的呓语,徐浩躺在兰斯洛特身边听着这一切,只觉得心里的欲火越烧越旺,烧得他无比想伸手到兰斯洛特胯下去,捏住他的龟头狠狠搓揉。

迷乱之中徐浩已经无法再忍耐,心里怦怦的直是乱跳着,鼓足胆量轻轻的把一只手掌贴上了兰斯洛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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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底下的触感是那样的好,兰斯洛特的胸肌结实平整,足够饱满又不会夸张的鼓出来。他是那种力量和敏捷非常均衡的体形,不是那种肌肉多得夸张的暴筋男。整个人修长而矫健,纹理清晰的肌肉群线条极度流畅,所以他的胸膛摸上去有一种很顺畅的舒服手感,又因为没有体毛,显得特别清爽。

徐浩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兰斯洛特的胸肌,用一只手掌盖握着它,又曲起手指去搔弄他的乳头。很快的,手指就感觉他软塌塌的乳头在自己的拨弄下饱涨坚挺了起来,硬梆梆的乳首顶着自己的手指,不再能轻易的拨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