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驯沉凝着神色,将人甩出去,一脚狠狠踹上其中一人的脸,将人踢飞,牙齿都掉了两颗。又一个人从身后扑来,死死搂住他的腰,谢驯冷笑一声,刚准备卸了他的胳膊,却忽然身上一软,脱了力。动作一瞬间的凝滞,就被逮到了机会,被四个人联手面朝下摁在了地上。
脸颊贴着冰冷脏污的地面,四肢弥漫上突如其来的乏力感。谢驯转动眼球,阴冷的视线落在了台下的裁判身上。他冷冷地弯起嘴角:“是你啊。”
裁判咽了口口水,腿微微哆嗦着,颤声道:“小谢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我早跟你说了,性子不能太独太傲,你这样迟早是要惹祸的!”
“滚。”谢驯啐了一口,眼神冷戾。
裁判面色惨白,犹疑了半晌,离开了。
“说吧,你们想怎么样?”谢驯挣扎了两下,残存的力气根本难以从来自几个壮汉的束缚中挣脱分毫。他索性放松下来,镇静地谈判。
段武踉跄地拖着腿走过来,蹲下身体,粗糙的麦色手掌大力捏住谢驯的脸颊,掐出一道道红痕。小人得志的目光对上了谢驯冷冽的视线,指腹在男人的颊侧暧昧地摩挲:“只要伺候好我们几个哥们儿,就既往不咎喽。”
谢驯嫌恶地拧眉,偏开头躲掉段武的脏手,冷嗤一声:“你当我三岁小孩儿,会信你们的鬼话?”
段武阴寒一笑:“但你也别无选择啊,不是吗?”
“而且……”段武示意一个压着谢驯的壮汉走开,自己顶上了他的位置。
大手伸进拳击短裤宽松的裤腿里,从下往上摸,指尖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打转,顺着腿根摸上了男人性感浑圆的肉臀,五指张开,大掌包裹住高耸的臀峰,肆意揉捏把玩起来。
谢驯咬紧牙根,被段武掌心触碰过的肌肤阵阵发麻,仿佛被阴湿滑腻的冷血动物舔舐过一般,恶心至极。
然而天生敏感淫乱、渴望被粗暴对待的肉体却在这极端的反胃之中,寻觅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谢驯拧眉。他的后面开始异样地发痒,而段武的抚摸竟然抚平了一丝他的躁动。
“你的屁眼儿,现在很痒吧。需不需要哥哥给你抠抠?”段武手指在幽深的臀缝间上下滑动搔刮,猛地并紧手指,粗糙骨节顶上了柔软的那一点儿。
被刻意压抑忽视的难耐感觉被这一下顶弄唤醒。谢驯闷哼一声,腰肢绷紧。从被段武顶戳的穴口处开始,一阵阵麻痒酸涩如涟漪般扩散开来,浸润到每一条褶皱里,并向深处逐渐延伸。整条肉道都饥渴起来。
早已熟悉性快感的后穴欲求不满地翕合,肛口软肉蠕动着吮住了段武四处顶弄的指节,小嘴一样儿一下下嘬吸了起来,在挽留,在渴求。
“哟,小谢的屁眼儿可真饥渴。”段武伸出手指,并指捅入柔软张开条细缝儿的艳红穴口,往深处一探指节微曲,勾了勾,竟是拉扯出了一手指的淫液。
“这就湿了?”段武惊叹地抽出手指,把指尖晶亮的一点淫液抹在谢驯俊美的脸蛋上,拍了拍男人的脸蛋,“骚货!”铁似的大掌狠抽上男人的臀肉。
谢驯下意识痛呼出声,反应过来后羞耻地咬紧牙根。然而习惯了尽情发泄肉欲的肉体哪里体会过此时情欲灼烧的不满足感,脸烫得发红,炙热的喘息从张开的唇瓣中吐出。谢驯难耐地闭紧双眼,腰腹用力,胯下隆起的阴茎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磨蹭顶动起来,想要缓解已经如病毒般侵袭入全身每一缕神经的饥渴难耐。
头脑越来越昏沉,对四周的感知都在降低,一时间茫茫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也记不得自己被几个肮脏男人擒在身下的屈辱困境,脑子里仅剩的念头就是排遣欲望。
拳击手被情欲撩拨到饥渴难耐、红着眼尾扭腰日地的模样实在太淫荡火辣,在场的男人充斥着欲望和侵略的目光死死钉在了俊美的男人身上,目光如流着口水的贪婪厚舌,将男人从脚后跟舔到了脸蛋,粗重的喘息声与吞咽口水的声音高低起伏。
段武连着内裤一把扯下谢驯的裤子。拳击手饱满傲人的臀部赤裸裸露了出来。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知道谢驯皮肤白,赛场上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沐浴在灯光下更是白得发光,漂亮无比。却没想到这家伙下面的颜色也这么浅,甚至臀尖儿还泛着点儿诱人的粉红。蓬勃饱满的臀部形状完美,嵌在腰窝性感的凹陷下方,如同一览无遗的平原上陡起的山峰。
段武掰开这骚肉屁股。夹在两瓣丰满臀肉间的淫美狭缝便露了出来,褶皱边缘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色泽是饱经蹂躏的淫艳,瞧起来如汁水丰沛的应季浆果,勾引着人用唇齿好好品尝,或是用粗长的肉棍将其捣烂成欲香四溢的鲜甜果泥。
段武指尖拨拉了两下这口肉穴,见可怜兮兮的骚肉缝儿荏弱地一哆嗦,余光忽然注意到擂台边缘围着的粗绳,眼珠一转,起了坏主意。
他拍拍手,示意两个壮汉架起谢驯。
此时谢驯身上的药效已经彻底扩散生效,头脸都被难言的燥热烧灼得通红,胸腔剧烈起伏,心脏砰砰激烈的声音响彻耳畔,震得他阵阵头晕。察觉到自己被两个人卡住腰托着屁股弄了起来,谢驯勉强挣扎两下,半垂着的双眼就再度陷入了迷离,浓墨色的湿发贴在粉润颊侧,小口小口吐出灼热的喘息。
强悍暴戾的拳击手此时浑身光溜溜的,强悍性感又诱人品尝的酮体全部裸在外面,被两个肌肉虬结的大汉搂着腰走到了擂台边缘,像是被发情期雄性抓到手的雌性猎物。两条长腿被壮汉用手握住,把弄玩具般,让男人一条腿跨到了围绳外。
谢驯昏沉地摇了摇头,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其中一个壮汉掐着腰,狠狠向下摁去!
湿软娇嫩的肉穴重重坐在了麻绳上,弹韧的粗糙绳索受到力量压迫后反着向上弹起,狠狠勒进了雪白屁股肉间深邃神秘的沟壑。敏感的穴肉受不得丁点儿的刺激,更何况是被粗绳子狠狠勒住摩擦。
谢驯被扎得浑身一抖,脚尖蜷缩,大腿根的肌肉都在抖。
“唔、嗯嗯啊啊啊啊!好扎!”谢驯狂乱地摇头,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攥着腰被迫把大开流汁的屁穴更深更重地往呲着毛刺儿的粗糙围绳上磨去!
壮汉把着男人不停挣动的细腰,让那粗麻绳把男人的骚后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磨了个彻底,菊穴口连着内里的小片肠肉都被麻绳上的细刺一一扎过,肿胀媚红,嘟成了一团,湿淋淋一片。
细细的毛刺儿扎进肉穴内,隔靴搔痒地抚慰着淫荡敏锐的穴肉,激起更深的渴望。一腔淫肉剧烈收缩起来,你挤我、我挤你,贴合在一起,渴望通过互相的挤压来聊以慰藉。一汪又一汪的汁液从穴道深处渗出,被紧腻在一起的肠肉绞得咕唧作响。同时,最外侧的穴肉被麻绳越卡越深,几乎有小半部分压扁压开了最外处的穴肉,一小截绳子陷进了肠道内,粗砺地摩擦着内侧的浪肉。
肠肉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前仆后继地纠缠上陷入的绳子,骚浪地吞缠。
明明没有被直接抚慰肠道内最饥渴的敏感点,屁眼儿却仿佛被绳子深深地、毫不留情地侵犯了。拳击手的后穴天赋异禀,四处都是淫肉,竟是被绳子搞出了汹涌快感。
粗砺的绳子来回在肉穴上摩擦,快要起了火,肉穴一抽一抽得痛痒难耐,像是被洒了痒粉。
谢驯从肉体到灵魂都在战栗,爽得瞳孔忍不住上翻。
到最后,谢驯连呻吟都快吐不出来,只能软着健壮的双腿被一根麻绳来回蹂躏着最隐秘的肉穴,男性尊严彻底破碎。
“不要、别!别磨我的穴!啊呃呃呜唔,竟然被麻绳磨穴了……”谢驯低声哼吟着,身体随着壮汉的动作在绳子上起起伏伏。
“骚货,装什么贞洁!屁眼儿都被磨得流水了!”壮汉狠捏了一把谢驯厚实的胸肌,又掌控着男人的腰臀,前前后后剧烈在绳索上磨擦起来!
“哦哦哦啊!受不了了、不要掐我的奶头!屁眼儿好痒,要喷了哦哦哦!”从未被亵玩过的小乳头敏感异常,被粗糙的手指揪起拉扯,疼痛着夹杂着麻痒。
谢驯猛地挺起胸膛,绷直腰杆儿,健壮的躯体张力拉开,上挑的眼尾再也忍不住地溢出泪来,在被麻绳剧烈磨穴的淫辱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噗嗤噗嗤”,丰沛的汁水从松软烂红的熟穴中激喷而出,浇在绳子上。足有三指粗的麻绳被水液彻底泡软泡发,灯光照射下晶莹地闪着光,没被吸收的过量液体滴滴哒哒地向下流。
潮吹过后的谢驯彻底瘫软下来,倒在了身后壮汉的怀里。
“都录下来了吗?”有人哑着嗓子问。
“当然。这段儿打了码放在黄网上,估计点击量要爆炸……操,骚死了。没被干前列腺就能潮吹,谁敢信?真是天生的骚货!”
高潮后的谢驯浑身都是湿汗,被搂抱起来放在了地上,跪趴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段武掐着屁股,提屌干了进来。
“啊!”段武的蛮力插入肏得谢驯浑身一抖,肚皮被撑破了般难受。手肘撑在地上,下意识挣扎着想往前爬。